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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關係,硬是替扶蘇承受了鞭刑,也在自己的帳篷挺屍去了。說來他是真無辜,但是誰讓扶蘇是主子呢?
為了懲罰扶蘇魯莽的行為,現在情況並不迫切,但秦牧還是下令讓大軍急速地前進,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三川郡,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扶蘇休息。
這已經是越軌了,但蒙恬看著秦牧陰冷的臉色,愣是說不出一句話。與此同時他心中的疑惑正不斷加重,因為秦牧的氣勢和一舉一動實在太像一個人了──秦始皇。
或許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但他打了一個顫抖,不敢再往深處想下去。
一連三天,扶蘇全身塗上藥膏,用白布裹住傷口,秦牧找了一輛馬車給‘尊貴的陛下’,吃喝睡拉全在車裡,免得他出來丟人眼臉。霍豪則自己硬撐著坐在自己的馬上,臉色發白的趕路。
而他無良的師傅已經不知閃了去那邊涼快了,反正他一向不在人前出現,新出鬼沒得很。
縱然有馬車坐,但在崎嶇不平的路上顛來顛去,扶蘇被折騰得半條人命只差沒有再去掉半條,大軍終於趕至三川郡。
他由這件事上明白到,那怕他爹不對他發火,也照樣能把他折騰得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其實秦牧心底還是存有半點心疼的,只是這絲心疼一想到他的膽大妄為,頓時被熾熱的怒火所掩蓋。這感覺就像敗家子的老爹死了後再復生,卻發現家業已經被敗得乾淨一樣令人吐血得很。
幾天以來,他說的話不多於十句,但是渾身的怒氣硬是把四周的氣壓降低了不少,壓得其他軍士喘不起來。秦王的怒火併不顯於外,卻又足以令人感覺到他內心的震怒。
縱然蒙恬想借此對扶蘇表示關心的情緒,在這情況下也策著自己的俊馬閃得遠遠了。
馮劫與王離早就收到訊息,因此當扶蘇眾軍風塵僕僕的趕到三川時,他們已經帶著親信列陣而迎之。
馮劫與王離拱手道:「恭迎陛下。」
扶蘇努力扯起一抹笑──經過一番治理後,他臉上的紅腫已經退去不少,至少不會再嚇人,但是那副塗著草藥的尊容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起來吧,不用多禮了。馮將軍﹑王將軍,辛苦你們了……」看著關門上書著大大的‘三川郡’的石雕,扶蘇眼中流露出激動的淚光──這可不是裝的,他是真激動,終於可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
「屬下職責所在。」馮劫沉聲道。
幾人寒喧了幾句後,便連忙開啟城門恭迎扶蘇入城。
三川郡的百姓被趕至歡迎扶蘇,就像當日扶蘇入史內郡時的情況一般。
扶蘇看到這麼熟悉的景象時,眼神一暗,放下布簾,失去了好心情。
經過馮劫和沿途來投奔的人整理後,三川郡成了一個小朝廷,百姓臉色平和,顯然被保護得很好,沒有受到半點戰火的摧殘。
扶蘇和他的新下屬客氣了幾句後,面露疲憊,於是那些人很識相地告退了。
扶蘇癱在床上,連衣服也沒有換。
不得不說古代的醫藥水平雖然不及現代發達,但是藥卻是極為管用的。上面敷著不知名的膏藥,只是數天,扶蘇的臉和身便消腫了不少,至少不用再趴著睡覺,而是可以正常地入睡了。
只是扶蘇明明身上累得很,在床上滾了幾圈後卻依然不能入眠。
此時門被敲響,扶蘇坐起來應了一句:「進來。」
幾個清秀的小廝穿著簡單的宮服,幾個捧著水盆,另外兩個拿著藥膏和藥碗向扶蘇行禮:「陛下,需要換藥了。」
扶蘇坦然地張開手,任由他們脫下身上的衣服,然後洗去舊的藥膏,再塗上新的。
原本扶蘇極為不習慣被這樣服侍的,但入奢易,經過大半年的公子生活後,他已經變得無所謂──除了男女之防他依然嚴守,所以很多時都不會讓湘兒服侍的。
這次的藥膏看上去又換了藥方,雖然黝黑但味道卻有點不同。扶蘇嗅著,藥膏不知加入了甚麼材料,竟然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此時扶蘇的臉下只剩下些許的紅點,看著像出了疹子似的,總算回覆原樣。
秦牧剛步進扶蘇的起居室,就見到扶蘇對著鏡子猛照。
他不悅道:「像個孃兒一樣整天照照照,像甚麼話?」
扶蘇放下鏡子:「習慣使然……咳……」以前做明星時常常要注重自己的身材和外貌,久而久之現在反射性見到反光面就會先打量看自己有沒有不妥之處。
「不是說藥苦麼?」秦牧粗魯地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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