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到秦始皇死前,他也只訓練出唯一的一隊……
如果秦始皇沒有重生,這支兵可能煙沒在歷史當中而不為人知,只是秦王重生了,自然不會放過自己嘔心瀝血打造出來計程車兵。
蕭木得到秦牧的指示,便在蒙恬手下的帶領下進城了。
此時蒙恬才留意到這些兵步伐一致,腳步聲也相差無幾,彷佛如一人……
那怕蒙恬的自己帶出來的近衛兵也沒有這樣的規律!
扶蘇在現代的電視見多了閱兵儀式,倒沒覺得太稀奇,在他心中士兵就應該這樣的。
只是他不知道秦代的底下層計程車兵一部分是服役﹑一部分是地痞流氓等等組成,成份太過雜亂,往往這些只是簡單的訓練過便拉出去打仗,屬於炮灰性質的,又怎會有時間訓練到像現代的軍兵?而這時代真正稱得上為士兵是由將軍挑選出來的親信,受過嚴格的訓練,生死相交的。
扶蘇不知道,所以他並沒有像蒙恬一樣露出驚訝的神情。這倒讓秦牧多看了他幾眼──
看來自己出去一趟,倒是長進了不少。秦牧想。
扶蘇開開心心地和秦牧進城了,他現在覺得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放下。有了秦牧這個萬能的爹在,公務甚麼可以放開一邊了!
扶蘇在秦牧離開時才發現長公子一天要處理的事情還真多!加急快件不在話下,還有軍中的一些雜事,處置等等──整天琢磨著應該怎麼處理,根本沒辦法有效率地完成所有公務,更別提出去玩了!
也就這幾天蒙恬沒空管他,所以空閒了點,但書房內堆著幾籮公務,卻讓他心虛非常。一天處理不完,第二天又來新的,這樣堆疊著,變成不可能的任務。
秦牧一踩進扶蘇的書房,便意味深長地看了扶蘇一眼。
小孩真不能誇,剛才還覺得他長進了,此時又打破了他對扶蘇的印象。
扶蘇很無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剛到的,這些複雜的人事那搞得懂啊。我總不能問蒙恬梁縣的縣長是誰,他之前又有甚麼功績之類的問題吧?」他敢問,蒙恬一定識穿了他不是‘扶蘇’。
秦牧都沒有開口說話,扶蘇就噼哩啪啦的解釋了一堆話。
秦牧好脾氣地聽完,淡淡地說了一句:「坐下來,跟著我學怎麼處理。」有時不用知道他們是誰,只要會模稜兩可便可以了。有時手底下的人已經想到怎麼辦,欠的只是一句話。
扶蘇正欲走出房門的腳步凝住,不可思議地回頭:「啥?我不能去休息嗎?這幾天一直工作都累死了。」
秦牧冷冷地瞥他一眼:「這些奏摺只是我以前做皇帝時的四分之一。」
「全……全部加上來?」扶蘇弱弱地問。
「一天!」
「……」所以古代做皇帝其實是個高危職業吧?不但勞累還要擔心手下作反。
「沒有皇帝的工作是比較閒嗎?這不累死人啊!」扶蘇懷疑很多皇帝早死的原因就是過勞死的!
「有。」秦牧冷冷地說。
「哈?誰?」
「昏君。」
「……」扶蘇覺得他雖然並非要當一代明君,但至少昏君這個職業目前不是他考慮的範圍內。
「很簡單的。」或許是把自己的兵帶回來後秦牧的心情正好,他難得好脾氣地哄:「只要掌握了竅門,一份奏摺不花時間。」
扶蘇在秦牧的注視下,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過去:「我……我練字吧!」至少這個不用腦子去想。
「你的字已經夠應付了。」秦牧淡淡地否決,嫌棄扶蘇走得太慢,一手把他拖過來,按下坐在長榻的另一邊,命令道:「坐好!」
扶蘇拋給他一個怨念的目光,秦牧只當視而不見,一份一份公文教他怎麼應對,怎麼從字裡行間看出真正的問題所在。
秦牧手把手教著他,扶蘇卻不覺得感激…
☆、過年?打仗?
另一方面的莊承啟休整了一天過後,立即被胡亥趕離京城,扶蘇是胡亥的心腹大患,一天他還在世,胡亥就不得安心!
離開時莊承啟留了一個心眼,把自己的兵分了小部分在城外山區紮駐,以防出了甚麼事也能有個緩衝。
對於史內城,他實在沒多大的把握能一舉攻下,但是皇上有令,再危險他只能去了!
他回頭看著手下疲憊的臉,嘆了一口氣。
*
扶蘇上次隨口一說要演講,他自己已經把這件事忘得乾淨,倒是蒙恬記得清楚,沒多久就安排好了。扶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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