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應該怎樣解決,而不是像‘扶蘇’一樣自殺。」扶蘇口沒遮攔的說。
秦王陛下的臉陰了:「蘇兒是忠君愛國之舉,那像你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可以媲美的。別再編排蘇兒,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扶蘇正欲想反駁,突然秦牧舉起一隻手指放在嘴邊,讓扶蘇不要說話──這個舉動還是跟扶蘇學回來的──扶蘇在嘴巴上作了一個拉拉鍊的手勢,以示閉嘴。
秦牧靜心聽了一會兒,轉過頭來:「有人來了。」
「誰啊?」扶蘇立即慌亂地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翹起的雙腳也立即放回地上。
秦王有點不甘心的說:「我怎麼知道?又不是你那個……甚麼‘電話’。」每次扶蘇跟他炫耀他時代的科……甚麼東西時,秦王就有種技不如人的憋屈感。
在扶蘇急忙把衣服上的皺紋給抹平時,蒙恬已經跑到門口,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呼吸,再敲敲門,恭敬的說:「公子,屬下有事稟報。」
「進來。」扶蘇已經掛上了溫和的面具,微微笑著,一派大家公子的氣魄。
秦牧默默把棋盤上有點亂了的棋子放到適當的位置,每次見到扶蘇由不正經到正經的轉換,他都有一種想要把他揍一頓的衝動。
蒙恬推門而進,先拱手向扶蘇行了一個禮,然後遞過絹布:「這是今天探子傳回來的情報,請公子過目。」
扶蘇自然地接過,然後開啟絹布……
……
他忘記了,他不懂這時代的字……
扶蘇微微嘆了一口氣,順手遞給秦牧。
蒙恬看得眼睛都鼓起來了!
雖然不是甚麼重要情報,可是公子這樣給一個陌生人分享真的好嗎?
這個秦牧真是個大禍患,要是有機會……
秦牧拍桌而怒起,震驚地說:「李斯……李大人居然死了?!」
居然直呼朝廷命官的名字?!蒙恬對秦牧更為不滿了。
──這種情緒可以理解為吃醋。蒙恬一直以扶蘇的嫡系部屬而自居,現在加插了一個不知名的秦牧進來,自然是看他不順眼極了。
扶蘇的瞳孔微微擴大,顯得出他也感到非常驚訝,但很快他便收回了臉上的震驚,換上婉惜的表情:「李大人,可惜了……」
他坐立不安,歷史是不是被改變了?怎麼李斯現在就死掉?他不是應該在秦快亡國時才掛掉的嗎……
扶蘇雙手緊握,手心冒出了汗水,只覺得一切的事情已經脫離了他對歷史的認知。
秦牧不解地看了一眼扶蘇──怎麼才一會兒連額頭都在冒出了冷汗?
扶蘇被秦牧的目光刺醒,立即不著痕跡地抹去頭上的冷汗,溫和地對著蒙恬說:「我看李大人為秦國貢獻良多,如今遭奸人所害,我們應當舉行一場祭祀,算是當完了他這十數年來對秦國之貢獻。」
蒙恬怔怔然,拱拱手:「公子果然宅心仁厚。」
秦牧也不太贊同的看了扶蘇一眼,扶蘇才驚覺自己一時緊張又亂說了甚麼鬼話!?
說話一出倒不能反悔了……
扶蘇眼睛轉了一圈,站起來,揹著手看向窗外漫天飛花,故作傷感:「唉,隨著父皇故去,老臣倒是越來越少了……」
「……」故去的秦始皇陛下覺得壓力很大。
蒙恬不禁也被勾出了幾分傷感,本來他跟李斯的交情就不錯,只是蒙毅得罪了趙高,要不緊緊地站在扶蘇身邊的話,恐怕只會被歷史的洪流所淹沒。
可以說扶蘇的身邊就是他們唯一安全的地方,也是為甚麼蒙恬會如此忠於扶蘇。所以扶蘇這樣一提,蒙恬又覺得扶蘇剛才的建議合情合理,是感懷秦王而一時興起,心中一絲怪異感拋開,腦中開始高速運轉起來。
「如今之計,只能開戰了……」蒙恬沉吟,丟擲了一個建議。
秦牧微微側了頭衝著他冷笑了一下。
甚麼叫只有開戰了?其實還有很多手段可以用吧?例如把胡亥暗殺了,那扶蘇自然可以明正言順地回去繼位!而且他也能重寫一份遺旨給扶蘇拿回去逼胡亥退位──反正他就是秦始皇!
這分明是蒙恬希望在扶蘇面前立下功勞,好等日後能在朝堂之上站穩陣腳。
不過蒙恬的戰功的確不如他的祖父或父親顯赫,藉此機會立功在日後也好等他能好好地扶助扶蘇。所以這份私心秦牧也懶得戳穿他,之後在扶蘇面前提個醒就好了。
蒙恬被看得尷尬,有點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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