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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如花竟然在等自己拋棄親叔前去投奔。
般自信,不知從何而來!也許只是多慮。
周嘉心口緊,又鬆下來。
周相卻已打下馬車的門簾,甩出句:“不知所謂!”
回頭望著周嘉,厲聲道:“便是嘉兒滿心傾慕的皇陛下!”
周嘉愣,慌忙辯解道:“叔父,如花……”
為什麼麼快就適應那個名字!彷彿有種生的熟悉感!
周相斷然打斷侄兒的話,懇切言道:“嘉兒還年輕,叔父早該為再選個夫人!”
周嘉啞然,不知該如何辯解。
花如齋內,小紅收拾著杯盤,不解地問如花:
“小姐何故在周相面前如此隨意妄為?您不是直想招募周家嗎?”
如花淡淡笑,想起西索的話,順勢借用道:
“周相老人家,熟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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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掀開門簾,溫溫笑:“切都安排好!”
如花心定。
所謂謀略,和寫小差不多,設定好人物和情景,他們自己就會把故事演繹出來,
相府中,周相面色鐵青。
河西邊境府軍截獲信鴿,正是工部尚書於白寫給無沙的密信。
他早就猜到,於白和無沙之間定
有所勾搭,但是截獲書信,仍然加重他的憂心。
信中隱晦談到周相的府軍,似乎有所安排。
府軍中定有奸細,是不可避免的事實。
於白多年經營,若沒在府兵裡安插幾個軍官,才是怪事。
問題在於,以於白的身份,和無沙談起此事,可見軍中此人位階不低!
河東河西的府軍靠近邊防,不足為憂,
唯有陝北府軍,也就是原張綏部屬,直接保衛京畿,剛剛又經歷過場大換血,著實叫人不安。
陝北府軍正職軍長為禮部尚書史德正所薦,名喚張九長,是個熱血漢子。府軍副職則是七媽媽所薦的李濤,為人小心謹慎,奇#書*網收集整理從未行差偏池。
周相最初懷疑李濤,因為他曾向無沙部下遞過降書,又在邊防軍中呆過兩年,令人疑慮,於是將李濤召回面談。
李濤何等精明,又何等明哲保身,聽出周相的試探之意,立刻表明願意卸下軍務,作個閒職,留在京內。
周相趕緊安撫,心中卻越發焦慮起來。
周嘉輕彈流水之音,見周相端坐在書案前面色不善,便也不敢插話,只顧撫琴。
文官不懂武事,是先不足。
府軍不像邊防軍,裝備精良,受過戰爭的洗禮。
更為重要的是,千軍易得,將難求。
府軍的高階將領,都來自邊防軍。
而像無沙那樣精通武略,功勳彪炳,能夠獨掌邊防大局的將領,根本可遇而不可求。
周嘉有些憂心——即使能夠朝擒下無沙,朝廷靠誰來鞏固邊防?
想到莽莽張九長,又想想李濤,周嘉逸出道輕微得幾不可聞的嘆息。
看著周相焦慮至此,周嘉突然很想聽聽如花的看法——不知道會站在哪邊?
去吧,去花如齋看看吧。
周嘉抱著琴來到花如齋,小紅卻將他引到荷池小榭之中。
荷花已謝,池殘落,碧葉連連。
如花身粉裙,靠在小榭的欄杆上,映著荷池,宛如重生的蓮花。
“清美隨意——”如花道,“願意彈只什麼曲子與如花共賞呢?”
周嘉低頭撫琴,嫋嫋正是《高山流水》。
十指撫琴,如同撫著上好的絲綢,寂靜之音便從那絲綢摩擦的間隙流洩。
曲完畢,如花笑道:“李白詩曰‘古來聖賢皆寂寞’,清美有什麼心事,但無妨。如花不是解語花,卻也願意與清美談談下事,以慰寂寥。”
周嘉不語,實是不知從何起。
小紅端來蓮子羹,擺在周嘉面前。
如花道:“嚐嚐新剝的蓮子!多吃當地當季的美食,才能順應時地利,不傷筋骨。”
周嘉揣測著話中之意,不知是不是蓮心甚苦,不覺微微皺皺眉。
如花卻似自言自語:“小華以前也不愛喝蓮子羹,待到領會蓮心之苦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哎,多好的局啊,文有左右二相,武有熙王戍邊。周相為人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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