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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車的車牌和前面的司機就知道季樊青不是一般的家庭,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難免高傲些。
車子一路平穩的行駛,在小區門口停了下來。肖錦倫開啟車門,臨下車前回頭說,“謝謝。”
“你住在這裡麼?”
肖錦倫聽季樊青的話一頓,看了看四周破敗的建築。褪了色的廣告牌橫插其中,小區門口搭得棚子——也就是違章建築,十分的顯眼。
這確實是這個城市平民窟,最晦暗的底層。
“嗯,我住在這裡,今天麻煩你了。”肖錦倫關上車門,消失在了
季樊青有些意外,他從小便對周圍的事情興趣不大,也許和他的成長環境有關,季家都是軍人,他在六歲之前在軍區長大。六歲之後孤身之後來了這個城市,從小便被教作要獨立,自強。身邊又沒有親近的兄弟姐妹,連著童年也過得沉悶,終日不是學習便是練武。
季樊青和父母說是親人到不如說是上下級的關係。
他還清楚記得有一年冬天冬天特別冷。軍區下來有一個陡坡,坡上全部結了冰,他從上面下去不小心跌倒了,回過頭想求助,父親也只在後面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地面溼滑,那一條路他不知道跌倒了幾次,手按在冰冷的路上都凍得麻木了。
直至走完了那條路,父親才拉過他被的冰渣刺出血的手,一言不發的幫他上藥。那一年他不滿六歲。
他本改習慣一個人了,直至有一天另一個的出現,無條件的對他好,去仰望他,帶著小心翼翼的討好,認為他是好人。喜歡那個連著自己都不喜歡的自己。
而在他慢慢的習慣那個人存在的時候,那個人卻一言不發消失了,再出現的時候就改變了態度。眼光卻不再停留在他身上,而是和以前天差地別的疏離,迴歸到了最初的陌路。
他很想說,我可以讓你一直仰望,如果你覺得仰望很累,我可以和你的視線齊平,那個人卻一直退後。
季樊青看著消失在繁雜房子中的背景,收回了眼光,“走吧。”
肖錦倫回到家的時候,莫耀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肖錦倫喝了一杯水,覺得稍微好了一些,“我去幫你做飯。”
莫耀只是一直盯著肖錦倫沒說話,他也沒有告訴肖錦倫,他從下午就開始在小區門口等,看到肖錦倫從一輛車上面下來就自己先回來了。
他覺得十分的不安,他覺得也許肖錦倫已經開始討厭他,也許會不要他。
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辦,怎麼做那個人才能不生氣,他明明沒有殺人,他也去每天唸書,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盡力的剋制自己,但是為什麼這樣那個人還是不滿意,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他十分的討厭。
肖錦倫簡單的炒了兩個菜端上桌子,想了一天肖錦倫也想明白了,莫耀他是不能不管的,這至於怎麼管確實得想法子,莫耀才十歲自己沒必要和他置氣。
突然,他看到放在桌子上未動的錢愣了愣,“你今天沒吃飯。”見莫耀一言不發,肖錦倫拿起未動的藥又問,“你沒有上藥。”
肖錦倫剋制了幾秒,告訴自己不要生氣,生氣也無濟於事,他覺得頭上的筋在跳,終於深呼吸了一下對莫耀招了招手,“過來,我現給你上藥咱們再吃飯。”
莫耀依然站在原地未動。
☆、第三十二章
肖錦倫偏過頭偏咳嗽了聲;睡了一個下午他現在稍稍好了些;雖然步伐有些虛,卻也有些力氣。他見莫耀站在原地未動主動走了過去;“我幫你上藥;是我想的不周到,你的傷在後背,自己塗藥不方便。”
他實在是提不起聲音去大聲的說話或者爭吵;但這麼僵著也不好,他也知道莫耀比一般的人自尊心要強;不如自己主動和他示好;給他個臺階下。
莫耀雖然還是沒有說話;但是自己掀開他衣服的幫他上藥的時候卻也沒有拒絕。
肖錦倫心裡嘆了口氣,到底是個彆扭的孩子。
肖錦倫看了看傷口,看著比昨天晚上又好了許多,就算是不用藥也會癒合的很好。他把冰涼的藥膏仔細的塗在了已經結疤的傷口上,“這兩天就不用洗澡了,省的傷口碰到水。”
鼻尖是熟悉的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藥味道,剛剛心裡的最後一點掙扎也隨著身後的人在塗完藥之後習慣性的揉揉自己的頭髮而不覆存在。
莫耀回頭,漆黑的眼睛看著肖錦倫,“你不趕我走了。”
肖錦倫聞言一愣,琢磨著自己生氣時候說的話這小鬼是真的聽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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