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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總之,我不是他國的奸細,亦不是個壞人。若有一日我能告訴你了,我會和你說的。”
寧熙景就抱著臂,頗有些苦惱的看著她:“真傷腦筋,讓人想得睡不著!”
葉樂樂更是兩眼笑成了彎月,多想想,放在心上準沒錯!
何謙被人擁著回了王侍郎府上,心中惱怒,向人解說又解說不清。惱得將人都轟了出去,恨恨一拍桌子,只覺得自己一支妙筆能生花,偏短了口舌,今日竟被個牙尖嘴利的小賤人給捉弄了一回。這筆帳,定不能如此輕輕放過。
要將她抓了回來,好生折磨。
想到折磨,不禁又想到這小賤人如今倒比以往多了幾分風情,雖是讓人恨,卻也恨得心裡癢癢的。只不知她一起的那男人是不是她的姦夫,若不是姦夫,罰她一通後,也不是不能。。。。。。
正想入非非,王氏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微微皺起眉頭道:“老爺,方才這一通好鬧,到底是何事?”
何謙可算找著了能傾訴的人:“你道我遇見了誰,佟氏那個小賤人!她竟敢不認我,大庭廣眾之下給我鬧了個沒臉!”
王氏不動聲色:“哦?難道她不想回來麼?”
“何曾想過要回來,怕是與個姦夫正樂得逍遙!夫人來得正好,務必多派些人手,尋了這賤人的落腳點,將她綁了回來。”
王氏先是應了,又驚道:“如今我們手中卻是沒有她的身契,要說她是我們何家的妾室,口說也無憑,天子腳下,不好胡亂抓人。若被她反咬一口,只說逼良為妾,讓人參上一本也難以消受。”
何謙這關頭當然不敢再惹事,但想著更氣,重重一拍桌案:“說來也是奇事,到了安陽老家,我也曾想去衙門補上一份文書,日後尋著這賤人也好懲辦,誰知卻說已有人拿了我的名貼私章前去放了這賤人良籍,將底契都給銷了。真不知她如何有這能耐!”
王氏眉頭一跳,心中已有了幾分數目,卻是不說。
何謙這一番發作聲響極大,被抱在乳孃手中的幼女便哼哼唧唧的哭了起來。
王氏心疼的從乳孃手中接過,一邊輕拍,一邊哄著。
何謙悻悻的收了聲,心中想著各種暗恨難消。
等到了夜間,小女兒又有些發熱,王氏自是衣不解帶的照顧著,何謙一人獨眠,尋思著明瞭不行,暗裡也要找人去綁了這佟小賤人來才好。
正想著,就聽得窗子支開的聲音,不由怒道:“大冬天,開什麼窗?要凍死我麼?!”
罵了一句也不見人關窗,心中道王家人也太不把他這姑爺放在眼裡了,連帶著下人也敢把他的話當耳邊風,霍然坐了起來,就要發作。
就見映著窗外的雪光,床邊立著個黑影,他一腳踩在床沿,微俯下/身,將手橫支在膝上。看不清面目,只有一種沉沉的威壓。
何謙一驚,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見那人拔出長劍緩緩比畫了兩下,劍身泛出一片湛藍寒光。何謙心頭也隨之一寒:“你,你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那人語帶了笑意:“沒甚麼,半夜無眠,想來與何大人傾談一二。”
“不過麼,我這個人有個心悸的毛病,若是何大人聲音太大,讓我受了驚,手上的劍指不定就傷到了人。”
說著劍尖在空中畫了個半圓,雖然看不清,但何謙也感覺到他的那種漫不經心,不由得更加提心掉膽起來:“有話好說,我定不會大聲,你先將劍收起來為好。”
對方卻不理會,只慢慢回憶道:“何大人如今住在岳丈府上,真遠不如景州的園子來得舒坦,說起來,當年何大人為了讓那李姓商人乖乖的把園子獻上,種種手段也沒少使,如今一朝毀於戰火,真真可惜了。”
何謙反駁:“什麼手段,那是他自願賣予我的。”
“哦?我這可還有何大人寫給盧大人的親筆信。”
何謙僵住,無法辯駁。
“再說平肅十年,何大人當時還在廣齊任職,朝庭撥下款來修築水事,何大人,您胃口真個不小,一口就吞了一半下去。說起來,後頭廣齊之水災亦有何大人一份功勞啊。”
何謙不由簌簌發抖起來,欺壓商人,說來做過的人不少,貪墨朝庭銀款,還是這般大的數目,任誰也不敢讓它露在明面上。一個不好,抄家滅族都有可能。
“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又想起平肅十五年,何大人官官相護,硬將行兇的蔣大人侄兒犯下的事,栽到了書生顏雲墨身上。。。。。。那顏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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