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個藥煲,一個鹽罐,一罐蜂蜜,幾隻碗,僅此而已。
秦越看著廚房中少得可憐的幾樣東西,真不知道這一個半月來,自己和陳燁是怎麼過來的,有點像苦行僧。
他就是這樣生活的嗎?雖然隱居的創意不錯,但是,一天兩天還可以湊合,一個月,一年,甚至一輩子,都是這樣的生活的話,怎麼受得了?
他究竟是誰?他也是孤兒嗎?他怎麼會住在這裡,看他的年紀很輕,怎麼會想到到這裡隱居?
秦越不覺對這廚房的主人好奇起來。
秦越在廚房裡找了半天,讓人驚喜的是,她居然找到了一壺菜籽油和一瓶醋,就做糖醋鯉魚吧,雖然沒有糖,但是可以用蜜糖代替。
秦越將做好的飯菜端到院中的竹桌上,朝裡屋招呼道:“陳大哥,開飯了。”
陳燁聽到秦越的聲音,拿著一壺花雕,兩個酒杯,出來了。
只見桌上一尾鮮紅的糖醋鯉魚,一碗乳白色的魚湯,魚湯上漂浮這幾片綠色的葉子,一碟青菜,一碗豌豆。雖然簡單,但足以看出秦越很用心了。
陳燁自己坐下,拿起酒壺將兩個杯子倒滿酒,遞一杯給秦越,道:“喝吧。”
秦越伸手接過,笑道:“我雖然不善飲酒,但是今天想借陳大哥的酒,敬陳大哥一杯,多謝陳大哥救命之恩。”
說完,秦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陳燁也不多說,跟著喝了一杯。
喝完,秦越到:“這酒不是很辣,倒是很甜,香氣也濃,不知道是什麼酒啊?”
“陳年花雕。”
“陳年花雕?這種酒適合文人喝,一般習武之人可能不愛喝吧。”
“怎麼說?”
“這酒裡帶有一種斯文浪漫之氣,習武之人不會了解,反而會覺得太過迂腐,缺乏豪放之氣。”
“那習武之人喝什麼酒?”
“杜康。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很豪邁,是吧?”
“你不是說不善飲酒,又怎麼能夠了解酒中滋味?”
“不善飲不等於不善品,我雖酒量不行,但是對酒卻是很喜歡的,它就像是一個朋友,憂愁時喝可以解愁,愉快時喝可以更加快樂,寂寞時可以訴說心事。對於孤獨的人,酒確實是一個最忠實的朋友。”秦越把玩著手裡的酒杯,慢慢說道,邊說邊留意陳燁的面部表情。
她發現,他的眼裡透露的是淡淡的落寞與清高,是因為他過於孤獨嗎?是因為苦行僧似的生活讓他變得如此冷漠嗎?還是因為這個人本來就經歷了太多的故事?總之,眼前這個人,應該是一個經歷了很多的人,快樂?痛苦?憂愁?愉悅?寂寞?孤獨?傷心?無助?她故意這樣說,想看看眼前這個人的反應。
陳燁聽秦越這樣一說,冷冷的說道:“酒就是酒,哪還有那麼多的講究?”
“來,嚐嚐我做的糖醋魚,如果知道你有花雕,再加點花雕的話,可能味道會更好一些。”秦越見陳燁一幅冷麵孔,很無趣,便夾了一塊放入他的碗中,打破這份尷尬。
“你經常做飯?”陳燁看著碗中的魚,肉質細嫩,香氣撲鼻,色澤鮮豔,很能激發人的味覺。
“先嚐嘗,再評論。”秦越說。
陳燁夾起一小塊魚肉,放入口中,細細品嚐起來。過了一會兒,說到:“酸中帶甜,甜中有酸,肉質鬆軟細嫩,入口即化,只留一股香氣在舌尖。但是,魚肉的鮮甜之味盡失,味道也過於香豔,與做菜的人的風格有點格格不入。”
“嗯?你懂做菜?”
“不懂,但是不懂做菜不等於不善品嚐。”陳燁說完,拿起湯勺,舀了一小勺魚湯,放入口中,細細品了之後,道:“這湯卻極是清淡,這湯上漂著的菊葉去除了魚本身的泥腥之氣,增添了不少清雅的韻味,這才是你的風格。”
秦越笑道:“難不成我成了一碗清水煮魚?”
陳燁聽秦越這麼一說,也跟著笑了,笑聲很乾淨,爽朗。
但是,秦越發現他笑的時候,還是沒有表情,難不成他戴了面具?或者他的面部肌肉僵硬了?不然怎麼會這麼怪異?
秦越舉著兩個手指頭,對陳燁道:“認識你這麼久,是第二次聽見你笑,你一直都是這麼冷的嗎?”
陳燁道:“姑娘怎麼如此關心陳某的言行?”
一句話問得秦越很不好意思,是啊?怎麼會這麼關心他?他笑或不笑,自己竟然如此在意。
秦越尷尬的說道:“厄——也不是這樣的啦,只是天天看著面無表情的你,覺得很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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