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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兩人的關係會演變成今天的地步,要用交易去維持。
這是昌延神君心中的疑問,亦是易心中的不解。
被吃幹抹淨的易躺倒在冰冷的地面之上,眼中澀澀的空洞,昌延神君已經離開,在他臨離的時候,告訴易,景爾真的已被處以了俱容之刑,只是被剝皮的時日不長,若是找到一張合適的面目,昌延神君可以幫他換上。
合適的面目?昌延神君這是什麼意思呢?
易想著這個問題直起痠痛的身體,撿起凌亂地散了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為自己穿上,當繫上腰帶的那一刻,腦中突然閃過昌延神君讓自己研習水墨的初衷,換臉。
是啊,既然自己那拙劣的作品都可以為自己換臉,那一定也適用於景爾。這麼想著,易的心情似乎沒有剛剛那麼敗壞了,幸好他的性格比較大大咧咧,否則就以昌延神君如此對待,換個人不知道要自尋短見幾回。
即已認定自己的想法,易馬上採取行動,就近在昌延神君的臥室裡鋪宣執筆,易畫得很認真,比之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認真,不是他有多在乎景爾,而是他很在乎晨歲寒,他已經隱約感受到晨歲寒對待景爾的不一般,所以,為了自己孩子的未來著想,還是將景爾畫的漂亮一些的好,有句話說是醜媳早晚也得見公婆,但是易作為公婆這一方並不想見到一個沒有皮而醜陋無比的媳婦。
呃,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認定景爾和晨歲寒有了那種關係,而且還單方面認為晨歲寒是上面的那個。
當昌延神君結束了公務迴轉臥室之時,卻發現易還沒有走,詫異於易既然沒有哭天抹淚地從這裡逃出去,反而還安心地在被傷害的地方作畫。不由得放慢了腳步,繞到易的身後,卻見易正在揮就一幅甚是美豔的一個男子。
這是……
昌延神君輕皺了皺眉,他沒想到自己只是用來做託辭的一句話卻令易真的當了真。
“你在幫景爾畫臉?”
身後冷不防響起一個人聲,而且這個人還是此時自己最怕見到的那個,易險些由於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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