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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易丙辰心中那個昺俊臣更為接近,只是不再是血盆大口銅鈴眼。
易丙辰從昺俊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就再也沒有移開目光,不是他不想,而是真的不能,前些天還沒感覺什麼,此時看到這張極為相似的臉,心中的思念就彷彿是溢位杯子的開水,咕嘟咕嘟直把心湖灼出一個洞來,痛,揪痛揪痛的。
“沒想到主上真的會差你來幫他選妃。”說話的人是昺俊臣,嘴角的笑意總是讓易丙辰覺得那笑容不懷好意。
“我來……不可以嗎?”易丙辰問。
“不是不可以,而是……你沒覺得我和主上長得很像嗎?”昺俊臣不答反問,易丙辰發現,這些個活的太久的人都喜歡跟人兜圈子,特別是跟他兜圈子,想回答就痛痛快快的說,非得不嫌麻煩的來個反問句,你以為你國語學的好怎麼的。
雖然心裡不舒服,可是易丙辰還是點頭確認了一下。不是很像,而是一模一樣,除了表情和動作外,易丙辰沒有覺察出一點差別來,就連臉上那很難看出的一顆小痣都達到了很高的相似度。
“如果辰能想起過去的一些事情,或許就會明白我為什麼會擁有一張與主上一模一樣的臉。”本來淺笑的臉上突然閃現嗜血的顏色,目厲如刀,直把易丙辰一顆心都割裂成了兩瓣。
易丙辰距離昺俊臣最近,所以他看得最為清晰,那嗜血的背後,是無邊的憎恨,他,憎恨自己,曾經相似的恨意,也從晷宮立文臉上見過,這兩人不僅容貌相同,連對自己的恨也是一樣的嗎?
不!易丙辰在心中就把這種想法否定掉了,因為晷宮立文恨的不是自己,而是曾經佔據這具身體的人,而昺俊臣恨的,是真真切切的自己。
第六十四回 移步
更新時間2011…12…7 22:20:35 字數:2053
確定了昺俊臣對自己的態度,易丙辰突然有些後悔起來,難怪晷宮立文說什麼也不讓自己代替他來西昺,原來,真正有危險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可是,自己既然已經來了,那麼就已沒有了後悔的理由,何況,解鈴還須繫鈴人,他恨的是自己,那麼這含滿恨意的鈴鐺,自是應該由自己來解除,這麼想著,易丙辰不覺又寬心不少。
抬頭去看晨歲寒,卻發現他的臉色並不好,似乎是預期的事情落空,然而只是一瞬,也就恢復了冷漠,是,冷漠,在他的臉上,除了假意的淡笑外,真的很難看到這一表情。
“辰,天色不早了,請移步驛館。”昺俊臣做出請的姿勢,眼神裡了盡是恭敬之意,一時到讓易丙辰懷疑起適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眼花。
沒有推脫,易丙辰跟在昺俊臣身後走出客房,一路沿著樓道走向客棧一樓,在眾人詫異驚駭的目光中,一行人走出了客棧,一輛玄黑色官用馬車已經等在外面,眾人包括昺俊臣在內這時齊齊將目光投向易丙辰,易丙辰下意識側頭用目光詢問了一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晨歲寒,見晨歲寒並沒反對,就先行步上馬車。
馬車寬敞舒適,生活醫用一應俱全,咋看起來還真是無法讓人想到這是馬車,簡直是一小型的可移動的房子,估計這就是古代的房車吧。
枘方隨後也跟了進來,卻不見晨歲寒和色授,易丙辰疑惑:
“他們呢?”
枘方明顯猶豫了一番,但還是恭敬地回答道:
“昺大人讓晨大人和色授大人和他乘一輛馬車,說是久未碰面,要聚一聚。”說完,枘方垂頭抬眸偷偷看了易丙辰一眼,看到他並沒有什麼異樣的神色才將一顆心放進了肚子裡。
其實易丙辰心裡確實有想法,酸酸的,有種被人忽視和排斥的感覺,這感覺很不好,特別是排斥自己的還是那張頂著無比熟悉臉孔的人,但心中難過卻也不一定要表現在臉上,表現在手上也是有可能的,易丙辰兩隻手的手指骨都快被攥碎了。
所以說,看人有時不要單一去看臉色,人的動作也是很重要的,枘方應免之。
馬車轆轆而行,因為前日剛下過雪,所以車過留痕,幾道深諳的車轍蜿蜒交匯,形如一條條盤旋而上的巨龍。
車行數里之後終於在一處類似宅邸的門前停下,易丙辰從車窗處看去,不由疑慮更深,看這宅邸建築,一點也不像自己所知的古代驛站格局,而倒是更像官宦住家。
正值疑慮間,馬車外傳來昺俊臣和晨歲寒交談的聲音,似乎晨歲寒胸中也有疑惑,但瞬間疑惑之聲就被昺俊臣蓋過,只是他說了什麼,易丙辰沒有聽的真切,恨恨看了眼黑絨布包的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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