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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南也沒有勉強他,直到肖錦倫在水深火熱中的時候,橋南再一次找到了他,這一次肖錦倫沒有拒絕,畢竟保命要緊。
橋南的心臟病是家族遺傳,她的小女兒在六歲的時候也被查出了這個病,肖錦倫就是去做橋南女兒的家庭醫生,當然,也是去避難。
他在橋南在南傘的別墅一住就是四年,因為有橋南的暗中庇護,也算是獲得了另一種程度上的安逸。
***
肖錦倫嘆了口氣,這些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起身喝了一口水,剛剛把窗戶關上,還沒有回過頭卻驚覺背後有一個尖銳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後頸。
“別動,不然我殺了你。”房間裡面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他竟然沉浸在回憶裡未曾察覺。
肖錦倫身體僵了僵,並沒有多慌張,語氣平緩的說:“我不要亂來,你想怎麼樣?要錢?我給你。”
半響,那個人都沒有回答。
肖錦倫低著頭,看著地板的血跡,頓了頓又說,“你是不是受了傷,我是一個醫生,我可以幫你,你放心,我沒有惡意的。”
這次他的話剛落音,門外就有敲門的聲音。
“何醫生,這麼晚了還沒有睡,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
來敲門的是橋南的手下,肖錦倫住的地方在別墅後面的一個小房子,他喜歡一個人的清靜,更重要的是,他有意識的把自己和橋南劃分開來。
替毒販做事已經是迫不得已了,他不參與橋南的任何生意,不去觸碰黑色的邊緣,這樣可以還可以說服自己自己只是一個醫生而已。
身後的人把手中尖銳的東西往前面頂了頂,那人的呼吸的氣息噴薄在他的脖頸間,身後撲來的肅殺之氣讓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離死神很近。
彷彿說錯一個字,那尖銳的物體下一秒就會穿過他的脖子。
“我這幾天失眠,反正睡不著不如看書打發時間,這三更半夜能有什麼人,我正準備睡覺。你有什麼事情嗎?”肖錦倫隔著門的應道。
“也沒事兒了,何醫生你早點睡,關好門窗,我們去其他的地方找找。”那人倒是沒有堅持進來。
肖錦倫雖然是一個醫生,但是在橋南那兒地位不低,而且,肖錦倫沒必要說謊。他不想這麼硬生生的衝進去把人給得罪了。
南傘就那麼大的地方,兩邊又設有哨所,那個人就算是再厲害,還真的能張了翅膀飛走了,更何那個人還被打中了一槍。
腳步聲漸漸的遠了,身後的人依然沒有把尖銳的東西移開,肖錦倫微微的偏過頭,“你看人都走了,你是不是能把抵著我的那玩意拿開了?”
見那個人沒有回頭,肖錦倫的頭微微的向右側偏了點,“我們兩個人也不能一直站在這兒啊,你的身上有傷,我幫你包紮一下。”
身後的人依然沒有說話,肖錦倫的汗密密的從額頭上滴了下來,又說,“你不說話,我就答應你同意了,我來幫你處理下傷口吧。。”
肖錦倫雖然是醫生,自問醫德還沒好到這個地步,他不傻,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了。
他心想這人竟然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讓橋南的人追到自己這兒來,也不是什麼善類了,他是怕的等著人走遠了,身後的人起了殺心,想著殺人滅口。
肖錦倫轉過身,這才看到了身後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左邊半個臂膀已經溼透了,血沿著手臂滴在了地上,看來是中了槍傷。
那人戴著帽子,帽簷壓低,蓋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截兒削薄的下巴,也許是失血過多,透著蒼白,感覺年紀不大,約莫是十八九歲或者更年輕,卻一身的肅殺,就像是一尊殺神一般。
而剛剛抵著自己脖子的東西,竟是一把匕首。
“我去拿止血的藥和紗布。”
肖錦倫放在書桌下面的格子裡醫藥箱拿了出來,他看著愣在原地的人,又說,“我真的是個醫生,你的傷要是不處理會有事的。”
那人遲疑了兩秒,似乎在想肖錦年說的話是否可以相信,最後還是走了過來。
肖錦倫把那個手搭在了桌子上。把他衣袖剪開,用碘酒熟門熟路的把傷口周圍汙血給清理了,看清了狀況,皺了皺眉說:“手臂裡面的子彈必須馬上取出來,不然這隻手臂都可能會毀了,但是,我這兒沒有麻醉劑,你受的住嗎?”
那個人冷冷的點了點頭。
肖錦倫用刀把已經微微癒合的傷口劃開,把子彈取出來的時候,那個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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