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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扶蘇是他兒子的……(好難懂…而扶蘇……唔……他倒是希望有個爹……但秦爹爹這種兇殘的hold不住啊
☆、抄襲來自現代
扶蘇張嘴欲喊,秦牧眼明手快地掩著他的嘴,有點惱怒地問:「你又想做甚麼?」
扶蘇扯開他的手,瞪著他:「你不是秦牧!」
「你腦子壞了?」秦牧瞥了他一眼。
「你才不是秦牧呢,秦牧才不會管我叫爹的!他一定會狠狠教訓我!」扶蘇嚷著。
秦牧眯起眼睛,迅雷不及掩耳之間出手捏著扶蘇的頸子──並沒有多用力──冷冷地說:「你欠教訓?」
扶蘇信了,這麼嚇人的眼神他也只在秦牧身上見過,那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帝王霸氣?
──虎軀一震,霸氣側漏!
想起這一句說話,扶蘇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
秦牧放開手,只認為扶蘇的精神病又病發了。
「喝完它,今晚睡個好覺。不用怕,我守在門外,沒事的。」秦牧不會安慰人,硬繃繃的擠出幾句話。
扶蘇有點感動,又喊了一聲:「爹!」
「嗯。」
「爹!」
「嗯……」
「爹!我明天不要練字可以麼?」
「……」
答案當然是不可以!
溫情完一個晚上,第二天扶蘇又被秦牧抓起來,虐到哭爹哭孃的。
恰好蒙恬最近也沒空來找扶蘇聯絡感情,因此扶蘇完全沒有時間休息,他引頸以盼,卻一天比一天失望。
幸好沒多久後,扶蘇的毛筆字也大有進步,不再是寫十個錯十個,進步到寫十個當中有九個是還能看的。
秦牧也就適時讓他出去放放風──只限於晚上。
這一晚,扶蘇吃過晚飯便出了帳篷溜溜。
古代的晚飯吃得早,天色還沒完全昏暗,四周還是有點光的。此時帳營點起了火把,四周照得通亮,不時有幾個士兵巡邏著,見到扶蘇時都會跟他行禮。
扶蘇四處走走,退守到這處後都沒有機會好好地在軍營內看看,難得可以出了帳篷透透氣,他自然要好好地逛一次。
走到做飯的地方,只見一些負責灶頭計程車兵已經開始在洗碗,見到扶蘇走過來,連忙站起來慌忙好行禮,灶頭的負責軍士走過來,陪著笑問:「不知公子有甚麼吩咐需要小人去辦?」
扶蘇揮手:「沒事,我過來看看。」說完也不等軍士反應過來,抬腳又走了。
連著幾區也是差不多的反應,扶蘇覺得有點厭味。
他走到一個邊緣的地方,那裡很偏僻,靠近樹林,基本沒甚麼人會來。
有人比扶蘇更早抵達,他坐在一根斷木上,前面燒著一個極為旺盛火盤,不停把一些酒倒進去,唸唸有詞。
扶蘇想了想,坐了過去。
對方不耐煩地回頭:「去去去,沒見到已經有人在了嗎?一邊去,不要煩……公……公子!」最後的一句已經變成怪叫。
扶蘇對他笑了笑,溫和地說:「不用管我,我只是走累了找個地方坐坐,你自便。」
士兵敢不理扶蘇繼續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嗎?
他手足無措:「抱……抱歉,公子,我……我……」他就像下屬看到最頂頭的老總一樣,緊張得說不出話來。可見平日他也不是一個嘴滑的,換著別個,早就跟扶蘇大吹特吹自己的戰功了。
扶蘇不在意,只是坐在那裡,小臂撐在大腿上,看向森林。
此時天色尚有幾分亮光,森林還是隱隱可見的。
比起現代,這處多了幾分野性。或許差不多要入夜了,林中不時竄過一些不明動物的身影,還有幾聲深山傳來幾聲淒厲的狼叫。
「這次戰爭,大家都很英勇,是秦國的好子民。」扶蘇轉過頭,找了一個話題。
士兵沉默了,良久後才應了一聲:「是的,他們都很勇敢。」
「可以跟我聊聊大家嗎?」扶蘇側過頭問。
士兵又沉默了,突然拿起酒瓶,再向火裡再瀟了一些。
「我兄弟,死了。」士兵說:「他人很好,很會幫助人。他最喜歡喝這種酒了,但不是常常有錢喝,我問人借了點錢,給他買了一點,希望他在下面能喝個夠本吧。」說完,他又瀟了一點酒,眼看酒瓶有點空了,心情更是低落。
他低喃著:「不打仗的話,多好……」聲音小得很,但扶蘇還是捕捉到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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