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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從櫃子裡拿出兩件麻布衣裳和外褲,全數堆疊在避孕套上。看看還不夠,孫曼又在衣服底下放了些稻草。等明兒再將楚風的衣服放在上頭,這下,避孕套全數被衣服蓋住,不會被發現。況且,本就是楚風讓自己回屋收拾。帶點衣服過去再自然不過。
一切準備妥當後,孫曼回伙房端了點熱水回屋,洗漱後,便急忙忙回了楚風的屋子。現下,夜幕已然降臨。孫曼恭敬地站在屋門前等著楚風的到來。剛站直身子,屋裡頭就傳來了一道清朗的男子聲音。
孫曼兩腿一動,回過身子。楚風竟已經在屋裡了,為何不點蠟燭。
躺在床上的楚風聽到屋門關上的聲音後,在床帳內朝孫曼抬了抬手。“莫點蠟燭,直接入帳。”孫曼乖巧地嗯了一聲隨即步到楚風床前,脫掉繡花鞋,躬身進了床帳。拉攏好床帳後,孫曼順著往常習慣尋找扇子。
“孫曼,今兒不扇扇子,我有話要與你說。”楚風出口的話尤為嚴肅。孫曼在床上摸索扇子的手一頓,然後挺直了背,輕輕道來:“少將軍,您說,奴婢仔細聽著。”楚風眼眸一眯住,右手臂一伸,一把扯住孫曼的腰,將她給拉到自個兒身側。右手隨即扯開了孫曼垂在耳側的兩隻小辮,而後順著孫曼的柔滑髮絲捋著。
自孫曼從書房走後,楚風思量了好一番,本是要等到回了京城再將這事告知孫曼,現在楚風覺得還是早些告訴孫曼為好,到時萬一孫曼一時接受不過來,直接偷跑了可怎辦?
孫曼躺在楚風身側,一隻寬大的右手不斷地在把玩著她的頭髮。這隻大手的主人周身散發嚴肅氣息,今晚到底要和她說何事?
床帳內寂靜了好一會,孫曼覺得自己像是放在砧板上的魚,也許下一刻就會被宰掉扔進鍋裡,亦或是被放生回大海。楚風開了這麼一個口,現在卻又安靜了下來,孫曼怎會安心?是以,孫曼伸手按住楚風順著她頭髮的手,兩隻眼睛直瞅著黑夜中閃著璀璨星光的黑瞳。“少將軍,有何事要與奴婢說?”楚風翻轉了個身,將孫曼的整個小身子納入了懷中,被孫曼按住的右手轉而撫上孫曼的後背,從上到下輕輕地摸著。
片刻後,低沉的聲音自孫曼耳畔響起,孫曼聽後,小身子禁不住抖了抖。末了,雙手推開楚風的胸膛,一雙大眼中寫滿認真。“少將軍。。。。。。您不是在糊弄我吧?”楚風長臂用力,再次將孫曼摟入懷中。“到了京城,先做我的通房丫鬟,以後生個大胖小子。這事豈是能輕易糊弄人的?”楚風出口的聲音甚是平穩,不像有假。
頓時,孫曼心中掀起一股波瀾,本來說好的是內侍丫鬟,現在變成了通房丫鬟。通房,即是真正的陪睡。
楚風久久聽不到孫曼的回話,以為她不願意,溫熱的唇瓣落在孫曼的額前,“等你有了身孕後,我便著手安排你脫離奴籍一事。”
原來,要脫離奴籍就得給楚風生一個孩子。孫曼的雙手猛地握緊,而後鬆了開來揉捏著楚風的肩膀。“少將軍,生娃的事急不得。奴婢成了您的通房丫鬟,以後會一直是通房丫鬟嗎?”楚風聽後,心下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孫曼的話透露出,她願意為自個兒生娃,只是擔憂身份的問題。楚風伸手掐了掐孫曼的小臉,“看你生多少娃了。”
孫曼揉捏著楚風肩膀的手停了下來,轉而握成拳往楚風后背上一捶。“您是將軍,常年不在府中。哪有那麼多時間。。。。。。”生孩子,最後三個字孫曼吞嚥在了肚子裡。楚風兩眼眯成一條縫,右手順著孫曼的髮絲開始往下摸。“常年不在府?你又是從哪聽來的?”
“奴婢猜測,現下南昭國還未完全太平,說不準戰事再起,您哪會經常在將軍府?”孫曼抬眸望著楚風說道。楚風沉思起來,摸到孫曼腰間的手也停了下來。“你先將身子調養好,到了京城,除了每月的月銀,吃穿用度哪裡不夠,你儘管說便是。”楚風認定孫曼是他的人,在吃穿用度這方面,他很大方。
楚風的最後一句話真真是說到了孫曼的心坎裡,黑夜裡,孫曼的一雙眸子開始發亮。低頭埋入楚風的胸膛,孫曼感到這胸膛,寬闊讓人安心。如果楚風的胸膛能一直讓她依靠,跟了他是極其好的。就怕。。。。。。
暗暗嘆了口氣,還是先致力於仍舊在起步階段的賣套事業吧。俞依微,那十兩銀子還沒拿到手。孫曼的頭倏地一抬,“少將軍,我現下已是你的人了。到了軍營後,能別讓奴婢一直在您的營帳中嗎?您不在營帳時,奴婢甚是無趣。”
楚風自動自發地將孫曼最後一句話理解成,您在營帳中的時候,奴婢甚是高興。楚風心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