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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什麼好也不敢怎麼樣,誰知道竟然演變了這樣……
肖勇手三樓臺架上跌下來,雖然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手卻骨折,具體傷勢怎麼樣還待觀察,醫生從病房出來,給家屬一個心理準備,讓家屬做好最壞的打算,說這手落地的時候,碰到了地面上沒有清理的鋼筋,就算是能治,怕也是醫療費不會低,得二十幾萬,而且這手就算是全力的診治,也做不到痊癒,以後生活自理是沒問題,只是在也提不得重物,做不得體力活了。
肖錦倫趕到醫院的時候,李珍正坐在一邊的病床上哭,這傷是昨天就出了的,今天兩個孩子中考,她是怕影響周進和肖錦倫兩個人的考試才沒說,只說是她和周能接到了外地的活兒,所以要離開幾天。
這不,周進一回家再打電話過去本來準備道喜的,他這次做題目做的十分順手,應該能拿一個好成績,上本部的高中是穩了。不想卻被告知了這個噩耗,他一顆心是跌落到了塵埃,叫了隔壁還在睡覺的肖錦倫,兩個人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這可怎麼辦,這麼大筆錢從哪兒湊啊?”李珍現在愁死了,這算是天降橫禍,她和肖勇在這兒打工了幾年,雖然說平日裡省吃儉用用,卻也沒有存了多少錢,加起來也才不過三萬,都取出來一手交給了醫院,她現在是心力交瘁,身上不過是剩了幾百塊錢,走投無路,她剛剛她是撕破臉面去工地鬧了。包工頭那邊說了,周能這算是私鬥受的傷,不屬於工傷,工地不負責賠償,給五千塊錢算是慰問,再沒有多的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肖錦倫心裡不好受,這事情因為他而起,不然平時待人和睦的周家夫妻哪兒招來這樣的禍害。
李珍摸了摸眼淚,“傻孩子,說什麼呢?怎麼能怪你,這事情不怨你,看著那畜生這麼欺負你,你叔能不幫你嗎?誰也沒想到那個畜生嚇那麼狠的手,我已經報了警,這次準把他抓了關起來。
“我那裡還有幾千塊,我明天拿給你,姨你也別拒絕了,我知道你現在把所有的錢都交給了醫院,這事兒因為我起,你拿我心裡好受點,我下個學期的學費是不要錢的,莫耀那兒也花不了什麼錢,你就先拿著急用。”
李珍沒再說話,一邊的周進也是六神無主,這次的事情來的太突然了,周能是一個家的頂樑柱,頂樑柱塌了,一家也算是難以維繫下去。
晚上九點,李珍邊幫周能擦臉,看了看夜色,對站在旁邊的兩個人說,“你們先回去吧,你們兩個人在醫院也無濟於事,這裡沒有多的床位也不方便,你們明天再來吧。”
“我們明天做好早餐來,阿姨,你也早點休息,船到橋頭自然直。”肖錦倫拉過一邊臉色陰沉的周進往外面走。
九點的公交車,因為是去城市的邊緣,路程駛過了一半,整個車廂已經是空了下來。肖錦倫和周進坐在車的最後。
前面是空闊無人的車廂,外面是漸去漸遠的人間燈火,周進覺得自己像是被逼進了狹小而不透氣的空間裡,連著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爸,他不會有事吧?”尾音微微的發抖。
他也不知道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問身邊的肖錦倫還是在問自己。
“不會有事的。”肖錦倫握住身邊人的手。
“你這麼聰明,你說沒事一定會沒事的,我相信你,我爸他一定會好起來。”說話帶著哭腔,最後幾個字不自覺的哽咽了起來。
周進一直不敢哭,剛剛在醫院裡面母親已經那麼傷心了,如果他哭,母親不是更加傷心,所以他一直忍著。
“會有辦法的。”
所有安慰的言情在這一刻都貧乏了。
肖錦倫回到了家,把放在筆記本里面的銀行卡拿了出來,他剛把筆記本合上,有一張名片掉了出來。
他把名片從地上撿了起來,眯著眼睛看了看,名片是上次張仲簡給他的,他隨手就夾在了筆記本里,都快忘了這茬了。
肖錦倫看著那一串數字,最終嘆了口氣。
***
張仲簡今天晚上有應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機會金蟬脫殼,他還帶回了一個男孩打發寂寥,剛剛洗完澡,佳人已經在床上等待了,他還才剛剛開始,身下的那個人比他還主動。
張仲簡暗自搖了搖頭,還說是什麼清純的學生,就這反映,說不定比他換過的伴兒還多。不過,知情趣有知情趣的好吃,經得起折騰,反映也能撩撥人。
手機不應景的響了起來。
他有兩隻手機,一隻是工作用的,一隻是私人用的,張仲簡雖然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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