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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揭曉了。凌方平站在客臥改成的嬰兒室門口,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貝貝拉了。”
“……”這分明就是拿他當全職保姆了嘛。
譚澤堯內心滴血地走過去,凌方平握住他的右臂一拉一推,譚澤堯下意識地慘叫一聲“啊”。咦?不疼。譚澤堯試探著把右臂左右轉轉,除了關節處還有點兒痠痛外完全活動自如。
凌方平哪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道理,聳聳肩:“我說過我們家大黑是習慣性脫臼。”所以練習的機會很多,熟能生巧。
譚澤堯:“……”
好容易整利索了把貝貝餵飽了,凌方平在一邊逗小包子玩兒,譚澤堯又開始張羅晚飯。除了入不敷出,這日子已經安逸到不行,一個家庭煮夫,外加一個奶孩子的吃貨,一倆月這麼過倒沒什麼,長年累月這麼過下去非悶出倆傻子不可。
父親那邊已經給他下了最後通牒,看來行動不得不提前了。但是目下準備不充分,也不能貿然行動,要不然先假意答應,拖一陣子再說。
吃完飯收拾好了,拐進衛生間,凌方平正在給寶寶擦澡,拎著毛巾不停地嘆氣。譚澤堯好奇地湊過去瞄了一眼,小包子面板粉嫩嫩的,沒有什麼不妥啊。
凌方平回頭看了他一眼:“這麼小一玩意兒,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譚澤堯:“……”
譚澤堯剛想說您愁什麼呀過兩年就嫌他長得太快了,就聽凌方平又吐出一句:“長牙長那麼早幹嘛?咬得我好痛。”
譚澤堯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倚著門框在旁邊笑了半天。
凌方平瞪了他一眼,繼續笨手笨腳地給寶寶擦澡,收拾停當哄睡了才歪歪扭扭地去洗漱。早上六點就起床晨跑,上午去警局溜達一圈兒耗費了不少腦細胞,下午又是打架又是被壓又是摔跤搞到現在已經完全睜不開眼睛。整天好吃好睡無所事事,意志力果然呈等比數列下滑,真想立刻撲床上抱著被子大會周公去。
但是身上髒兮兮的太難受了。衝一下吧,就衝一下。
譚澤堯正對著鏡子刷牙,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立刻嗆了一嗓子的沫沫。他右後方的小傢伙正在脫褲子,毫無自覺地露出一小截兒雪白的後腰,黑色四角內褲包著兩瓣挺翹的臀峰,中間那一溜兒峽谷若隱若現,譚澤堯一腔鼻血差點兒噴出來。
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自覺啊?下午剛□未遂,晚上就到他面前上演勾。引大戲!
都脫成這樣了,不吃了他對不起人民群眾!
譚澤堯草草洗漱完,再抬頭一看,懵了。凌方平竟然已經脫得□,赤。條條白生生腰肢勁瘦雙腿修長,僅僅是不到一年光景,這身體就已經挺拔了許多。十六七歲的男孩兒正是長身體的年紀,譚澤堯目測比去年春天高了七八公分不止。
迷人的就像春天裡的竹子,渾身透出一股清新挺拔的誘惑。譚澤堯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心想生完孩子身材還這麼好,不讓他多生幾個簡直浪費資源!
凌方平的肚子上有一道十分不明顯的傷疤,吳子成說大概是接受過某種手術。如果這個揣測成立,那施行手術的人醫術早已超出目前最頂尖的醫療水平,而且疑似子宮的器官功能穩定,是可以再次生育的。
譚澤堯趁機在他挺翹的PP上多摸了一把,沒反應;再摸一把,人直直向後倒進他懷裡。譚澤堯嚇了一跳,趕緊把人一陣猛搖,只見懷裡那人皺了皺眉,眼睛都沒睜:“吵死了!”
“……”原來剛才是夢遊啊。
這會兒不佔便宜的是傻子!
28生死抉擇(八)
譚澤堯把人摟在懷裡;一面沖洗一面上下其手;沒多久凌方平瑩白的肌膚就浮出淺淺的淡粉;唇邊瀉出細碎的呻。吟,藏在稀疏毛叢中的玩意兒也漸漸有了反應。
譚澤堯心癢難耐,草草洗完澡;把人擦乾了扔床上。剛從床頭櫃裡拿了管K。Y;回頭就看見凌方平睜了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你扔的力度太大了。”
譚澤堯:“……”
凌方平把眼睛別開:“你他媽不就是想跟我做嗎?男人婆婆媽媽鬼鬼祟祟做什麼?來!”
譚澤堯看著小孩兒耳後那一抹越來越濃的三月桃花,心道下午不知道誰在那裡拼死反抗;並試圖一腳踹掉他自己的後半生幸福。
譚澤堯毫不客氣地撲上去,剛在他額頭印下一吻,就被凌方平勾住脖子,湊上去對著嘴唇猛啃。譚澤堯被啃了兩口趕緊躲開:“喂喂,不要用牙齒!”
凌方平笑了笑;膝蓋在他脅下最不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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