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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魂了一整天!
凌方平好奇地拿手指頭戳了戳:“蝴蝶結很漂亮。”
“嗯。”漂亮個鬼!揉了一天皺巴巴亂糟糟老子很榮幸你能看出那是個蝴蝶結!
好半天不見凌方平的動靜,譚澤堯抬眼一看,那小孩兒正拿著他剛脫下來的衣服挨個兒掏兜。譚澤堯無語:“……你要幹什麼?”
“你手機能拍照是不?拍下來留個紀念嘿嘿嘿。”
“……”譚澤堯怒了,“你他媽有完沒完,趕緊拆禮物!老子憋一天了!”差一點兒就尿褲子了!
但今天人凌方平是壽星是老大,他譚澤堯只好暫時委屈一下伏低做小以便來年加倍討回(= =)。
於是乎,一張碩大的“蝴蝶鬧春圖”新鮮出爐,凌方平左看右看得意不已手一抖按錯幾個鍵就給發微博上去了。但當時凌方平連微博是什麼玩意可不可以吃都不知道,自然沒感覺自己做了啥大不了的事兒。等譚澤堯收到若干條慰問簡訊調侃電話欲哭無淚的時候,才深刻體會到一失足成千古恨是什麼意思。
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譚澤堯在折騰加憋屈了一天之後終於得到了解放,洗漱之後躺床上任凌方平為所欲為。
——這絕非妥協,而是……他連半隻眼睛也睜不開了。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凌方平滿心壯志得意洋洋,一面啃嘴一面上下其手,興高采烈折騰了十來分鐘發現手底下的身體一點反應都沒有。再一看……人早睡著了。
“……”算了,日子還長著呢,也不差這一回。
凌方平的生日就這樣轟轟烈烈平平淡淡地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凌方平正在衛生間刷牙,鏡子裡走來的譚澤堯臉色很有些灰敗憔悴。凌方平含著滿嘴泡沫嘟囔:“不對啊,我昨天沒怎麼著啊你咋成這樣了?難道我睡夢中獸性大發把你給強了?”
“……”譚澤堯默了兩秒,“閉嘴!”
頭有點兒暈,看來那個勞什子的毒又有些發作跡象。譚澤堯隨便抹了把臉就躺回床上窩了一上午,才感覺好了點兒。
“我想辦法聯絡下大隊醫療組吧,來個人給你看看,”前些日子折騰得夠嗆,這會兒清閒下來倆人又安逸得什麼似的,凌方平都把這事兒忘差不多了,這會兒提起來才覺得揪心,“你死了是乾淨,我估計得帶倆孩子去要飯。”
“……沒事兒,”這話難聽得很,譚澤堯還是從字縫裡摳出字來,覺得他家寶貝兒嘴硬得很是可愛,“下午去我媽那兒接貝貝。順便……把事兒攤開了說吧,先問問究竟是咋回事兒。”
吃過飯倆人就搭車去了郊外,在河邊小巷子裡手拉手溜達了倆小時,估摸著老太太午睡起來了才躡手躡腳從門縫裡鑽進去。
一隻小狸花貓懶洋洋地趴在大白背上曬太陽,看見他們進來弓起背炸毛嘶嘶了兩聲跳上牆頭跑走了,窗臺下籠子裡的八哥竄上跳下:“賊來了!賊來了!快來抓賊啊!”
譚澤堯、凌方平:“……”這哪是買了一鳥啊,簡直是一活門鈴!
貝貝看到凌方平伸出倆小手,滿嘴哈喇子PAPA~PAPA~個沒完,譚澤堯嫉妒得什麼似的,強行搶過小包子:“那我呢?貝貝我是誰?”
小包子盯著他眨了眨眼睛:“晃——晃——你是晃晃,呵呵呵,晃晃。”
秦月和凌方平笑得喘不過氣兒來,譚澤堯只好捏了捏包子臉,獨自無語問蒼天。
秦月最近憔悴許多,總不見個笑模樣,也只有貝貝才能讓她開心了。譚澤堯想問那事兒卻不忍心開口,倒是秦月先提起了話頭:“小堯,身上的毒沒再犯吧?”
“沒,”譚澤堯笑了笑,“媽放心。”
“孩子,”秦月看著他嘆了口氣,眼中的神色很是複雜,“我當年把你撿回來……其實是為了斬草除根。”
“什麼?”
“二十一年前,譚淵殺了我丈夫,我恨死了他。我要他斷子絕孫。”
46二包子誕生記(六)
車子曲曲折折地開上去;前方不遠處。是一座公墓。
四圍青山環繞,松柏成行。漢白玉的石階很乾淨;兩旁都是一排一排黑色的墓碑;碑上鑲嵌著曾經鮮活的容顏。
紅顏與白骨,生與死。其實相隔的並不遙遠。秦月走在前頭,譚澤堯攬著凌方平跟在後頭:“累麼?”
凌方平微笑搖頭。人生短短几十年,折騰過去太容易了;多少生死關頭經歷過去;反倒是這樣平淡的並肩攜手更讓他覺得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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