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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的肩膀。
金云溪的無言證明了尉遲華黎第一次求人失敗,她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事到了她們手上會變得如此複雜,複雜到需要有人去送死?以前,她們倆達成的一致她從來不去反駁,因為她相信她們,在她的心底裡,只要周圍人平平安安,她就不會去計較自己到底是不是像個傻 瓜,如果可以一輩子這麼過下去的話,她就算當一輩子的傻瓜也無妨,可她們不願意圓她這個夢想,那麼她為什麼不能提出些反對意見呢?
第三卷逐鹿 七十二 內亂 三
她足足在城外站了幾個時辰,沒人敢上前勸她,幾個守城的副將一字排在她的身後,沒能完成大帥交得命令留下內丞相鍾離大人,他們的罪責很大,因此沒人再敢上前去惹大帥,幾個人時不時地偷偷瞄幾下倚在城牆邊的嶽北南,此刻天下間有膽量敢惹大帥的人除了他之外不作他想,可惜這位殿下爺卻也是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比大帥的臉色好看不到哪兒去,今天他們輪班真是衰到家了,怎麼就讓他們碰上了這檔子事,一個是火暴脾氣,一個是凌目一瞪就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這對師徒在三軍裡的口碑只兩個字可以形容——可怕!他們要是狠起來,可比那閻王殿的判官還讓人恐懼。
眼見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幾個副將暗自嘆息,心想這下可慘了,大帥說不準能站上一宿,他們也得陪著站一宿,站就站了,關鍵是有點丟臉,平時人模人樣的在兵士面前發號施令,今天跟孫子一樣低頭罰 站,屁話都不敢說半句,總覺得有些磨不開面子,話說大帥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發脾氣?他們等得可真是心驚膽戰啊!
恰好此時官道上跑來了一輛黑色馬車,黑色?真夠不吉利的!幾個副將想借盤查的藉口暫時先離開會兒,這兒待長了時間非嚇出毛病不 可,大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雷霆大發,還是趁機先躲一下為好。
就見幾個副將一激動。差點都跑出去。幸好還顧及著臉面又都止了腳步,只一個腳快的先跑了出去。
那馬車看起來相當地不吉利,特別馬車前端地木架子上還紮了一條麻繩,怎麼看怎麼像是報喪的。不問還好,一問果然是報喪的,真他奶奶的晦氣,這不是觸黴頭嘛!內丞相中午剛離開,下午就有報喪的馬車進城,這是誰家的報喪車,還真會挑時候!沒等那副將繼續問下去。尉遲華黎三兩步就跑了過來,抓著車伕便打,還好那人也像練過幾下子 的,閃了頭過去,只被捶到了肩膀,但尉遲華黎這拳出得過重。車伕連咳了好幾聲,差點被捶吐血。幸虧嶽北南及時握住了她的手腕。否則那車伕莫不是要在床上躺個二、三個月了。
“鬆手。”滿肚子的怒氣無處發洩,這馬車揭露了她心底裡的膽 怯,她害怕再見到鍾離蓮時也成了這樣地報喪馬車。
嶽北南並沒有開口,而是跟師傅拼起了腕力。
尉遲華黎一邊用力一邊驚訝,這些年一直悶頭往前跑。並沒仔細看身邊的變化。這個曾經的毛頭小子已經長大了,大到她都快降不住了。
嶽北南及時鬆手,這場角力的勝者自然就成了尉遲華黎。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尊敬還是出於想給師傅留面子,這個不滿十八歲的男孩已經開始讓人琢磨不透他了,即便是從小看他長大的師傅也再看不懂他地意圖了。
衝著師傅微微點頭,示意她不要過於激動,揮手讓副將繼續問下 去。
不想此時馬車簾卻挑開了,裡面是個穿灰色道袍的年輕女道士,女道士只淡淡說了一句話,“我要見南嶽女皇陛下!”並伸手出示了一塊明晃晃地金牌,上面寫著兩個字:金宮!
沒人認識這個美麗端莊的女道士,這偌大的南嶽國裡除了金云溪 外,怕是不會再有人認識她,如果可能,金云溪真希望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她,即使對這女子本身並沒什麼惡意,但她的到來卻意味著某些東西的終結。
女道士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舉止投足之間盡顯大家風範,再加上她手持大金內宮地長令牌,就算沒人見過,也不敢慢待,嶽北南撇開師傅地怒氣不管,趕快讓人領了他們往城內趕,在他的記憶深處,這女子的樣貌彷彿有些熟悉,跟某個他記憶中地人很像,也許母親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吧……他無奈地為母親的遭遇憐惜,即使他什麼也幫不上。
金云溪踏進內殿門檻看到她時,突然有種想逃脫的慾望,右手扶住門框,有些須遲疑。
“侄女見過姑姑。”打了個揖,並不行宮禮。
“……是非兒吧?這麼多年不見了……”長得真像皇嫂……她就是皇嫂的小女兒金非,這名字是個野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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