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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光明正大地到二院來。都是蹭了你的福氣。”孫曼伸手往朱蘭腦門上重重一點,睨了她一眼。“瞧你這話說的。”
一旁的剪葉笑出了聲,“孫曼,朱蘭現在都會用四字詞了,真真是了不得。”朱蘭輕哼了下,“是跟著閔大哥學的。”孫曼挑起一雙眉毛,嘖嘖了兩下。“何來的閔大哥?”
一直安靜地站著的周桂突地出了聲,“閔大哥是大院的侍衛,昨兒個調派到軍營去了。”孫曼哦了一聲,卻是發現周桂的眼神更加閃爍了,莫非周桂和那位閔大哥有什麼貓膩?周桂看到孫曼在觀察她,立即彎起嘴角笑了出來,可這笑意不達眼底,十足十的假笑。
剪葉看到孫曼一直盯著周桂看,連忙拍了拍孫曼的雙肩。“孫曼,我們能到這來,是少將軍發了話。本是姐妹相聚,說說心裡話。我卻是有一事相求。”剪葉說道這裡支支吾吾了起來,孫曼拍了拍衣裳,“都是從縣府出來的,能幫的儘量幫。”朱蘭卻是咦了一聲,說好的來看看孫曼,怎地剪葉有事相求了?
“孫曼,大將軍和少將軍怕是不久就要回京城了。你能否求求少將軍,讓府裡頭的掌事別把我隨意賣掉,我還是想回到縣府去。”剪葉說這話的時候目露渴求。朱蘭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周桂不滿地看了朱蘭一眼。“吵吵嚷嚷的,不怕把二院裡頭的丫鬟都引來。”
孫曼皺了一雙眉頭,“剪葉,你訂下的是活契還是死契?存足銀兩,可以贖身了嗎?”剪葉聽後,低下了頭,不出聲,末了又抬了頭。“即便有了贖身的銀兩,我也沒處去。縣府恭院呆習慣了,從哪處來回哪處去。”
孫曼看了剪葉許久,最終點了點頭。“這事,循著機會我與少將軍說說。但結果如何,我不敢擔保。”此刻,朱蘭卻是跳了起來。“孫曼,若是剪葉的事成了的話,你能否再和少將軍說說好話。我想脫離奴籍,不想做奴婢了。可是贖身的銀兩還差好多”最後一句話,朱蘭的聲音卻是小了起來。
孫曼瞪了朱蘭一眼,即便籤的是活契,想脫離奴籍哪裡那麼容易,她求了楚風好一會,都沒見他松過口。再者,現在楚風一聽到奴籍就惱火,這等捋虎鬚的事她不做。
朱蘭在孫曼的瞪視下氣勢越發小了。
之後,孫曼將剪葉,周桂和朱蘭請到了二院自己的屋裡頭,在伙房端了點熱水過來,出伙房之前,胖老婦將不知道在哪裡弄來的好多果子塞給了孫曼。是以,整個下午,四人都在孫曼的屋子裡頭一邊吃著果子一邊喝著水,說說笑笑,熱鬧非凡。就連適才陰鬱的周桂到了後面也明媚地笑了起來。
直到晚霞在天際閃現,少將軍回了二院,剪葉,朱蘭和周桂才走。這三人見到了少將軍,只偷偷地看了一眼,朱蘭就暗暗驚為天人。剪葉看到少將軍後,腦子裡卻是閃現了另一個藍衣背影。
“今兒過得可是舒暢?”進了書房後,楚風並未急於坐在書房椅子上,而是轉過了身子,低頭瞧著孫曼。孫曼輕輕嗯了一聲。楚風伸出左手抬起孫曼的下巴,右手撫上孫曼的嘴角在唇瓣上輕輕撫摸著。“嘴巴都合不攏了。”孫曼眨著眼看著楚風,喃喃出聲:“少將軍,又在打趣奴婢。在軍營忙了一天,可是累著了?奴婢去端些好吃的過來。”
楚風看著孫曼紅紅潤潤溢滿誘惑水光的唇瓣,端些好吃的過來?不如這張櫻桃小嘴好吃。楚風動了動唇瓣,左手放開孫曼的下巴轉而抱住孫曼的腰,右手更高地抬起孫曼的下巴。與此同時,低下頭來,擒住了這張小嘴。
孫曼回抱住楚風,心中感嘆,楚風每次都是這麼一招。總是時不時吻她,狠狠地吻一通後,再分外嚴肅地看兵書或者研究地形圖。楚風察覺到孫曼的漫不經心,故意在她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孫曼頓時回神,腰上被狠狠一掐,緊隨而來的便是男子低沉的話語聲。“適才在想什麼?”
孫曼自發自覺地將頭靠在楚風胸膛上,雙臂使力,抱得楚風更加緊。頭在楚風的胸膛上蹭了蹭,孫曼輕輕開口:“奴婢再想,少將軍明日會不會將奴婢帶到軍營去?今兒少將軍回來,可是為了奴婢?少將軍明明可以在軍營營帳中歇息。”
楚風順著孫曼的髮絲,唇角高高揚起,輕笑出聲:“何曾見過你這般急切地要去軍營?”孫曼的頭又動了動,在楚風胸膛上磨蹭了下。“奴婢得天天跟著少將軍,少將軍就是奴婢的天。”楚風掐了下孫曼的小臉,“就會貧嘴。”
倏地,楚風附在孫曼臉上的手頓了頓,隨即沉下了嗓音。“這個月,月信可來了?”孫曼眼皮子抽搐了下,悶悶地在楚風胸膛出聲:“少將軍問這個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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