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著自我催眠,“快睡覺,快睡覺,睡著了就感覺不到痛了……”
“你怎麼了?”魯鑫躺下來半柱香時間,終於發現身邊的人有些不一樣,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小聲嘀咕什麼,溫度也比平時低涼一點。
“我……沒,沒什麼事兒。”我只是痛到有氣呼吸,無力說話。
魯鑫聽到耳邊傳來一道虛弱的低聲,不同往常輕快,還帶點病態。
“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魯鑫傾起上身,點著油燈,在油燈的微光下,看到一張小臉已是蒼白得不見血色,緊閉的眼角滲出一滴晶瑩,一隻小手捂著小腹,另一隻手絞著薄被,弓著身體似乎忍著什麼疼苦。
“不用。”我拉住魯鑫的手,為痛經找大夫,豈不是被大夫笑死,我才不要,忍一下,睡就過去就沒事了,以前痛經都這樣,睡一覺醒過來就好很多了。
“你究竟怎麼了?”魯鑫感覺到那隻拉住自己的手傳來冰涼,有點關心。
“那個……”我痛得直咬著唇,尷尬地不知怎麼說。
“女人那個……”我只好給了點提示。
魯鑫呆了呆,瞧見我的額角汗都滲出來了,女人的……那個會這麼痛麼?看了我閉著眼睛,咬唇強忍的樣子,輕輕拍了拍我放在小腹上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我已經沒有了力氣,咬著被子一角,蜷在床上縮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魯鑫端著一碗紅糖水走進房間,我隱約嗅到了濃濃的生薑味。
“喝一點。”魯鑫輕輕扶起我,將碗放在我唇邊,看著我慢慢喝完。
紅糖姜水的味道甜甜的,一道暖流流進小腹,沒那麼痛了,身體暖和不少。
魯鑫側身躺在床上,將暖暖的大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學我一下一下地來回輕揉,我的疼痛緩解了不少,暖暖的,靠著恆溫的懷抱漸漸放鬆身體,迷迷
糊糊地睡著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醒來,照例不見了魯鑫,桌上有一碗還升騰著熱氣的紅糖薑湯。
我笑了笑,這個魯鑫,別看他熊一樣的身形,裡面可是一顆挺體貼的心。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彎的,我想我一定會被感動了。
算了,無以為報,回頭送他幾根黃瓜作為答謝吧。
由於身體的關係,這幾天魯鑫都沒有帶我出門,也沒有像在嘉興那樣兩個人一起研究賬簿,遇到看不懂的,魯鑫自己蹙眉慢慢想,實在不懂放在一邊,將不懂的記著,到最後才將所有不懂積累在一起過來問我一下,很顧及我的“病人”身份。
我一個沒錢的路痴走不了哪裡去,而且雖然肚子沒那麼痛了,還是會脹脹的,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整個人沒什麼軟綿綿的無力,也沒有什麼心思出去玩。
小強被他爹偉哥帶去辦事兒了,原本小強還想扯著我的衣角不願意去的,可是偉哥一看到我和魯鑫同房共睡一個晚上就被折磨成這個蒼白無力的樣子,非常同情地瞄了瞄我小腹以下,嚴厲教訓了小強,“小叔叔昨晚睡不好,今天要休息,不許吵,跟爹出去。”
偉哥的算卦水平相當有限,與名字相反,身後有一個純天然人形熱水袋,我昨晚不知睡得多好。
小強很少被他爹這麼嚴厲的教訓,可憐巴巴地皺著正太臉,泫然欲泣,不情不願跟偉哥出去。
臨出門的那小眼神兒,楚楚可憐的,好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讓人一顆心不禁生出幾分不忍心。
可憐的娃,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我也幫不到你。
我這人沒毛沒病的時候生龍活虎的,上山打幾頭吊睛大蟲都不成問題,一旦有個頭暈身熱就全身懶洋洋的,不願意做任何事情,獨愛睡覺,吃了睡,睡了吃,一睡解千愁啊。
於是這幾天我睡到午飯時間才從魯鑫早就走出去的房間裡出來,將早餐午飯一頓搞定,偶爾在房間門口碰到搞衛生的小二哥,小二哥一副瞭然的樣子,搖搖頭,“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
世風日下又咋地,我和魯鑫又不同道的,我倆比白紙還白呢。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需要向閒雜人等解釋什麼。
我很自然地用手扶著腰走下樓,女人總那麼幾天腰痠背痛的,真麻煩。
沒想到從此在蘇州,魯鑫的勇猛形象,一夜折男腰威名遠播。
幾天後,直接從蘇州坐船回臨安府。偉哥帶著小強在蘇州還有事沒辦完,就沒有
和我們一路回去。
一天一夜的行程,一個站船頭,一個坐船艙。
一路上我和魯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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