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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倒是瞭解時下那些女孩子們想成為明星的心理,竟想以此來打動她。可是,他們一個個憑什麼都認為她也愛慕虛榮,喜歡那些虛有其表的東西?笑完,她端起水杯淺淺飲了一口,才淡淡地問:“所以你認為,你是在給我機會,而我,應該感激你?”
“互相幫助,互相幫助而已。”張謹忙介面道。
“如果我說,我不需要呢?”歸琰歪著看他,很奇怪他成竹在胸的原因。
“如果不需要,你又怎麼會去當第三者?”見她拒絕,他口風突然一轉。
歸琰一愣,疑惑地看著他。
“葛戈是鍾家既定的兒媳,而你,難道不是為了錢才跟了鍾總的麼?”看她的表情,他以為自己一語中的,得意地說。
原來為了迫她答應,他也暗中查了不少東西啊,只不過他這兒媳之說不知道又是從哪裡得來的。歸琰嘴角扯出一抹譏笑:“我從小到大,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威脅。”頓了頓,又說“希望我們以後沒機會再見了。”
說完,她看都沒再看他一眼,便起身離開了,心裡卻被那一句“既定的兒媳”攪亂了心思。
第四十九章
“咣噹——”一聲脆響,一隻青花瓷碗摔到地上碎了,歸琰忙伸手去撿,被聞聲趕來的鐘秀一把拉起來,自己蹲下去把碎片拾起扔進了垃圾筐。收拾乾淨後,他看看圍著圍裙繼續涮碗的歸琰,從背後擁住她,在她臉頰上輕吻一下,問道:“最近怎麼總是心不在焉的?”說完,把下巴放在她頸窩,專心看一隻只帶著白色泡沫的碗在她手裡旋轉,再被水沖刷乾淨。廚房裡一時只有水流的唰唰聲和瓷器相碰撞的聲音。
良久,歸琰收拾好一切,解下圍裙,轉過身雙手抱住他的腰身,把頭枕在他肩頭,低落地說:“沒什麼事。”
鍾秀歪頭細細打量她的神色,見她耷拉著眼睫毛,正望著某處發呆,便把她的頭扳正,讓她正視自己,正色道:“你看著我,”他彎下腰,鼻子貼著她的鼻子,親暱地蹭著,說:“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來承擔。”
“嗯。”歸琰輕輕應下,靠在他的胸口,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靜謐。
自從上次見過張謹之後,“既定的兒媳”就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心上,讓她感覺非常不舒服。女人在某些方面的小心眼,是沒道理可講的。說了,那就是無理取鬧;不說,自己又會鬱鬱寡歡。而現在,她也不知道有沒有必要維持這個完美的形象了?有時候真相,往往是醜陋的。他又是否能夠接受的了呢?小心翼翼的維持一份感情真的很累人。
鍾秀見她還是悶悶不樂,把她拉離自己的身體,低下頭去盯著她的小腹半天,一臉期許地說:“莫非是這裡有個小東西在鬧你麼?”
歸琰被他這句話唬得心頭一跳,忙後退一步,滿臉通紅地回道:“美的你。”側身便要出去,被他一伸胳膊攔了回來,摟在懷裡,趴在她耳邊喃喃說:“我是說真的,我想要一個屬於你我的孩子,不如我們現在就製造一個好不好?”
這都快三個月了,他的興致怎麼還不減?歸琰感覺她的臉都能滴出血了, 佯裝嗔怒道:“你怎麼像個急色鬼一樣?”
“急色鬼麼?”他側臉假裝思考半天,一臉壞笑地轉臉看著她,說:“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急色鬼!”
說完,便撲了過來。頓時,廚房一片春光。
接到葛戈的電話時,歸琰感到很意外。這個高傲的天之嬌女會降尊紆貴約她出來,應該是為了鍾秀吧?女人唯一過不去的,只有感情這道坎。
還是那間咖啡廳,還是同一個坐位。歸琰坐在葛戈對面,靜靜地望著咖啡杯上飄渺纏繞而上的霧氣,思緒萬千,看來整日殫思極慮的不只有她一人。到了這個時刻,誰先沉不住氣誰就輸了。
葛戈第一次這麼關注地看一個人,想從她的動作神情估量出她的分量。可是她有些失望,眼前的女人,除了長得還算順眼之外,幾乎再看不出有什麼可取之處,此刻情敵當前她竟然還能分神去想別的事情,那神經得有多大條啊?鍾秀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平凡的女人?
她在心裡批判半天,見她依然一副神遊九天的模樣,終於沒有忍住,先開了口:“我是葛戈。我想,你應該知道我。”
“你好。”像是突然被拉回了神智,歸琰精神一振,問好道。
葛戈一時語塞,她的反應在她預期之外,這個女人也太不會聊天了。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不繞彎子了,你知道阿秀為了你已經和他媽媽鬧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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