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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死得也不冤枉。”
此話一落,眾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氣,有些人臉上也浮現了慍色。
了塵方丈知曉自己必會得罪他人,索性便豁出去地道:“其實這些人當年都曾參與過覆陰教一戰,而那一戰,他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他頌了一句佛號,便將當年他們燒殺擄掠的醜事一一道出。眾人聞言後,誰人敢信,皆是睜大了雙目瞧著了塵,似要將他燒出個洞來。
了塵道完後,知曉眾人不信,頌了一句佛號後,便喚道:“萬施主,俞施主,接下來,當由你們來說了。”
話得一落,只見眾人之中走出了兩個人,他們同時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現出了滿含滄桑的臉。
龍越方一見到俞年明,震驚地衝了上前,開口喚道:“姑父!你竟還活著!還活著!”
此聲一落,眾人都訝異起來,待得了塵解釋俞年明的身份後,眾人都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來人便是俞年明以及萬重良,他們倆原是得龍傾寒所求,同了塵方丈一塊到此,將二十年前段書青被害的真相一一道出。
話語盡後,眾人自是不信,言說如今久華派早已沒落,所有人都盡數死亡,無從考證。再者這鐘問之是否真實存在,還不得而知,他們又豈會如此輕易顛覆自己多年來的想法,即便萬重良言說可讓骨都人民作證,他們也只是有所動搖,並未完全信服。
然而,便在僵持之時,一道聲音插了進來:“我知曉鍾問之是誰。”
眾人訝異,循聲望去,卻見竟是龍星將。他雙眸一黯,抿了抿唇道:“我此次嫁禍殺人之事,也有他參與其中,不若,憑我一個不知當年之事的人,又如何得知,何人曾攻打過覆陰教。”
話得一落,眾人紛紛驚詫,定定地望著龍星將。
他悵惘一嘆,將自己所知的一切盡數告知。
這一夜,他說了許多的東西,除卻在場眾人,便再無他人知曉。
而這一日後,唐杜先生將這事一一記錄下來,併為段書青洗清了冤屈,告知整個江湖。二十多年的冤案,終於得見天日。
其後,正道也為鳳璇陽訴冤,對外宣稱已將幕後黑手正法,實則,龍星將卻是出家為僧,隨同了塵方丈而去,以償罪孽,待功德圓滿之時,再歸家繼承家父業績。而同時,戰越解散,昔時殺人的組織一夜之間,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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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曾拿龍末的畫像去給苗疆蠱峒的莫峒主瞧,得知龍末便是那個假扮做花修鳴之人?”
“唔;不錯;本座幼時確是同五蠱童子的幼子打過一架;但本座也委實想不到這龍末便是那該死的戰越頭目,哼哼;罷了,本座大人有大量;瞧著他照顧了你恁多年;便不與他計較了。不過麼……子玥你同他求情,本座甚是不喜,是以;本座醋了,要懲罰你!”
身手一扯,捏上身前人的臉頰,時而搓圓,時而揉扁,瞧著那張臉擺出各種滑稽的表情,他朗聲大笑起來。
笑夠了,他又啄了一口,湊到那張臉上蹭了幾下,繼續自言自語地道:“嗯?你說,一年前,向梅山莊滅莊前一日本座曾給你送了一株梅花,之後龍末進來時,你卻不停地打噴嚏,是以結合後來的情況,你便懷疑自己打噴嚏並非本座送的梅花之故,而是因著龍末身帶梅花香?因此,便認為龍末在歸來與你同聚前曾去過向梅山莊?唔,聽聞向宗屋前的梅花最盛,且能香到讓你打噴嚏的,指不准他便是去到了那處,隱藏在樹上。嗯,有理有理。嘖嘖,子玥,你這鼻子生得好啊,恁地有用,來,本座賞你一下。”
“啊啾,啊啾,啊啾……”
“嗯?你言說你昔時與本座決裂後,歸去時細想了一下,覺得本座是有苦衷的,是以便未即刻召集眾人攻山?你說你還是一直相信本座的?唔,說得好似在理,那本座再賞你一下。”
“啊啾,啊啾……”
羊腸古道,暖紅的夕輝籠罩著大地,映染在一對騎著小黑驢在道上晃悠的紅衣男子身上,折出讓人心暖的剪影。
騎在黑驢後頭的男子一臉邪氣,額際上的紅蓮印記在夕陽下忖得極其灼亮,他笑著拿手裡的草撩動著他身前男子的鼻尖,聽著他不停地打噴嚏,邪氣的嘴角勾得愈發起來。
他身前的男子對著他的動作竟是不發一言,連身子都未有何動彈,顯然是被點上了穴道。
鳳璇陽逗弄夠了,便收回了手,扳過身前龍傾寒的臉,笑嘻嘻地道:“子玥,你玩得一手好計啊,瞞著本座私下去尋了各門派掌門,夥同他們演了一齣戲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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