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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嘴巴上,盯著我警告了一下,抽出了腰間的小刀,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蹬著他,大爺不帶這樣玩的,雖然我沒同意和你那啥,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你不能刀刃相向啊。
魯鑫沒空管我那些小心思,伏低身子就向前撲去,這時我才看到前面有一隻雪白的小兔子,豎著耳朵撲哧撲哧吃著地上鮮嫩的鮮草,一聽到這邊有動靜紅眼睛咕嚕一動,兩隻耳朵往後一撥,撒開腿腳牙子就往前跑,這人該不會
是想殺掉這麼可愛的小生靈吧。
我閉上眼睛,不忍心看著血型殘忍的場面,默默為小兔子祈禱:快跑,快跑!
咦,沒有了動靜了,小兔子該不會是被可惡的劊子手魯鑫殘害了吧,我眯著眼睛,沒看到血跡,魯鑫手裡也沒有任何小東西,但是眼前出現了一條在山間石頭上歡快流淌的小溪。小溪兩旁是茵茵綠草,點點小花插在其中,恍然一看有如親臨仙境。
走近看小溪不笑,水質清澈見底下大小不一的鵝卵石,伸手觸碰,冰冰涼涼的,好舒服。現代怎麼能感受到這麼天然溪水,古代果然是個比較適合享受天然資源的社會。
在我感嘆溪水之神奇的時候,魯鑫這廝居然提著那把小刀,脫下鞋子就下水去了。哇,怎麼我沒有想到要脫鞋子下水感受一下,也好讓溪水沖刷一下疲憊。
說幹就幹,三下除六,彎□兩腳一踢就甩掉了兩隻繡花鞋在岸上,左右開工扔掉襪子,急衝衝提著褲腳就探下水裡。
哇,水質清澈,溫度冰冷,鵝卵石凹凹凸凸按摩著腳底,說不出口的舒心啊。
“真舒服!”
我剛發出由心的感嘆,魯鑫一手一隻大鯉魚甩向岸邊,看到溪邊的我鞋子不穿襪子不著的腳丫子,臉色出現一絲不自然的窘迫。
“你在幹什麼!讓人看了成何體統!”
□狂,連泡腳都不讓人泡了,我這在幹什麼你不是有眼睛看嗎?我順著他的眼光往下看,不就一雙沒穿鞋子和襪子的腳嗎,有什麼好看的。
噢,腳!我忘了在這個朝代光光的腳可是不能被男人看的呀,這是調情的重要身體部位。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忽然有一種好像被人現場看到洗澡時光溜溜的樣子,遮遮掩掩地跑上岸邊,急急忙忙擦乾淨腳,套上襪子和鞋子乖乖坐在岸邊欣賞魯鑫一個人在溪水裡捉魚,各種羨慕嫉妒恨。
一會兒後,岸邊就繃著好幾條魯鑫從小溪抓起甩在岸邊的鯉魚。魯鑫慢慢走上岸,褲腿被水浸溼了一圈,腿上的毛雨後春草似的……可真是茂盛。這時候我腦袋出現了一個邪惡的現代偏門知識:毛髮濃密的男人那啥能力也很強。
就在我沉浸在邪惡的知識海洋時,魯鑫將小刀伸到我面前,嚇我一大跳,“把魚宰了。”
魯大少不帶這樣嚇人的,我還以為你要謀殺正妻呢。
別人殘害可愛的小兔子我不能接受,捉幾條魚充飢我還是可以自我原諒的。
遊在水裡的魚我是難奈何,但上了岸的魚可奈何不
了我。我將幾條魚撿起來放在一塊大石頭邊,發現有一兩隻還處於發育期的較小鯉魚,殺生可以原諒,過度殺生可是罪過,本著現代可持續發展的理論,隨手放生小鯉魚回水裡,小鯉魚一回到水裡馬上往深處游去藏起來。
魯鑫對我這種放生他辛苦捉來的魚有些不解,疑惑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疑惑什麼,不待人發問先回答,“這一兩條小鯉魚現在宰了也沒幾兩肉,充不了什麼飢,不如放生它們讓它們繼續生長延續它們的種群。”
想當年我的拿手好菜就是清蒸鯽魚,怎麼可能不會處理區區幾條鯉魚,挽起袖子手起刀落,刮掉魚鱗,開膛破肚,幾下子就伶俐地處理了幾條魚。
處理好魚拿過溪邊衝乾淨殘餘的血液,我摘了一張大芭蕉葉包好拿著,魯鑫則砍了幾節竹子裝滿水捆成一紮。
我緊緊拿好手中的魚跟著他後面走回大本營。
劉三少和陳書俊還沒回來大本營裡,只有我們倆。
我放下芭蕉葉攤開,搬來幾塊石頭挖好坑,正打算撿幾根乾柴回來生火,沒想到魯鑫這人粗中有細,回頭撿了好多幹柴回來,老實說撇開其它不說,魯鑫真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有時有點霸道,但大部分還是講道理遷就女性的。
“唔,書俊是我錯覺還是真的,怎麼看到小嫂子就有種夫唱婦隨的味道。”劉三少無論何時何地總有心情扇著扇子調侃別人,不看看一回來的他是什麼樣子,鞋子沾滿泥土,衣袖粘塵,頭上還停留了一片枯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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