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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你也得請個對自己嗓子有自知之明的喜娘吧!
整個梳頭過程,我都在閉著眼睛,拳頭緊握,深呼吸深呼吸,百忍成金,我忍。
梳完頭,喜娘唱說了幾句吉祥話。看見房裡空空如也,竟然沒有一個水果,母老虎太過過分,見我實在可憐,出了門,半會兒拿了個蘋果回來塞到我一手裡,捉了我另一隻手放在蘋果上,低聲跟我說:“這是保平安的,不要吃。”
嗚嗚,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原來你是好人。
“平平安安,大吉大利。”喜娘輕輕放下紅蓋頭,留我坐在床上等下一個程式——上花轎。
等了老半天,花轎怎麼還不來,比我還黃花大姑娘的慢吞吞,真沒時間觀念。
“吉時到,上花轎。”老半天,
外面才傳來一聲響亮的叫聲,喜娘扶著我的手,一步一步引出門。
一上八人大花轎,嗩吶歡天喜地吹得更響了,銅鑼“鏘鏘”敲起,喜娘跟在轎邊走著,逢人笑語。
轎外一片喜興,相隔一道轎門,轎內卻安靜無聲。
此情此境,我竟心生幾分悲涼。垂下的眼,眼裡演到的都是一片紅,一片喜興,我的心卻沒有一絲歡喜。
手指摩擦過袖口一針針繡成的花紋,想不到二十四歲人,第一次嫁人,穿的是一些不知名的女人織就縫製的大紅嫁衣,嫁的是別人家的相公,無父無母陪伴,沒有人祝福,連喜娘都會用可憐的眼光憐憫我這個從現代穿來的可憐蟲。
想想父母從來不會關心自己,明明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卻和一個人生活沒有什麼區別。他們的心裡是否有過屬於我的痕跡,失去我,他們會難過嗎?會為我流哪怕一滴淚水嗎?不,不會,以前不管我病得多嚴重,他們都不會主動打電話過來。他們心裡怎麼會有我。
前兩年還和男朋友甜甜蜜蜜規劃未來的一生,談兩三年戀愛,買間不大不小的房子結婚,婚後兩三年生一個小孩,看著孩子慢慢長大,偶爾去去旅遊,和對方一起慢慢變老……
不要求大富大貴,只希望和和美美。
天真的以為和他真的可以有一輩子,甜甜蜜蜜。
“分手”兩個字告訴我,我太天真,這只是我一個人痴想。
越想越是難不想,腦袋不聽使喚地放映著過去二十四年內開心的,不開心的,介乎於開心與不開心的生活。
一幕幕,就像昨天,可已隔世。
親人間血緣聯絡的感情,在二十四年裡早已磨滅,情人間美好的感情,五天前已經斷絕。
滴滴淚水如雨下,帶著回憶的溫度劃過我的臉頰,慢慢失去原來的溫度,從下巴滴下,滴在緊抓蘋果的雙手上。
往事如煙,人應當活在當下,糾纏在前塵舊事又有什麼作用呢?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這一次,天可憐我,賜我第二次生命,要好好珍惜。
如果路小妞兒是與千年後的我互換靈魂,路小妞兒,祝你幸福,以前遇到的人亦祝你們幸福。華姚露已死,我已經不再是華姚露了。
是的,過去的一切一切就應當想今日所流的眼淚一樣,莫再留戀!
淚水流盡,心變冷卻。
境隨心變,烏雲遠去,陽光普照,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從今開始,我就是路遙華,路遙華就是
我。
作者有話要說:某貓有點懶,以後會堅持一天一更的了。
☆、第四章 成親乃一場鬧劇
第四章未得長槍戰大劍
“少奶奶,醒醒……”
哪裡來的小蜜蜂討人厭,飛來飛去,嗡嗡嗡地圍著飛個不停,都不讓人家好好睡覺,討厭,一手拍過去。
“走開。”
“少奶奶,快醒醒啊……”
怎麼還不飛走,還蜇人了,討厭的蜜蜂,最好不要讓我捉到。
驀地睜開眼睛找那蜜蜂,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推著我的手臂,那裡有什麼小蜜蜂。
見我醒了,小丫頭綻開了笑臉,“少奶奶,您終於醒了。地上溼氣重,怎麼睡在地上……”當她隨著我的視線看到床上那個四仰八叉的身體,後面那幾個字支支吾吾變得細如蚊叫。
別說丫頭支支吾吾,我的頭腦也支支吾吾。想不到有什麼形容詞可以形容這個目測身高一米八幾,體重二百斤左右的雄性人類生物,此睡姿只應天上有。
幸好昨晚酒醉後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睡下,照他現在睡覺的姿勢,昨晚不被踢扁都被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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