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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軍師,軍營中的規矩可是又忘了?”一道清冷的,語氣中透著怪里怪氣的男子聲傳來。孫曼兩手倏地握緊,迴轉身子之際,臉上帶了笑,恭敬地行禮,向楚風問安。
楚風一甩衣袖,好一個孫曼,讓幕席天注目良多,現在又和高易帆肩並肩,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高易帆立即雙手交握躬身朝楚風行禮,“屬下參見少將軍,軍營中的規矩,屬下不敢忘卻,今日入軍營後方,還望少將軍。。。。。。”
孫曼突地輕笑出聲,楚風一看,一雙眉頭皺了起來。
“少將軍,高軍師和奴婢都被東北角營帳中傳出的簫聲所迷,那簫聲雖哀婉,卻透著股靈秀。”孫曼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步到楚風身前,雙眸彎彎,唇角上揚。
如若不是高易帆在眼前,楚風想馬上伸手捏上這細細軟軟的小紅嘴。
高易帆瞧出孫曼和少將軍之間的端倪,很是識趣地出聲請求離去。楚風還未說話,孫曼便眨了眨眼,朝楚風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放高軍師離去。
楚風拉過孫曼的手臂,將她帶到自個兒身後,隨即抬了抬手。“高軍師,你先行離去,因著腿上的傷未好,今日沒有令便入軍營後方之事不予以追求。但是,是非輕重,高軍師必須仔細掂量著。”
是非輕重,到底是甚?高易帆豈會不知,少將軍是在提醒他,倘若再糾纏於俞依微,他這個軍師之職難保,會極大影響他的前程。
軍妓,在南昭國,是罪人般的存在。只能苟延殘喘於最底層。高易帆可以進入俞依微的營帳行房事,但是過多地留戀於俞依微的營帳,則是犯了大忌。況且,高易帆已經動用私權,放俞依微回家好幾次。
低著頭的高易帆閉了閉眼睛,生生嚥下到喉嚨口的鬱氣。“少將軍,所言甚是。屬下定當謹記在心。”
作者有話要說:楚風打了孫曼那麼多次屁股,孫曼表示也很想打回來。
那啥,聞香做個調查哈,有多少親喜歡看很長很長的文的,幾百萬字的那種。。。聽到機油說,其他小說網站作者一本小說寫幾百萬字,日一萬更的時候,震精了。
46孫打楚股
待高易帆走後;孫曼不滿地嘟起了小嘴,看向楚風的神色中也帶了幾分責備。楚風瞅了孫曼一眼,並未說話,轉身抬腳就要往軍營後方大門走。孫曼急急跟上去,雙手拉住楚風的手臂。楚風不得已;停下了腳步,低頭緊緊地看著孫曼。
“少將軍;為何要讓高軍師走?奴婢看到高軍師的時候;他正靜靜地望著軍妓的營帳,軍妓住處傳來哀婉的簫聲。”孫曼快速地說著,她要勸服楚風使出手段逼迫高易帆做出決定,高易帆是個軟弱有太多顧慮的人;俞依微的性子又是如此孤高烈性;沒有外力去推動這二人一把,怕是他們要永遠地做對苦命鴛鴦了。
楚風將孫曼拉扯他手臂的手啪的一聲拍了下來,雙眸透出不滿與凝重。出口的聲音也甚是冷然,“高易帆的事,你莫要管。他的路,該他自己選擇,孰輕孰重,他該懂。你管好自個兒的事便可,哪有這麼多閒暇這管管,那管管的。”
孫曼低下頭來,閉了閉眼睛,然後抬頭,雙眸中露出一股子哀婉悲傷,似是被誰欺負了受了委屈一樣。楚風看後,心口倏地緊緊揪了起來。他剛才說的話,口氣重了點傷著孫曼了?自個兒是為了孫曼好,他人的事,孫曼去管作甚?管的太多,他人未必領情。況且,高易帆和那軍妓的事,哪裡是孫曼能管的了的。
“少將軍,奴婢身份卑微,做少將軍的屋內人都是天大的榮耀。在外人眼裡看來,少將軍待奴婢的好,已然超過了作為屋內人該有的恩寵。孰輕孰重,少將軍,你也該知曉。”孫曼雙眸中溢滿堅定,裡頭閃動的波光,一圈圈入了楚風的眼,直達楚風的心。
此刻的孫曼不乖巧,除了靈動外,更多的是一種倔強,一種楚風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感覺。孫曼此刻眼底散發的光芒,他從未在女子身上看見過,饒是性子十分大的二妹妹也從未露出過這種神情。楚風有一瞬間迷茫,站在他眼前的孫曼仿似再次換了張面孔,正叫囂著質問他,為何要這麼寵他,他該明白,她的身份攀不上他對她如此好。
楚風伸出雙手,不顧此刻還是大白天,徑直拉住孫曼的手臂,將其扯入自個兒懷中。無論外人怎麼看,他想寵,還要看外人臉色麼?既然他給了這份恩寵,孫曼就該無所顧忌地受著。
“你執意要管高易帆和那軍妓的事,那我問你,你想怎麼管?罷了高易帆的職,讓那軍妓脫離軍妓的身份,散點銀子給他們,讓他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