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頁)
肖錦倫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丁玲這是撞在槍口上了,要是往常,說不定他還能同丁玲說上幾句,但是恰逢這幾天他的心情十分的不爽,一句話也不願來多說,只覺得滿心的礙眼,那個‘表兄妹’聽著更是可笑,他何德何能有如此表妹?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有什麼話直接說。”不加任何掩飾,這是明晃晃的諷刺。
丁玲臉色變了變,攆去了笑,剛想發怒轉而又忍住了,想著自己幾張銀行卡債累積起來得十幾萬了,她還問別人借的有錢,別人也催促得緊,別看她表面風光,其實負債累累,已經是強弩之末。
肖勇沒有進監獄的時候,為了討好她的母親,什麼都給她買最好的,雖說多是不義之財,她用的心安理得,一點兒也不覺得愧疚。後來肖勇進了監獄,肖家的兩個老傢伙為了打點,費盡了所有的錢財,過於勞累和擔心,身體也變得不好了起來。她和她的母親自然不願意被兩個老東西拖累,所以悄然離開。到了後來,她母親帶著她雖說衣食無憂,吃穿用度卻差了許多。
丁玲從小就習慣了錦衣玉食。一時的落差難以接受,到了高中的時候,便走了極端,雖說成績很好,卻換了一個又一個男友,亂花漸入迷人眼,心放不到學習上,最後只調尾上了個三流大學,大學的時候又花錢如流水,又極力的追求表明的光鮮,入魔以深,一個大學四年下來除了穿衣打扮,便再也沒學到什麼。到了後來畢業,嫌棄薪酬低,受不住誘惑又撕破了最後一層皮,做了別人的情婦,而現在她跟了一年的那個男人也漸漸的厭倦了她,更是受不了她的大手大腳,所以在一個星期前便也消失不見,徒留她一身的債務無人償還,卻也是一時候找不到接盤的。
丁玲想了想說,咬了咬牙說:“最近我的手頭比較緊,要麼你借我點兒錢,我應應急,等過了這一段時間我就還給你。”已經是窮途末路,顧不得臉面上的好看。
肖錦倫嗤笑一聲,只覺得十分的好笑,“我為什麼要借給你?”
丁玲被問的一愣,沒想到肖錦倫如此的直接,轉念一想,她和肖錦倫以前就有積怨,只怕是現在肖錦倫巴不得看自己的笑話,又怎麼會給自己借錢。丁玲惱羞成怒,又說,“你可能不知道,肖勇前天從監獄出來了,他現在見自己過得不好,父母這些年又蕭條,而你卻舒服自在,落差那麼大,難免他不多想。”言語之間,威脅的意味明顯。
肖錦倫的眼睛眯了眯,打量著眼前這個外面光鮮靚麗卻內心糜爛的女人,“和我有什關係,他是自作自受,與人無憂。”越說越厭惡,竟然是一句話也不想再多說了,轉身離去。
丁玲看著肖錦倫的背影漸漸的消失,長長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竟然也不覺得痛,滿眼皆是憤恨不平,當年若不是肖錦倫,肖勇又怎麼會入獄,從而連累到了自己也是一夕鉅變。
現在好了,肖錦倫是日子滋潤,她卻滿心擔憂,夜不能寐,她怎麼甘心,怎麼甘心讓曾經一直踩在腳下的娘娘腔爬到自己頭頂上作威作福。
肖錦倫回到了家,裡面依然是空無一人,他把冰箱裡的粥拿出來熱了一下,沒辦法,雖然後面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但是卻依然要飲食清淡。
等著他喝完了粥,又把筆記本拿了出來,在家裡躺著休息的這幾天他倒是沒有影響工作。
一直到了窗外的暮色四合,肖錦倫揉了揉眼窩,這才合上了筆記本,同一時間,手機卻也響了起來,肖錦倫拿過了一看,是季煜。
“錦倫,你的傷好了些沒有?”聽筒那頭說話的卻是彭遠。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肖錦倫一愣,並沒有意外,彭遠和季煜的關係本來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我今天生日,在上次那個酒店,你來嗎?”
肖錦倫剛尋思著推遲的理由,就聽著那頭又說,“就幾個人,朋友間的聚會,你來吧,你身體才好,我不逼你喝酒,而且今天點的一桌子菜都特別的清淡。”
“好吧。”
對方既然都這樣說了,他自然是不能再推遲了,彭遠既然是拿著季煜的電話打的,想必是季煜也在,上次不慎不白的放鴿子,讓別人白等,怎麼也該親自道聲歉才不失了禮數。
肖錦倫起身,換了一身衣服出了門,出了樓,一陣風吹過來,他緊了緊衣服。
另一頭,彭遠掛了電話,把手機扔給季煜,餘光看了看一邊的季樊青,心裡琢磨著沒想到自己生日還來了這尊大佛,有面子是沒錯,但膽子氣氛也燜奇怪了。季樊青就算是一個天然的空調……調節溫度,包廂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