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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看著他。
鳳璇陽雙眸一眯,開口再問道:“龍少主,你跟著本座作甚?”
龍傾寒微微一怔,一時尷尬起來,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跟著鳳璇陽,似是下意識地看到他,便跟來了。可憐龍傾寒平日裡沉穩老練,可這感情的事卻如同一張白紙,每逢遇到感情之事時總是張皇失措。他愣了好半天,才勉強地擠出了一個很爛的藉口,“我……我與你恰好同路罷了。”
說完,他似是明瞭自己的藉口有多拙劣,又尷尬地偏過頭去。
鳳璇陽定定地看著那張泛起嫣紅的臉,月下的龍傾寒猶被裹上了一層潔白的光,瓷白的臉透著淡淡的紅暈,比之平日裡淡得沒有韻味的臉,更多了一絲風情。
不自覺地,鳳璇陽湊了上去,慢慢地靠近龍傾寒。
龍傾寒察覺到熟悉的氣息傳來,拿著劍的手都微微地顫抖了起來,心臟砰砰地直跳。他的唇啟了幾次,忍不住想將昔日那句情意訴說,可又覺得如今方與鳳璇陽相識不久,若是開口,豈非過於突兀。
看著那緊張得呼吸急促之人,鳳璇陽嘴角的笑意更甚。他慢慢地湊過去,抬起手伸向龍傾寒,忽地,“啪”地一聲響起,龍傾寒一個甩手將鳳璇陽的手打了開來。
似是驚詫自己竟然打到了鳳璇陽,龍傾寒微微一赧,偏過頭去道:“抱歉。”
鳳璇陽甩了甩自己的手,閒適地道:“本座不過是眼見你發頂有些碎葉,想替你拂去而已。”
龍傾寒一怔,便下意識地抬手撩了撩發頂,哪知都未碰到什麼碎葉。他摸了半晌,疑惑地望去,卻發現鳳璇陽表面一副正經的模樣,可是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和有些抖動的身子卻洩露了他心底的笑意,龍傾寒一惱,瞪了他一眼,便轉過身離去不再理會他。
他雖與鳳璇陽相識了數十年,可一直將*意存留心底,甚至逼迫自己不去與他正面接觸。可熟料,真正相處接觸下來,方知鳳璇陽竟是這般嬉鬧之人。
鳳璇陽笑嘻嘻地負著手跟在龍傾寒身後,龍傾寒也不理會他,徑自走上了半山腰的空地上。
風輕輕揚起,拂亂了龍傾寒的發。他伸手撩了撩遮擋雙眸的碎髮,靜靜地眺望著遠方。
山底下是繁華的漢冬城,天朝國策開明,夜晚大都有夜市酒坊,繁燈映照。站在這高山之上,遍覽足下風景,這一刻,心胸瞬時變得遼闊寬廣。
“人們總是期望能站在巔峰之位,卻不想,哪怕人們站得再高,在巍峨高山的眼中,其實不過是個渺小的螻蟻。”
龍傾寒一怔,側目望去,一身張狂紅衣的男子靜立在他的身側,那額頭的紅蓮印記,映著下方的街燈,顯得更為妖嬈魅惑。此時的鳳璇陽收起了往日裡邪氣的笑容,望著遠方的眉目裡現出君臨天下般的霸氣,雙眸裡如一團熊熊的烈火,在狂肆地焚燒。一種王者的氣息油然而生,讓人不禁跪伏在他面前,虔誠地膜拜。
龍傾寒斂下了雙眸,一如平日裡那淡然如水的模樣,靜靜地站在鳳璇陽身邊,眺望著遠方。
“嗤,”良久,鳳璇陽揚起了一抹笑,不明意味地看了龍傾寒一眼,哂道:“說來,本座當真是未曾想到,武林正道人人讚頌的龍少主竟會做那等事情。”
“我做了甚?”對方明明是嘲諷的語氣,但在龍傾寒耳裡聽來,卻同普通話語一般,激不起他半點波瀾。
“何必再裝。說來,若非你獻計,只怕血影還未能如此輕易地娶回向芊雙。只不過,本座疑惑的是,”鳳璇陽忽地湊近了龍傾寒,道:“你究竟是如何知曉向芊雙被囚禁于山莊後院?又是如何讓她誤以為自己清白不保,上演今日那一出的?”
鳳璇陽瞟了龍傾寒一眼,繼而又道:“當日在樹叢裡你突然離去,本座猶傷感許久,卻沒想你在大婚前夜找上了本座,邀本座與你一同來向梅山莊劫人,並要本座與你在婚宴時做戲嫁禍給那甚毒蛇與老鷹。你將一切都佈置得妥妥當當,便是毒蛇與老鷹的頭顱也提前準備好了。如此,本座實是不明,你今日這出戏,為的究竟是甚?”
“鳳教主,一口氣問這麼多,我應回答哪一個?”龍傾寒淡淡地道。
“不如,先告知本座,你這般設計,可是……”鳳璇陽壓低了嗓音,調侃道:“為了本座?”
龍傾寒覷了他一眼,沒有作答。
但只有他自己知曉,除了鳳璇陽,還有誰值得自己如此大費周章的設計。為何他會知曉向芊雙在後院,呵,只因他是重活一世之人,方能趕在悲劇發生之前挽回一步。
他猶記得,昔時他與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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