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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簡直想死的心都沒有了。
可他聽一言,我禁不住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事實證明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今天是體重剛好第二位從三跳到四的日子,我還未來得及告訴他這件悲哀的事,他就告訴了我另一件更悲哀的事。他吞吞吐吐地對我說:“華華,我們不合適,我已經找到最愛的人了,我們分手吧。”
我不信,他一定是開玩笑的,我發了瘋地拼命挽回他,為了他捨棄了所有的自尊,只求他留在我身邊。衝到他的公司樓下等他,當看到他溫柔地牽著一個身材纖細,目估體重不超兩位數的小姑娘卿卿我我地過馬路,我的心臟就像被一隻無情的手握緊,陣陣抽搐,心跳都停止了,就像死了一樣。
我忘了是怎樣回到我們的新房裡,整個人猶如行屍走肉般,無知無覺。
我和他連雙方家長都見過,婚戒買好,親戚朋友都通知,為此還不惜和家人鬧翻,三年多的感情,說分手就分手,說再見就再見。他怎麼說得那麼輕巧?以前父母不喜愛,現在連男朋友都拋棄自己,為什麼老天連這點幸福都不給我?為什麼我做人要比別人痛苦?做人做得如此痛苦,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好留戀的,還不如死了算了。
考慮了多種死法,跳樓,我畏高,死相太難看,如果不死一身殘更加日子難過,不要;絕食,我愛吃,叫我餓著肚子餓到死還不如不死,無效;煤氣中毒,太難聞,我可以接受一氧化碳的無色無味,不可以接受硫化
物的刺激性氣味,去掉;割脈,我怕痛,流血才流到不知什麼時候休克,跳過;走到馬路中間讓人車撞,自己死好了,何必連累他人,不予以考慮……
最後選擇了吃安眠藥,無痛,不見血,沒任何刺激,一睡就完事。
一氣之下,我到好幾間小診所裡謊稱自己晚上失眠嚴重,開了好幾包安眠藥。回到家,一口氣服下,待在床上等待死亡的來臨。
很快周公就來找我了,閉眼前我還琢磨著等會兒是見上帝還是佛祖呢。
慢慢地,我陷入了昏迷,好久好久之後,神智忽明忽暗之間好像聽到急救車的聲音,有人大叫。
“……快……”
“……洗胃……”
好吵。
又過了好久,久到我以為我要消失,與黑暗無聲溶解在一起的時候,又聽到有人說“救活了……”
“怎麼還不醒?”
口中突然被灌了很苦的中藥,嗯,中藥,國產貨,肯定是見佛祖了。實在太苦了,意識又渙散過去。
“水……”一道乾巴巴,細如蚊叫的聲音從我口中發出,喉嚨乾澀苦悶,頭暈暈沉沉的,渾身無力,特別是脖子,像是被人用繩子勒過似的,微微一動就痛到呼吸不了,好難受。此時此刻,我再也不糾結於上帝還是佛祖出來迎接我了,只盼這無比的痛苦快快結束。
“終於醒了,阿彌陀佛,謝天謝地。”
“水……”我聽到有人的聲音,叫得更大聲了。話音剛落,一隻瓷勺粗魯地伸到嘴邊,唇上沾水,得到滋潤,我下意識張開口,水便流進口中。如此幾回,喉嚨沒那麼難受了,身邊的聲音卻絮絮不停,越來越大聲。
“哼,死丫頭,給你配個好親事,居然給我尋死覓活去上吊!要不是看在親家給的聘禮多份上,老孃才不管你死活。還想要老孃伺候,想得美!”
喝完水不到幾分鐘,只聽得不遠處的桌面上“嘭嘭”幾聲,那個兇巴巴的聲音又響起,“粥放在桌上,別想著不吃餓死自己,乖乖地吃下去!等過幾天,花轎上門。不然老孃有的是辦法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後一聲更響的“嘭”關上房門,悉悉索索地還套上鎖。
實在太大聲,嚇得我兩眼一睜開,焦距慢慢恢復,視線開始清晰起來。
咦,這裡是哪裡?我是誰?
我記得我叫華姚露,不對,好像也叫路遙華……
就著“我是誰?”這個著名的哲學論點腦袋自動展開了深刻徹底的思考。一時
一個頭兩個大。
☆、第二章 苦命女遇著克妻男
頭痛欲裂,花費的能量更多,肚子更餓了,咕咕地叫了起來。
先解決肚子問題,再解決思想問題吧。
摸索著慢慢爬起來,咦這是我的手嗎,怎麼這麼小?這是我的身體嗎?這麼小巧瘦弱,颱風一刮準能被吹到非洲去。
桌子上擺放著一碗小米粥,兩三點瘦肉沫兒在粥水裡沉浮。總比昨天的白稀粥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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