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是脫離奴籍。才貌雙全如楚風般的人,定是被京城中的大家閨秀爭先恐後搶奪。她,還是過著安穩的日子好。
“孫曼,你何時與京城中的女子一樣注重財勢權位了?”楚風將手從孫曼裡衣間移開,抬頭仔仔細細地看著孫曼。孫曼不明所以,對著楚風搖了搖頭。“少將軍,奴婢怎可以和那些女子相比。她們是比普通百姓還要高几個臺階的人,奴婢是比普通百姓低幾個臺階的人。”
只聽啪的一聲,孫曼額頭吃痛,楚風剛才用食指彈了下她的額頭。
“兜兜轉轉,旁敲側擊。就是為了脫離奴籍。奴籍之事,暫時不能應允你。現在,你還是個奴婢,就已和安子穆糾纏不清。倘若恢復了自由身,還會記得我這個主子麼?”楚風本想再說一句,孫曼,這輩子你別想逃了。但是,當看到孫曼的小臉時,楚風越發覺得自個兒是在強搶民女。罷了,搶了又如何。孫曼現下可是未有婚配。婚這個字,第一次閃入楚風腦海。這個想法如一道驚天雷一樣,讓楚風不得不重現審視孫曼在他心中的地位。
伸出手來揉了揉額頭,孫曼還是先做通房丫鬟吧。若是給了她太多甜頭,她豈不是要蹬鼻子上臉,踩在他頭上去了?
“轉過身來,我為你係肚兜。”楚風波瀾不驚平平穩穩出聲。孫曼哦了一聲,而後站起身來,退到馬車另一邊,自己掀開衣裳,系起了肚兜。楚風雙手霎時握緊,孫曼在反抗他。就為了一個奴籍,楚風閉上眼睛不去管孫曼,孫曼腦子靈光的很,拼命地要脫離奴籍,定是想好了出了將軍府後的退路。如果應允了孫曼,說不準前頭剛脫離奴籍,後腳她就跑了。
“不必饒遠路了,直接回將軍府。”楚風突地出聲吩咐趕車的侍衛。
孫曼唇瓣抿了起來,偷偷地對楚風翻了個白眼。在馬車中質問她,對她行不軌,故意讓侍衛饒遠路。
“回了將軍府,去洗身子,凡是安子穆碰過的地方,都給我仔仔細細洗上幾遍。”楚風冷冷道出這麼一句後便靠在馬車壁上,不再出聲。
孫曼偷眼打量楚風,他剛才的話語中透著明顯的醋意,他是否喜歡上自己了?剛才被安子穆拉了下手,抱了下腰,楚風氣成這個樣子。可是,既然喜歡自己,為何連奴籍都不應允?況且,楚風依舊讓她做他的丫鬟,如果喜歡她,應該是極力對抗家裡的反對,執意娶自己為妻。
孫曼的心再次狠狠地抖了抖,楚風的彆扭心思讓她成天吊著心過日子。罷了,她還是專注於賣套事業上吧。將全部心思都花在一個男人身上,孫曼做不到。況且這個男人還不一定能對自己從一而終。
收拾了一番被楚風攪亂的思緒後,孫曼的身子也靠在了馬車壁上,抬眼看著馬車車頂。楚風靠在馬車壁上,眼睛沒有閉上,而是偷偷開啟一條縫觀察孫曼。
楚風第一次如此花心思地去猜測一個女子的心緒,孫曼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楚風都習慣了去觀察,饒是他再仔細,也總是摸不準孫曼心裡頭到底在想什麼。
馬車中兩人各懷心思,街道上靜靜地迴響馬車車輪咕嚕咕嚕轉動的聲音。
到了將軍府後,楚風徑自下了馬車,孫曼急急地跟在楚風的後頭。二院中,宋媽媽看到少將軍回來,後面跟著低著頭的孫曼,像是做錯了事一般。
“準備灑身水,孫曼到灑身室去。”楚風淡淡的一句話隨夜風飄散,宋媽媽朝孫曼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去灑身室伺候著。
宋媽媽以為少將軍是讓孫曼到灑身室伺候,其實,她理解錯了。
33灑身室內
宋媽媽動作甚是快;回了伙房立即招呼燒水的小廝燒水,孫曼則拿著一塊浸溼了的白布前往灑身室將木桶內側一週全都擦了遍。軍營中,楚風從未在營帳中洗漱過;但每日睡前,楚風身上都沒有啥汗味,明顯是洗過了。軍營中;洗澡的時候;楚風並未喚孫曼去伺候。
孫曼拿著白布前前後後將木桶擦拭了好幾遍;最後站在木桶邊,左手撐著腰,右手往腰上連連拍打著。沒過多久;灑身室外就傳來一陣中年男子的粗啞聲音。孫曼往屋門處一看,一中年男子右手提著個大木桶;身後跟了兩個小廝。孫曼身子往木桶一旁退了五六步,讓一條道來給男子走。中年男子帶著後頭兩個小廝進了來,嘩啦啦的水聲在灑身室內響起,孫曼心中連連感嘆,想當初,她倒個灑身水是多麼費力。現下,一個大叔帶著兩名小廝,一會的功夫全搞定。
“孫曼。”宋媽媽的聲音自灑身室外響起,孫曼手上拿著剛才擦洗木桶的布向宋媽媽走去。宋媽媽手一伸將孫曼手中的布給拿了過去,“少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