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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都佈置好了,就連白氏企業公司的人都來了不少,雖然沒有進來,但是我知道外面來的人中大部分是白氏企業的人。
白浩凡在公司的時候手腕狠,但對人從來都是賞罰分明,而且也提拔了一批優秀的人才,所以白浩凡的人員還算可以。
而且,白浩凡是白浩宇唯一的弟弟,又是白家的二少爺,在公司也有很多的股份,不管是從什麼方向說,白氏企業的人也該來。
我沒有叫人開門,靈堂的門口就一個人都沒有放進門,白浩宇似乎也一直沉浸在失去弟弟的悲傷之中,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其他的人也都無權干涉我怎麼做,所以白浩凡的葬禮是我成了唯一的操辦人。
臨近九點鐘的時候我叫人準備了飯菜,但誰都沒有吃一口,即便是何家勁,即便是張東旭。
夜深的時候我還坐在靈堂的前面注視著水晶棺裡的白浩凡,想著白浩凡說過的那句話。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不怨天不怨地,若生不能盡情,愛不能盡興,活著,也就失去了意義。
想起來你可真傻,你怎麼就這麼的傻?
這一夜我像是度過了漫長的一年多,這一年多又一次憶起了白浩凡留給我的點點滴滴。
初秋的早晨總是有著些許的涼意,我獨自一個人起身去了靈堂的外面,推開了靈堂的門並沒有看到有任何的一個人出現在靈堂的外面。
應該是都回去了,不然留下給白浩凡守夜麼?
凋零的幾片樹葉從遠處飄來,蕭瑟的風帶起了薄涼的寒意,我獨自走在殯儀館的甬道上,覺得冷用力的裹了裹身上黑色的衣服。
白浩凡我想你,即便是無時無刻的看著你,我也還是每分每秒的想著你。從來不知道思念也會讓一個人感覺到冷,感覺到心裡冷,冷的心都在瑟瑟發抖。
從前總以為對愛我很執著,可到了今天才發現,原來我曾執著的會輕易的被取代,不知道這是不是對我的一種懲罰,對我這種愚蠢女人的懲罰。
身後傳來了緩慢的腳步,無需去回頭我就知道走來的人是張東旭,我也不想回頭,更加的不願意。
對我而言已經到了擱淺張東旭的時候,到了擱淺張東旭給我的最初那個開始。
我一直都在走著,而身後的腳步也從未停息,只是卻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似乎張東旭是害怕了!
只是,張東旭他懂得害怕的那種心情是什麼?
多麼可恨的一個男人,用我的執著我將我耍得團團轉,對他而言我的存在到底是什麼呢?
是一件衣服,還是一件玩物,還是……枯燥生活裡的一包調味品?
繞著殯儀館的殯葬大廳我走了一圈,走到了殯葬大廳的門口,頓了下腳步才回了靈堂裡。
靈堂裡顯得有些空蕩,特別是早晨的時候,覺得冷冷清清,靈堂裡又沒有幾個人。
何家勁在和什麼人說著電話,我進門的時候看向了我,白浩宇依舊坐在靈堂的角落裡,一個晚上都沒有合過眼的樣子。
阿靖沒有在靈堂裡出現過,不是現在,而是一直,似乎阿靖是有什麼事情出去了,所以才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其實我想過阿靖是去做了什麼,只是有些事情我覺得現在再去彌補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那幾天我都沒有吃過飯,不是不想吃,是我真的吃不下去。
白浩凡火化的那天我一直都站在外面,整個人都被抽走了靈魂一樣,當目及裝著白浩凡骨灰的盒子抱在白浩宇懷裡的時候,我一下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裡了,病床的邊上坐著臉色蒼白的張東旭,我的手就被張東旭握在雙手裡,見我醒了一把就將我拉起來摟在了懷裡。
剛剛醒了的緣故,我還有點朦朧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當我想起白浩凡骨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那時候白浩凡的骨灰已經下葬了。
而且不論我怎麼用力的想要推開張東旭,卻都推不開了。
“別動,別再動了。”就在用力推開張東旭,用力掙扎的時候,張東旭卻死命的摟住我不肯放開我,聲音是那樣的不一樣,與平時冷漠的聲音完全的不一樣。
“放開,快點放開。”我用力的嘶喊,喉嚨裡的聲音卻嘶啞的叫人聽不清,那時候才發現連日來不曾說過幾句話的自己,嗓子都嘶啞了。
“放開,我這就放開,你別激動別激動。”張東旭試著將我放開了,我卻毫不留情的給了張東旭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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