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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孫曼具體說了家住哪裡。孫曼拍了拍俞依微的手,又對著葛大叔招了招手告別。葛大叔不認識孫曼,但也被孫曼滿臉的笑意感染,一手握住船槳,一手朝孫曼揮了揮。孫曼心滿意足地抬腳朝將軍府走去。將軍府在安平縣西邊較為安靜的街道上,俞依微的家住在安平縣東邊。一個東一個西,等下她要花些銀子喚輛馬車到俞依微家去。
現下正是晌午時分,好些小販停止了吆喝開始吃起自帶的午膳,孫曼一路瞧著一路走著,街道兩旁開著好些鋪子,有衣坊,有花布繡鞋坊,還有好些剪紙燈籠鋪子。當然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胭脂鋪了。
胭脂鋪的匾額和其他鋪子的匾額都不一樣,匾額上頭掛著大紅色的布。大門兩旁各掛著一個紅燈籠。少將軍允諾她今日回將軍府卻並未說她何時回軍營,現在俞依微也不在軍營,她賣套的事少將軍定不會知道。既然回軍營時間未定,她便去胭脂鋪看看,見識見識古代真實的胭脂。
賣胭脂的掌櫃聽到腳步聲,一雙眸子亮了起來,當看到一身土黃色粗布衣裳的女子時,老眼立刻聳拉了下來。嘴角一撇,眼神中露出輕視。她的鋪子賣的都是上等的胭脂,這個女子這等穿著,連一盒銀兩最低的胭脂都買不起。
孫曼的視線在一盒盒包裝很是精美玲瓏的胭脂上一一劃過,鋪子掌櫃立即尖刻出聲:“看夠了就快些出去,這裡的胭脂你一盒都買不起。”孫曼赤果果地被鄙視了,自尊心受到傷害,身上的汗毛炸了起來。抬起頭來直視勢力眼的掌櫃,“你這邊的胭脂不見得有多好,外相華美,誰會知道里面是不是裝著一包草?”
掌櫃一雙眼皮子全部撐起,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伸手指著孫曼。“我這胭脂鋪是安平縣最好的胭脂鋪,只要在安平縣上的了檯面的大戶人家,都到我這胭脂鋪來買胭脂。速速離去,不然我將你給打出去。”
孫曼挺直了腰板,一雙濃眉挑起。“將軍府在安平縣算的了檯面嗎?我是將軍府裡頭的。你這般說我便是在說將軍府的不是,你仔細掂量著吧。”孫曼說罷後重重地哼了聲,而後抬腳離開了胭脂鋪,本是去欣賞一番古代胭脂的,何曾想到受了一包氣。待她將寶貝全都賣出去,她一定得買間鋪子利用自己在現代的為商之道,將鋪子在古代開得風生水起。
一名身著黑色侍衛服的高大男子將孫曼的話全數聽了去,看著孫曼進了將軍府後,這名侍衛回過身子前往軍營,向少將軍交差。
侍衛稟告的時候,楚風正在營帳中看兵書,聽到孫曼進了胭脂鋪後,楚風一雙劍眉緊緊皺起。孫曼是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麼?
胭脂這物什,味道甚是難聞,為何女子都喜歡這種東西?自個兒和孫曼說過,莫要塗抹胭脂,孫曼卻是不聽話。
聽到侍衛接下來的話時,楚風皺著的眉眼一跳,而後放下手中的書,嘴角不經意間揚起。“再說一遍。”
聽到少將軍穩重的話語聲後,筆直地站在下首的侍衛身子一頓,少將軍無論聽何種稟報,都只聽一遍。為何這次要讓他重複一遍?略略抬眸看了下坐在書桌前的少將軍,少將軍平日裡不苟言笑,一臉正色。何時像現在這般笑過?唇角揚起,一雙黑眸放出如星辰般閃耀的光彩。
少將軍素來英明,派自個兒跟著一個婢女,也自有他的理由。遂,這名侍衛不敢有所懷疑。很是慎重小心地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孫曼和那胭脂鋪的掌櫃說,我是將軍府裡頭的,你這般說我便是在說將軍府的不是,你仔細掂量著。”
楚風的嘴角越發上揚,孫曼已經學會把將軍府作為擋箭牌,來刺激所謂的敵人了。是不是意味著,在孫曼心裡,也已經將他實打實地當做了自己人。如此精明的人,用得著昨日對他哭哭啼啼地說去了京城有人欺負她怎麼辦?像孫曼這種,哪裡會被人輕易欺負了去。當然,這個人除了他自個兒。一直身居高位的楚風將自個兒也看得很高,即便孫曼精明地不讓其他人欺負她,他也自有辦法降地住她。
“嗯,知曉。你繼續跟著她。”楚風要清楚地知道孫曼在第幾天哪個時辰想到要回軍營,素來運籌帷幄,將形勢瞭然於心的楚風習慣了全盤操縱,事情具體到哪一步,會有何苗頭,楚風都要知道。
侍衛臉上浸滿疑惑,素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的少將軍何時對一個女子這麼上心了,何況還是一個婢女。或者這名喚孫曼的女子不是簡單的人物,突然在安平縣冒出來,爹孃尋不得。難道孫曼是東翰國或者是西雲國派過來的奸細?衡量了一番後,侍衛更加傾向於後種猜測。看來,他要更加仔細地跟蹤孫曼了。對著少將軍低頭躬身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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