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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請了一些普通的下人而已!
走了進去,果真如她所想像,院裡根本沒看到有下人,心越發地難過。走到大廳,只見那裡傢什物件等雖然齊全,但是看得出完全是以前的屋主留下的。因為那居中的紅木桌子還殘缺了一角。偌大的廳堂,只有那紗幔是新的,才能看出一點點淡淡的喜氣!
彼此祝福對方幸福(一)
當下,心思更重,想著也許是因此自己當初的強求,才讓他落到如此地步,感覺更是有些支援不住了。看到旁邊有椅子,便順勢坐了下來。
芙蓉看她無力的樣子,知她看到景王的窘迫處境,一定會備受打擊,便急忙上前為她斟了一杯溫茶。
“菊花茶?”當怡清接過的時候,看見那水中盪漾著一朵潔白柔美的菊花時,不覺微微一愣,那明明是自己現代的最愛呀!就是那個時候隱居山谷的時候,也經常同景王去到山谷裡的各個角落採摘這看似低賤實際卻於身體有好處的菊花曬乾來泡茶喝。
“主子不喜歡麼?”芙蓉以為她會嫌棄這種低檔的茶。
“怎麼會不喜歡。只是我彷彿好久都未曾飲過這種菊花茶了!如今突然看到,難免有些感慨!”怡清輕輕啜飲一口,彷彿又在品味著前塵往事。嘴角不由自主地流溢位一絲微笑。唉!那自由自在,輕鬆散漫的田原生活對於她來說還是那麼具有著誘惑力。只是也許這一輩子都不再可能回到那山谷裡了罷!
“娘娘喜歡這菊花茶麼?”就在她獨自沉醉在過往的時候,景王突然笑呤呤地走到了她的身旁,端起桌上的壼又幫她續了些。
“呀!景王你來了!”怡清這才恍過神來,抬頭一看才發現那久已不見的景王已然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靠得那麼近,竟然就發現他的兩鬢竟然就已染了些許的風霜!他結婚統共不過七八個月,卻成了這副模樣,叫她實在不能接受。
“娘娘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的臉上有花?”看到她心痛的目光,他當然清楚她的心理,便故作輕鬆地開了個玩笑,並輕輕地笑了起來。
“咳!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怡清低頭急忙佯裝喝茶,不想卻被嗆到輕咳了兩聲。
“娘娘小心些罷!”景王剛想要起身去拍她的背幫她順氣,可是一想到自己趕尷尬的身份,又垂下了手,只是從懷裡掏出一塊絲帕遞到她的手裡。
“這是?”怡清接過正欲掩嘴,可是又呆愣住了!這絲帕,明明就是自己在山谷裡親手一針一線繡給他的呀!算算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可是這絲帕看起來還是嶄新幹淨得彷彿從未用過!
彼此祝福對方幸福(二)
“這是臣曾經愛過的一個女人贈予的,今天早上無意之間翻了出來,這才想著拿出來用。”景王不動聲色地道,眼睛並不看她。
“主子,景王,你們慢慢談著罷。芙蓉下去在外面候著罷!”芙蓉看此場景,知道他們一定不希望外人在場,看景王不把那名女子叫出來見過主子就知道了。當下,行了個禮就到外面尋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了。
“既是曾經,那就不要再留著了罷!”怡清聽了淡然一笑,把那絲帕塞進了懷裡。
“娘娘!”他忍不住重重地叫了一句,想要提出抗議,不過想到自己不是下定決心不要讓她再牽掛自己了麼,便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王爺今天喬遷也不知會我一聲,是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事麼?”怡清不再想糾纏往事,索性挑明瞭來說。
“娘娘此行來這,是有人求著來的罷!”他暗中猜測一定是文芳蕊又找她哭訴了,心中不禁煩不甚煩。
“不錯。我就是要問問你們這究竟是怎麼了?不是原本恩恩愛愛的麼,怎麼就會鬧到一個獨守空房天天哭泣,一個則拋家棄業,過著窘迫的生活!你今天必須給個理由給我!”
“一切的往事何必再談!怡兒,當初你離開我,有著你的理由,你的堅持,而今我離開她,也有我的理由,我的堅持!所以,請你不要追根問底好麼?”他拿起茶壼為自己倒了一杯茶,並不想再解釋。說出來,只是令她徒增煩惱而已,以她的性子,知道了事情的殘酷真相之後,只怕她又要難為自己了。
“不行!我要知道!你一定得告訴我!”怡清一把奪下他那已放到嘴邊的茶。
“怡兒!”他無奈地叫了一句。
“你既然還叫我怡兒,那就表明你還把我當作是親人,那為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肯跟我說呢?到底怎麼回事,你若不說清楚,我又怎麼能夠幫助你們倆呢?”怡清心急之下,不再避嫌一把緊緊地抓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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