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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明志呢?”說著,冷月憐從懷中取出以一把匕首,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狠狠的擦進了自己的腹中。
刀刃全沒。
北堂傲轉過身,卻也只看到那雙染滿鮮血的雙手,還有那不斷吐著血的紅唇。
“月兒!”北堂傲跑到冷月憐的身邊,按住那出血的傷口,對著莫吼道,“快傳御醫!”
冷月憐的腦袋虛弱的靠在北堂傲的肩膀上,那不斷溢位鮮血的雙唇慢慢開合,“王爺,月兒這次是無辜的……”
“不要說話了!”北堂傲試圖擦去冷月憐嘴邊的鮮血,卻奈何似乎永遠也擦不乾淨。
“月兒沒有,月兒沒有……”冷月憐一邊說著一邊流著淚,彷彿若是北堂傲不信,她便一直說下去。
那一瞬間,就連馨瑤也不禁動搖了。
難道,這一次三夫人滑胎真的不是冷月憐所為?
“好,好,本王信你,月兒沒有做,本王的月兒是無辜的!”北堂傲應和著,冷月憐終於閉上了嘴,滿足的笑了笑,然後暈了過去。
御醫很快便來,滿天的大汗,就這麼不多久的時間便在這院子裡來回跑來三趟,也著實難為這老御醫了。
御醫檢視了傷口,“哎呀,這匕首幾乎全部在腹內了!”看著如此驚人的傷口,老御醫也不由的對這個受了傷的女人心懷敬意。
馨瑤不由的上前一步,看到那匕首的確全部擦入了腹中,也不由的心生寒意。
若是這一次冷月憐是演戲,那這種不要命的演技也太誇張了。但若不是演戲,那三夫人滑胎的事就是另有蹊蹺了!
忽然想起了今晨那個行色匆匆的大夫,又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關緊房門的三夫人的房間,一時間,寒意更濃。
御醫迅速的拔出匕首,立即上了止血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雙手染滿了血,這才將冷月憐的傷口止住。
先是簡易的包紮了一下,然後再由北堂傲將冷月憐抱回屬於冷月憐的院子,進行進一步的處理。
這人一走,馨瑤的院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看著滿地的鮮血,馨瑤不由的冷哼一聲,“把我這弄的如此髒亂,自己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說著,轉身回了屋。
蘭兒小聲的命人將院子打掃乾淨,自己也跟著進了屋。
“小姐,你說這一次到底誰是兇手?”蘭兒不解的問道,“說是那丫鬟吧,說是那丫鬟吧,著實不像,若說是那個冷月憐,原本我還深信不疑的,可是剛才那一來我就有點猶豫了。但如果不是那丫鬟也不會冷月憐,又會是誰害三夫人呢?”
馨瑤抿了一口菊花茶,悠悠的嘆了口氣,“那丫鬟絕對不會是兇手,只是一個可憐的替死鬼而已。至於冷月憐,如果她剛才只是演戲的話,那我覺得我跟你還是快點收拾下東西走人吧,這樣的對手太恐怖了,你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但是如果她不是演戲的話……”
話說到這馨瑤不由的停頓了一下,只把蘭兒急的團團轉,“小姐,你接著說啊,如果那冷月憐不是在演戲,那真正的兇手是誰?”
馨瑤看著蘭兒,說道,“你可還記得早晨那個大夫?”
“你是說三夫人的婢女帶進來的那個?”蘭兒問道,馨瑤點了點頭,蘭兒便繼續說道,“記得啊,怎麼了?小姐不會說他才是真兇吧?”
馨瑤卻是搖了搖頭,“看他的年紀也應該是個老大夫了,蘭兒,這京城你比我熟悉,你可記得有這樣一位大夫?”
蘭兒仔細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或許是從別的地方搬來的大夫呢?”
聞言,馨瑤也點了點頭,“那我們就算他是從別的地方搬來的,可是後來三夫人對我們說出門要親自去抓藥,可是那大夫卻是一個人先行離去的。這一點且先不去管他,可是三夫人說不信任別人,可是她大可讓她的隨身丫鬟前去,何須自己親自前往?難道她連自己的貼身丫鬟也信不過?再者說來,她明明對我們說是去抓藥,可是後來卻到了冷月憐那裡,而且這一去便是滑了胎。如果真是冷月憐故意絆的她,那冷月憐為何要那樣心急,要在自己的地盤上行兇?自上次家宴之後,所有人都知道北堂傲是喜歡三夫人肚子裡的孩子的,敢打孩子的注意便是與北堂傲過不去,那為何冷月憐會傻到自己動手,而不傢伙他人?”
聞言,蘭兒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小姐,你的意思是,是三夫人自己……”
接下去的話蘭兒在馨瑤眼神的示意下吞進了肚子。
喝了一口菊花茶,讓那香氣溢滿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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