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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知道了,會讓人多照顧一些。”尉遲尊一個側目看向有些心不在焉的金云溪,引得在場的另兩位貴妃也側目看向她。
雖然不太清楚他們剛剛說了什麼,可那兩個女人微笑的麵皮下暗藏的凌厲,她
還是能感受到的,他最後那句話定是與她有關。
“給岳陽宮再添幾個可心的丫頭,才那麼幾個人,入了冬少不了換夜的,多幾個丫頭也省得她們打瞌睡忘了掖被子。”太后端著一旁的茶水吹了兩下,奇 …書∧ 網抬頭給了金云溪一抹笑。
“是呢,妹妹年紀尚輕,少不了人照顧。”莊氏也送來一抹笑,雖然笑意未達眼睛。
尤氏到是沒說話,臉色也屬正常,只是她身旁的侍女讓金云溪不免多瞅了一眼,這女子不俗,因她剛剛捕捉到了她一個眼色——一個使給尤氏的眼色。這魏宮果然處處藏龍臥虎。
“臣妾謝恩。”低下眼,不再看周圍的一切。
他們退下之後,門外的后妃才進門請安,當下已近中午,站了一上午的妃嬪們卻不敢露出些許疲色。
今天唯一讓金云溪在意的是那個身材嬌小,相貌不大出眾的侍女,能給主子使眼色的侍女可不多啊。
“娘娘,太后賞得丫頭們已經在門外侯著了。”撿起地上滑落的罩衫拍打了幾下又披到了金云溪的肩上。
左手持筆,右手磨墨,正寫得酣暢,“都是哪個宮裡出來的?”
“莊妃宮裡送來兩個,尤妃宮也送了兩個,太后那兒給了個外侍的丫頭,皇上也遣了四個小太監。”接過她右手上的磨石繼續磨著。
“這麼多人?”並不抬頭,耳邊的髮絲垂到宣紙上,隨著寫字的動作在紙上滑來滑去。
“我看照顧是一碼事,安插到是真得。”南雪也是從小在宮廷長大的,有些事勿需想都能明白其中的來龍去脈,“這魏宮比咱大金的後宮可亂多了,瞧那一雙雙眼睛瞪得,恨不得把人吃了。”
“你以為大金後宮就安生嗎?從皇兄破了誓言納妃開始,就已經不太平了。太平的只有清心寡慾的皇嫂而已,到讓你錯意了。”擱筆,“再者,真得拿眼睛瞪你的人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瞪你的人。”
“那我們不是要處處留心?”
“是啊,這魏國上下,不管好人還是壞人可都盼著我們趕快消失。”深呼一口氣,伸展一下手指。
“皇上……也是?”
單手托腮,“或許他是最想我消失的那個吧?如果他是位明君。”
第一卷 後宮三千戰 三、魏宮黨伐 二
如金云溪所猜,尉遲尊對她的存在相當在意,但又不能形於表面,金國的勢力日益強大,相較之下,魏國卻是止步不前,這其中的原由他心裡最明白,從進住東宮時他就很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太后一直不肯鬆開手中的兵權,左右相也隨之存有二心,朝中半數的官員心向得也是太后,剩下一半里能堪重用的為數並不多,如此情況下就算他想做點事,也不能完全順手,甚至有可能被完全架空。他不是不明白太后的用意,這些年她一直在扶植皇孫尉遲梟南的勢力,她兒子做不成皇帝,自然要留給她的孫子。
她能控制住西北的兵馬不發,就想讓東南的邊關吃緊,進而讓他這個九武之尊漸漸失去民心,失了民心的皇帝還能做什麼?
他忍氣吞聲娶了金云溪,卻一點用也沒起到,反而讓人看了笑話。還在大婚典禮上失了位老臣,可想而知如今宮外會有什麼樣的流言,再加上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瀾,如果再不想辦法的話,怕再過不久就有人敢動二心了。
“你的棋下得很好。”尉遲尊瞥一眼對面的金云溪,白色棋子在手心裡打轉。今日早朝一過,他居然來了岳陽宮,說是要跟她下棋,“膽子也大。”後一句話的意思是指她敢連贏他三盤,平常人是沒這個膽量敢贏皇帝的。
“皇上不就是想來看我真本事的嗎?”右手拖腮,她慣用左手,據說這一點像她的父親。
“如果我死了,猜猜你會怎麼樣?”白子下定離手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碎屍萬斷,永不超生!”放了最後一顆棋子,讓第四盤棋變成合局。
“後宮裡的事我不想管,太后的事,我還管不到,想好好活下去,就要先看好形式。”手指墊在合局的空擋處,那一格誰也沒走,因為走了便是敗字。
“臣妾會跟皇上共進退。”不跟也不行吧,這幾天沒少聽到外面的閒言閒語,自然知道他如今的處境,就算先前不明白他與太后的關係,現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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