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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呸,那老女人才不配讓你叫外婆,就是一直想著你錢的那個老女人,把我爸弄傷了的那個畜生的娘,你快來醫院。”
“嗯,我馬上過來。”
肖勇被警方抓到了,肖勇的母親,也就是肖錦倫的外面李梅鬧到醫院來了。
肖錦倫匆匆的出了門,到醫院的時候病房已經是亂成一團。來的不僅僅有李梅,還有肖鐵山。
周勇重傷了人,不但是要賠錢的,還要坐牢,而且這麼惡性質的犯案,肖勇又有前科,量刑一定不會輕。
李梅本來想求周家一家人撤訴或者去法院為自己兒子求求情,沒想到李珍把兩個人提來的禮品一股腦的扔在了走廊上就開始趕人。
李梅跪在李珍的前面,“求求你放過我的兒子吧,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就這一個兒子,我還指望著他給我養老,你要是不願意放過他,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李珍對眼前的這人沒有一點同情,經過了這一個多月,她也是心力交瘁。如今犯事的人的父母居然還有臉鬧上門,她也就不顧臉面,‘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嘴裡哭著喊著,“你行行好吧,我兒子哪兒得罪了肖勇,你們這一家欺負上門,找沒有爹孃的孩子要錢不是把人家往死裡逼嗎?我老公不過就說了幾句公道話,你兒子就把他從三樓推了下來,有沒有天理?這年頭好人沒好報,把人往死裡逼。”
本來一邊看熱鬧的人,看著李梅一個老人跪在地上有些同情的,現在心也漸漸偏移。
李珍見李梅沒了話又接著說,“我老公是做木匠的,這手就算是治好了也不能做木匠了,我還有一個讀高中的兒子,為了治這個手,我借了二十幾萬的債,我求你行行好,別在難為我了,你要我原諒你兒子撤訴是不可能的。”
周進想把他母親從地上拉起來,卻一直拉不起,肖錦倫從另外一邊搭了把手,這才把李珍從地上撈了起來。
肖錦倫冷冷的看著地上頭髮凌亂的李梅,回過頭對李珍說,“姨,地上冷,你別跪地上,這些人胡攪蠻纏你叫醫院的保安就好了。”
李珍回過頭看著是肖錦倫擦了擦眼淚,剛剛哭鬧說的話也是她心裡話,一時候有些百感交集,不過兩個孩子在這兒,她也不必陪著那個瘋婆子鬧下去。
李梅見著鬧了這麼久無望,心想自己兒子這官司是吃定了,一時候心灰意冷,賠償的錢她也確實是拿不出來。
能借錢的人因為她有借無還早就借成仇了,上次為了把肖勇從牢裡保釋出來,連著老家的房子也賣了,本來賣房子還剩十幾萬,她怕兒子和自己鬧,就把錢擱在黃英那兒,讓黃英好好收著,沒想到黃英翻臉不認人,帶著她女兒丁玲一起消失了。再找不到人。
現在她是真的走投無路,厚著臉皮才拉著肖鐵山買了幾十塊錢的補品來醫院看傷者,希望周家一家人能撤訴。
李梅本來還失神的坐在地上,看著肖錦倫和李珍言語中透露出的關係那麼好,又站了起來,指著肖錦倫罵,“一定是你這個野種說了什麼壞話,所以別人才咬著我兒子不放。”
肖錦倫一字一頓的說,“咬著你的兒子不放,傷人賠償,天經地義。”
“要不是你這個婊子養的強佔著錢不拿出來,我兒子又怎麼會把人推下去,說來說去都是你,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大不了和你同歸於盡。”李梅整張臉已經扭曲了。
她急怒攻心,本來像向像肖錦倫撲過去的,被身邊的肖鐵山一把拉住,“你還嫌今天不夠丟人是不是,養了這樣的兒子還不是因為你不管教,我天天不在家,他以前打架你每次都不勸阻只問他有沒有受傷,慈母多敗兒,是你害了他,還好這次沒有殺人不要賠命,我們肖家的臉面被他丟盡了,他在監獄裡也比在你手中管教的好。”
肖鐵山說完,就匆匆的走了出去,今天他是瘋了才會和李梅到醫院騷擾別人,養了這樣的兒子,不但是讓他四處舉債,別人見到他不是討債就是躲著走,到現在連著房子也買了,這麼大的年紀還在外面租房,給別人打工看人臉色,村裡是回不去了,以後怕是連著養老送終的人都沒了。
因果迴圈,這是報應啊,他以前不該聽信了李梅的話,重男輕女,認為女人是賠錢貨,因為不想付學費而撕了女兒藝校的錄取通知書,把所有的心血花在兒子身上,換來現在的結果,他不但是對不起已經死了的肖思思,更讓自己這麼大年紀淪落到這個地步,肖鐵山一這麼想,終於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李梅坐在地上豪豪大哭,事情到了這裡已經分明,病房外面看熱鬧的人漸漸的散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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