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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錦倫端著盤子飯從廚房裡出矗謐諞槐叩哪矍盎瘟嘶危拔兜啦淮恚鬩灰匆豢冢俊
莫耀抬眼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見對方不領情,肖錦倫收回了手,“不要算了,我自己吃。”
突然,肖錦倫看到莫耀手腕上一條傷疤,那條疤痕是在手肘下面,一般是不容易被發現,傷口已經結疤,看起來不像是新傷。
“你這個傷是怎麼弄的。”
肖錦倫把莫耀的手拿了起來,翻過來仔細的看。那是一道極其整齊的傷口,看著倒不像是不小心掛到的,反而是像用刀或者匕首那樣鋒利的東西劃上去的。
肖錦瑜這些天因為肖勇的事情,一個頭兩個大,周能進了醫院就更手足無措了,也就沒有分神多注意莫耀。現在他回想起來,莫耀這一段時間確實有些的不對勁,經常一個週末都不見人,他仔細想想,莫耀一個人這麼長的時間不見人能去哪兒?也沒見到莫耀和小區的同齡人有來往啊?這麼長的時候,確實有些的蹊蹺。
“莫耀,你這是傷口是怎麼弄的?什麼時候弄的?怎麼受傷了也不告訴我?”肖錦倫仔細的看了傷口,依照莫耀迥異於一般人的傷口癒合能力,他也看不出這傷口當初有多深傷。
“我不小心用刀劃到的。”
肖錦倫不太信,“什麼時候劃的?”
“前天,那天你沒有回來,我回來切西瓜,不小心弄傷了。”
肖錦倫基本每天都買一箇中等的西瓜,先用涼水泡幾個小時,然後再從水裡撈起來,從中間剖開,他和莫耀一人一半,邊看電話邊吃,十分解暑。
前天周進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告訴他周叔受傷在醫院,他和周進匆匆的去了醫院,要是莫耀是那個時候傷的他確實不知道。
但是也說不通,要水果刀傷的,要傷也是手指,不會是傷在手腕的背後。
肖錦倫臉色不太好,盯著臉色如常的莫耀看了許久,“我希望你記得你以前答應過我的話,不打架鬥毆,不主動挑起事端,不好勇爭勝。”
莫耀抬頭看著肖錦倫沒有說話。
肖錦倫有些不安,心往下一沉,語氣更厲,“如果我有一天發現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你不要怪我,我已經原諒過你一次了。”
莫耀身體一僵,“嗯。”
☆、第三十八章
日子逐漸平淡了下來;十幾天前周能做了手術,慶幸的是手術十分成功;現在在做最後的復建;醫生說受傷的手雖然不能再提重物;也不能做精巧的手活兒,但是一般的日常是沒有問題的;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
莫耀也再沒有周末不見人;肖錦倫起了疑心,雖然沒有追問下去,卻時刻注意著莫耀,偶爾去醫院都把莫耀帶在身邊,周進說他這是恨不得把莫耀揣在口袋裡;肖錦倫嘆了口氣;要是真能把莫耀揣進口袋就好了,這多省事啊。
這麼接連兩週下來,莫耀既沒表現出抵抗,也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肖錦倫稍稍的放心。
莫耀前幾天放了暑假,肖錦倫現在天天和莫耀在家裡,吃西瓜看電視吹電風扇,沒辦法,外面的溫度太高了,根本出去不了人,在地上打一個雞蛋能幾秒給你烙熟了,肖錦倫又是一個怕冷怕熱的人。
當然,也有必須出去的時候,比如張仲簡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
肖錦倫掛了電話,對一邊的莫耀說,“我有事兒出去一下,晚上回來,菜在冰箱裡,你要餓了就自己熱。”
前幾天肖錦倫花了兩百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冰箱,這麼大的開銷,他心疼了好久,主要是夏天沒有冰箱不行,早上炒的菜直接放在常溫的環境,不到晚上就放壞了,而且有冰箱了還可以喝喝冰水,吃吃冰鎮西瓜,誘惑確實很大。
張仲簡的車並沒有停在小區的門口,肖錦倫和張仲簡約定了,張仲簡的車停在離這個小區十幾個站的一個廣場,肖錦倫自己過去。
畢竟張仲簡的車不便宜,在一片頹廢的背景中太顯眼了,肖錦倫不想招致別人的流言,也不想讓莫耀知道或者周家的人知道自己和張仲簡的來往。
肖錦倫跳上公交車,現在這個時間,公交車並不是很擠,但是十分炎熱,像一個在陽光暴曬下移動的巨型鐵盒。汽車過了十幾個站之後,肖錦倫下了車,張仲簡的車就在這兒停著等著他。
張仲簡看著滿頭大汗的肖錦倫,遞過去了一片溼紙巾,笑著說,“我們現在去超市,我今天想吃你做的飯。”
肖錦倫讓他在這兒等著,緣由他也是知道的,不過這點小事他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