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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的手,自私地想要擁有他溫柔而專情的愛,又怎會有孩兒?如果沒有當初,景王不會再次受傷害。如果沒有當初,溫柔地孃親也依然是美麗無憂的。說到底,總歸是自已的錯!
“你年輕氣盛,做事有些不妥也沒什麼。只是人活在世上,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負上人命債!景王的身份特殊,孰是孰非,也不是我們這些做百姓的可以瞭解的。如果皇上不知曉你倆的這層關係,就不必跟他提起。以免又再掀起紛爭。”徐夫人見她終於有些冷靜,便苦口婆心地勸著她。
怡清心內一片悽苦,知她說得有道理,所以只是默默地點頭稱是。
“那日你血崩,都只怪娘一時心急,用了虎狼之藥。幸得皇上及時趕到,招了傅太醫為你救治,這才生生從鬼門關將你拉了回來!想到當時的情形,我現在還是後怕!”說到當時,徐夫人又鳳目蘊滿了眼淚。
“皇上?”怡清這才恍惚記得臨昏過去時的那一刻溫暖的擁抱。
“是呀!皇上說了大婚將要推遲一個月,著你好好休養,不必有負擔!”
“這麼說,他已知我有了身孕?!”她臉頓時煞白。
徐夫人見她變了色,連忙安慰道:“他是知道了。但是我瞧他神情,應是不知道是景王的。知你有身孕的不過只有傅太醫而已。皇上已嚴令他三緘其口,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
怡清恍如隔世,喃喃地道:“他竟然不介意?”
“不是皇上不介意,只是我兒有福氣,得皇上一片真心相待而已!你日後切不可再意氣用事,對皇上也須還以真情才是!”
怡清再次無語,知道這一世和他的糾緾已是註定,避無可避!
他要恩斷義絕(二)
隨後的日子,怡清都在床上度過,他也每天不斷派人送些滋補靚湯來。而他並沒再出現,只是聽父親說他這些日子都在為她的後位做著準備,言下之意頗為他擔憂。似是有朝臣想要阻止他這樣違反祖制的行為。
怡清樂得他不出現,內心甚至盼望著那敢於直言的朝臣能達到阻止他的目的,這樣也許是自已唯一的出路。所以,當下就安心地養起身子來。雖然有時午夜夢迴,那人的聲容笑貌還時不時地來探她,但她下定決心斬斷這一切!所以漸漸地,在她刻意的迴避之下,她甚至慢慢地在試著忘記那曾經的腹中骨血。
轉眼一月已過,怡清的身子在徐夫人的精心調養下逐漸康復。性子不再像以往般急躁,凡事都是淡淡的,有點寵辱不驚的境界。徐夫人擔心她仍心存芥蒂,但尚書卻頗為欣賞,認為她這具有了母儀天下的氣勢。其實她已對任何事都產生不了興趣,感情已荒蕪,自然淡淡的。
這天,她閒來無事,拿了一本書隨意翻看,突見尚書領了一個著青衣的白面書生進來,詫異著起身:“爹爹?”
“這就是那日為你診斷的傅太醫,多虧他救你一命!今日前來是奉皇上之令為你檢察身體。”尚書笑解釋說。
傅太醫?她並沒見過他,卻對他有一份莫名的熟悉。在腦海裡仔細搜尋,憶起景王的話,這才醒悟冷他就是前朝傅太醫的兒子,怪不得了,他們長得實在太像!想到都是因為他父親,才致景王一夕之間喪母丟位,弄得如今這般慘狀,她實在無法對他禮遇。
當下只是淡淡地應道:“是麼?那有勞太醫了!”
尚書見她如此淡漠,不禁有些尷尬。不料傅太醫卻毫不在意,反而笑著行禮道:“傅青書拿皇上奉祿,自當為皇上効力!小姐不必多禮!”
“那就請吧!”怡清覺得他虛偽之極,只想他看完就走。
傅太醫不再說話,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脈上閉上了眼。半響鬆開笑道:“小姐已恢復如初!毋須再呆在室內,外面陽光明媚,不如常到外面曬曬太陽,呼吸些新鮮空氣。”
“多謝!”她淡淡地道了謝,再無多話。
“那麼我就回去覆命了!小姐多保重!告辭!”尚書陪同他一起出去了。
他要恩斷義絕(三)
他們出去之後,怡清狐疑地攤開了手心,傅青書剛剛趁徐尚書不注意放了樣東西在她手中,眼睛還詭意地向她一眨。她有些不明白,但仍配合地不動聲色。現在看著靜臥在手心裡的血色玉鐲,她心痛得難以呼吸!
他終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離開他即將作他人妻,知道了他們的骨肉已經慘死,也知道了從此兩人再也無緣!所以他才會不計危險再次找上傅太醫qǐζǔü,把他們的定情之物送回來!這是表示從此恩斷義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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