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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之色,晶晶亮亮的,在透過窗戶而進的陽光照耀下,閃爍如星辰般的光芒。
“孫曼,醫書上說,所謂的那上面,有一個別致的名字。喚作牡丹,知道牡丹滴露開,是何意麼?”楚風蹲下~身子,手指帶著玉露膏慢慢
孫曼輕聲低叫了聲,玉露膏果然加了薄荷,塗上去之後,清清涼涼的,很是舒爽。痠疼之意也因著這清亮舒爽之感漸漸消失,低叫過後,孫曼發出舒服的一嘆。片刻後,孫曼雙腿動了動,楚風手指上塗抹著玉露膏,戳了進來。
“孫曼,知道牡丹滴露開,是何意嗎?”一語落罷,楚風已經往手指上再次塗抹了些玉露膏。孫曼那處頓覺更加清涼,舒服地眯起了眸子,楚風剛才說,女子那處換做牡丹,牡丹滴露開?
嗯?她在現代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玩意。牡丹是指那裡,滴露?是動情之水,牡丹滴露開孫曼頓時明白了,古人也色,不過色地別有雅韻。
孫曼雙腿踢了踢楚風,“你看的哪裡是醫書啊?分明是”古代黃~書是也!她說,怎麼這幾日,楚風那啥床上功夫越發厲害,原來是去科普了知識。
楚風唇角噙著抹不明笑意,將玉露膏蓋了起來,放進抽屜中。隨即拉起孫曼落到腳踝的褲子,慢慢地為孫曼穿戴了起來。“是醫書,上面說的很多甚是有理。有女子葵水,補氣調理,生產之術,還有房事之巧,牡丹滴露開,便是在房事之巧中看到的。書寫此書之人,真真是雅韻至極,想了個如此雅緻的詞。”
孫曼扶住椅子把手,站起身,楚風也跟著站了起來,將孫曼的褲帶慢慢地繫上,並低頭在孫曼紅潤臉頰上吻了吻。
“為何是牡丹?玫瑰也是紅色的,桃花是粉紅的,用桃花也可以。玫瑰滴露開,桃花滴露開。偏偏要是牡丹,牡丹還有紅牡丹,黑牡丹。”孫曼雙臂環住楚風脖頸,眨著一雙大眼睛,臉上卻是溢滿一股較真勁。
楚風伸手掐了把孫曼的小臉,“文人像來喜歡把風月之事,說成牡丹之情。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楚風雙臂環住孫曼的腰肢,陽光照在這對璧人身上,如夢如幻,美妙不已,只是,此時這對璧人正在討論十分“雅緻”的事情。
孫曼頭一歪,輕哼一聲,不滿地說道:“作此詩的都是風流鬼,牡丹花下死哼,少將軍”孫曼眸子忽的一亮,歪著的頭靠在了楚風肩膀。“你也信這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楚風臉上霎時嚴肅了起來,大手在孫曼後背拍了拍。“那些是文人,我是武將。不懂這些文人雅士某些意味,我只知道,對外,我是將領,要保衛南昭,莫讓敵國趁機入侵,擾了南昭百姓的生活。對內,我是你孫曼的夫君。若你說自個兒是牡丹,即便在你身下死,我也認了。”
孫曼突地抬了頭,伸手堵住楚風的嘴,濃眉擰起。“什麼死不死的,瞧你這身子骨,能在我身下死?以後,你輕點,不然我怕我是在男牡丹下死,做了那女風流鬼。”
孫曼話音剛落,額頭就被楚風重重點了下。“胡話,過了晌午,我要去軍營一趟。現在已無戰爭,朝廷發下來給將士的月銀有所變化,減少了些,說這些減少的銀子分派給了百姓。士兵不易,出生入死多年,月銀說減少就減少,難免心灰意冷。”
楚風說這話的時候,眸子黯淡了些許,孫曼看出,楚風對朝廷如此之舉也甚是失望。打仗的時候,知道要這些士兵。打完了仗,這些士兵不指望加多大的官,只盼著多分派點銀子下來,可以打點給一家老小。哪裡知道,朝廷在這檔口,突然削減了月銀。
“晌午過後,去往軍營,今晚可是會回來?”孫曼推開楚風身子,轉身拿了個茶餅吃了起來。楚風點了點頭,“回來,你無需等我,先睡即可。”
孫曼一邊吃著茶餅,一邊四處望著書房,募地,雙眸一頓。楚風抱住追赤到了書房,怎不見追赤的身影?“追赤呢?你把它弄哪裡去了?”
楚風緩步坐在椅子上,拿起了一個饃饃,包了些布衣菜。“追赤,給我關進鐵籠子裡了。吩咐專門的人餵它,你待它太好,沒了狼性,十足十的狗腿樣。莫要尋它,狼的記性後好,即便七八個月不見它,它也認得你。”
關進鐵籠了?追赤那麼小孫曼登時覺得沒了追赤,她的日子就沒這麼有趣了。楚風望著孫曼低落的樣子,越發覺得把追赤支開是明智之舉,不然孫曼只關注追赤,開口閉口都是追赤,總是抱著追赤。再者,沒了狼性的追赤,和個小灰狗有何區別?他要的是威風勇猛的追赤,不是整日抱著主人的腿大圈低吼的小灰狗。
“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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