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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從白虎回來,別的沒有學會,那些疑神疑鬼到是跟白虎的三個皇子學了個透徹,蘭兒對自己那樣好,又怎會背叛自己呢?
她一定是不知道這菊花茶內另有乾坤,就如之前的自己一般,若不是戰天賜的提醒,她恐怕還沉迷與這下了藥的菊花茶。
剛剛梳洗完畢,北堂傲便來了。
“馨瑤,今日本王帶你去遊湖,可好?”北堂傲人未至,聲音到傳的遠。
馨瑤立刻端起桌上的菊花茶,做出一副剛剛要喝的樣子。
茶到嘴邊,剛巧北堂傲跨進屋內,馨瑤裝作抿了一口的樣子,然後才將菊花茶放到了桌子上。
“好啊,說起來也好久沒有遊湖了呢!”馨瑤說著,將沒有蓋上被子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果然,北堂傲一見離開皺起了眉。
向前走了幾步,“這是菊花茶?”
“嗯,不知為何白虎的菊花茶竟是沒有四王府的好喝,這一個月可把我想死了。”馨瑤故意這麼說著,瞥眼看見北堂傲不悅的神色,輕聲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哦,沒,沒什麼問題。”北堂傲回過了神,然後一把摟過馨瑤,“走吧,馬車在外等著呢。”
說著,就摟著馨瑤離開,只是,馨瑤卻能看到,在跨出房門的一刻,北堂傲還是微微的回過了頭,去看那還冒著熱氣的茶杯。
泛舟湖上,果然是別樣的風情。
馨瑤與北堂傲坐在一起,而他們對面便是冷月憐。
二夫人卻是沒有見到,估計又是在佛堂誦經。
冷月憐臉上已經收起了昨日的厲色,看來她想了一夜,終於知道馨瑤在北堂傲心中的地位已經今非昔比。
面帶微笑,朝著馨瑤行了個禮,“瑤兒,昨日我多有得罪,還請瑤兒不要放在心上。”
馨瑤微微有些詫異,讓冷月憐對她說這番話已經是稀奇,居然還衝著她行禮?!
看到馨瑤臉上的神色,北堂傲接過話說道,“昨日月兒已經來向我陪過罪了,而且今日這遊湖一事也是她提議的,我知道你們素有恩怨,且看在我的面上,和解吧!”
和解?
馨瑤真是不知道,這北堂傲是不清楚冷月憐有多恨她還是不清楚她有多討厭冷月憐,和解?哼!
雖是這樣想,但馨瑤還是微微一笑,“妹妹說的什麼話,我哪有那麼小氣?昨日也是我脾氣大了些,妹妹不要見怪才是。”
冷月憐哪裡想過馨瑤也會這皮笑肉不笑的虛偽東西?
本想馨瑤一定會不給她面子,就算是不對她大喝一頓也該是撇開頭去不理她,哪裡想過她會如此‘心胸寬闊’。
當下一愣,隨即卻也是微微笑道,“姐姐不怪便好。”
北堂傲哪裡會看不清這兩人只見的明爭暗鬥,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遊船已經開入湖中央,微風徐徐,吹的人著實舒服。
“如此良辰美景,月兒就獻醜給王爺和姐姐唱上一曲。”月兒起身行了禮,然後便朝著船頭走去。
接過琵琶,低眉垂目,緩緩唱來:“冷眸凝視淚漣漣,恰逢離別心怯怯,拜別叩首惟三願。一願君千歲,二願妾身健,三願如同分飛燕,歲歲不相見……”
冷月憐的歌聲還在繼續,馨瑤卻不由的皺了眉。
此情此景,冷月憐卻唱起如此分別哀愁的歌曲,到底是何意?
轉過頭去,看到北堂傲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雙目緊緊的盯著冷月憐看,可是那眼神卻遙遠空洞,彷彿透過冷月憐在看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能讓北堂傲如此失神的除了那個遠在朱雀的將軍夫人,還有誰?!
一願君千歲,二願妾身健,三願如同分飛燕,歲歲不相見……
這句話,不知在北堂傲的心裡折磨了他多久!
當年,晴兒離開時,便是唱的這首曲……
低頭飲了一杯水,馨瑤看著二人的神色,心裡不禁冷哼。
這個冷月憐看來是不服氣昨日之事,想要藉此曲來喚起北堂傲對晴兒的愛意。好讓她這個替身也跟著沾光。
“不要唱了!”突然的一聲怒喝,讓馨瑤都被嚇了一大跳。
北堂傲見狀,連忙把馨瑤摟在懷裡,雙眼卻還是怒視著冷月憐,“本王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這首歌的,但是你給本王記住!若你安安分分呆在王府,本王可以給你一席之地,但若你不甘心,一心只想要做晴兒的替身的話,那你就給本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