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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欺負了就這樣算了,太過嬌弱,難怪輕易被高軍師給傷了去。
“孫曼,麻布袋裡頭裝的是甚?”俞依微蹲下,撿起被孫曼放在地上的麻布袋子輕聲問著。孫曼裂開嘴角,將麻布袋子給解了開來。俞依微先是看到了兩套衣裳,再而看到了幾盒她認識的物什。
抬眸露出疑惑之光,“孫曼,這物什,我這兒已經有了六盒。今兒你來這裡,是來拿銀子的吧?這物什是怎麼用的?當真和避孕湯藥效果一樣?”孫曼點了點頭,取出零散的一片避孕套。
“這物什,你拆開來,是一個圓狀。然後你拉著兩邊,慢慢地往那上面套,將男子之物給完全包住,再行房事,便不會有身子。”孫曼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片避孕套放在了俞依微的手裡。俞依微瞭然地點了點頭,隨即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自個兒的頭髮。隨即開啟衣櫃門,在衣櫃最低下掏出一個長長的木盒子,開啟後,孫曼兩眼放了光。俞依微好生厲害,竟攢了這麼多銀子。
“孫曼,這是他給我的,我分文未用。兩年來,不知不覺,我竟有了這麼多銀兩。”俞依微直接給了孫曼三十兩銀子,孫曼睜大雙眼,這。。。這麼多。。。。。。俞依微淡淡一笑,“我不要懷他的娃,用他的銀子,懷不成他的娃。孫曼,是不是很妙?”
孫曼看出,俞依微的笑中有悲苦有心酸。孫曼雙手接過俞依微遞過來的三十兩銀子,放進麻布袋子,隨後將麻布袋裡頭剩下的避孕套全數給了俞依微,俞依微接過孫曼遞過來的避孕套,臉上笑容越來越大。
“俞依微,若你不再是軍妓,能否和高軍師重修舊好?”孫曼一邊扎著麻布袋口一邊輕輕問著俞依微。俞依微關上木盒的手一頓,臉上笑容僵硬了。孫曼抬眸仔細瞧著俞依微,“俞依微,再恨他再怨他,也愛他是不是?沒有愛,哪來的恨?俞依微,仔細瞧瞧自個兒的心,我言盡於此。”孫曼收拾好了麻布袋子,走出了營帳。
俞依微捧著木盒,呆呆地雙目無神地站在營帳中,孫曼的話直接戳中她的心。她和他。。。。。抬頭望著營帳帳頂,讓晶瑩的淚滴流回眼眶。自從她成為了軍妓,她和高易帆再無可能。即便恨,即便怨,即便。。。。。。仍然愛著,又如何?
孫曼回了西面營帳後,楚風並未回來。將楚風的大外袍放在衣架子上,而後,將剩下的衣裳放在了營帳的衣櫃裡頭。最後,孫曼喜滋滋地雙眸發光地看著三十兩銀子。她現在一共有四十兩銀子了,再有是十兩銀子,租一年小鋪子的錢就有了。不過,她沒打算在安平縣買鋪子。再者,楚風並未答應她,讓她脫離奴籍。
手裡把玩著銀子,孫曼嘴角上揚了起來。此時的孫曼,不知道的是,楚風已經修書一封告知孃親,孫曼通房丫鬟一事,讓孃親著手在浩院收拾一間屋子給孫曼住。
作者有話要說:晉江抽搐,害我更新晚了幾分鐘。哼唧
40打情罵俏
直到晚霞落下;夜幕降臨,楚風才入了營帳。回來時;臉上盡顯疲憊;坐在書桌椅子上,拿起書桌上的茶壺一杯杯自個兒倒著茶水喝了起來。孫曼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楚風有心事了。以茶代酒,借茶澆愁,愁上加愁。
孫曼輕輕地喚了聲少將軍;楚風並未應答;只轉過頭來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孫曼。孫曼低著頭躬身道了句,奴婢去端洗漱水。楚風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孫曼便退了出去。出了營帳後的孫曼,拍了拍胸膛;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一個月中,女人總有那麼幾天心裡不舒服,原來男人也有。
孫曼在半道上瞅到軍營後方的老婦端著一盆洗漱水往這邊來,抬起手來大聲喚著大娘,端洗漱水的老婦走到孫曼身旁,將洗漱水遞給了孫曼。孫曼笑著接過,而後柔聲說著多謝大娘。
老婦低了頭,在孫曼耳旁動了動唇瓣,說了句話。孫曼雙眉倏地一跳,兩眼大睜了開來。老婦嘆了口氣,拍了拍孫曼的肩膀然後轉身走了。孫曼手中拿著木盆,身子頓住。楚風今日和大將軍差點動起手來?這訊息都傳到軍營後方去了,可見這父子倆鬧得不是一般的厲害。怪不得楚風今日回帳,一副心事重重,無語凝噎的樣子。
端著木盆進了營帳,孫曼抬頭往書桌那望去。楚風左手輕輕敲著書桌,右手在額頭上揉捏著,一雙劍眉卻是皺的越發厲害。孫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端著木盆緩緩走到楚風身前,放下木盆,將木盆邊沿的白巾浸在水裡頭。
“少將軍,奴婢給您擦擦身。”孫曼彎下腰,柔聲對楚風說道。楚風停下揉捏額頭的手,轉頭向孫曼看去,仍是白皙粉嫩小臉,唇角依舊掛著柔和的笑意。楚風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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