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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踉蹌的往前幾步,就要倒下去。恍惚間,一個人影衝過來,雙臂一抬,把她抱在懷裡。
“是你!”阮玉壓抑已久的情緒激動起來,直直地瞅著近在咫尺的男子。
“別怕,我帶你離開這裡。”沈重雲抱著懷中女子,腳尖一點,飛身到了樓下,再一點,幾個起起落落,眨眼間出了幽香閣大門。
阮珠看到妹妹被帶走,登時變了顏色,風輕白道:“沒事沒事,他是沈重雲,我們的少主子,人很好的。”
原來那人就是沈重雲!眼神一側,瞅到暖春手腕的血還在噴湧,登時驚得六神無主,急忙用手掐住暖春脈搏,流了這麼多血,怕是主動脈傷到了。
流水脫身救主不得,大怒道:“你們這個沒長眼睛的刁民,我家娘娘可是岐王妃子,當今皇帝的兒媳婦,要是少了一根頭髮,要你們整個樓子的人賠命。”
☆、97新章節
阮珠一隻手掐住暖春的手腕;阻止不斷湧出來的鮮血,另一隻手用手帕緊緊的纏住傷口。看還在流血,忙又撕破裙角,一連顫了許多圈,血總算止住了些。
她眼裡閃著急切;萬一傷到了主動脈不得了,十五分鐘就能沒命;古代的醫療條件能縫合血管嗎?不;暖春一定不會死的;那麼多斷手斷腳的人都活得好好的;不就是傷了血管嗎?
暖春見主子手忙腳亂;反而笑了,流露出發自心底的愉悅。終於;她肯為他擔心!他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兒:“沒事的,大小姐,你不用心,我不是很痛。”
“這哪裡是痛的問題?”阮珠眸子含淚,這個呆子,不知道血管傷到了有多可怕嗎?
能被她這樣關心!暖春這一瞬間覺得既算是死了,也甘心了。
阮玉被這場驚得從窗前跳起來來,急忙離開視窗,恨恨的朝地上的屍體踢了兩腳,屍體一動不動。
“不要臉的下流崽子,可總算是死了,倒省去了一塊心病,只是便宜了他。”阮玉罵完,托起暖春的手腕看了看:“血止住了不少,應該沒什麼事兒,回去找個大夫瞧瞧。”
阮玉說的輕鬆,但阮珠仍怔仲不安,向風輕白打了個招呼,帶著眾人離開了幽香閣。
尋訪沈重雲的事情未果,回到了關雎山莊,沒多會兒宗之和敏之兩兄弟帶著張太醫趕回來。一進屋,二人滿面焦急的打量妻子,看到她無恙後才雙雙鬆了口氣。
張太醫朝阮珠禮畢,問道“娘娘,到底誰傷了,帶卑職去瞅瞅,鬧得這麼大動靜怪嚇人的。”
“是暖春受傷,在他的房間屋裡,我帶你去。”
“讓行雲帶著張太醫過去就行。”宗之拉住妻子的手,對張太醫和行雲交代了一句。
在這些龍膽鳳髓的皇子心裡,奴才為救主子受點傷理所應當,哪怕因此損了性命也是份內之務。就像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相同,臣子們忠君愛國,奴才們忠心護主,自古天經地義。
屋裡靜下來,宗之拉住妻子,摟在懷裡好一陣:“府裡那麼多侍衛,怎麼不帶上幾個隨身保護?”
“我沒有受傷,是暖春為了救我,手腕的經脈被割傷了。”阮珠投到宗之的懷裡,忍不住淚盈於睫,哽咽道:“我一直當他是兄長來著,在一起那麼久了,不要出事才好。”
宗之輕輕撫著妻子脊背:“沒事的,手腕的經脈割破了,死不了人,頂多落下殘疾而已,以後我們養著他就是。”
阮珠還是不能釋然,她腰暖春好好,半點殘疾也不能落下。
“我去的是妓院,堂而皇之的帶那麼多隨從會被笑話。”望了二人一眼,急忙解釋:“我不是逛窯子的,我有事情去辦,真的,我沒那麼色的。”
“我知道,我知道,別急,我都懂。”宗之哪會不瞭解內裡的原因,他的天網館養得又不是一些廢物。
敏之把她從宗之身上抱過來,來到一旁的太師椅上落座,瞅了瞅妻子晶瑩剔透的面容,忍不住埋怨:“剛下了朝就接到飛哥傳書,急忙出了午門,又接到傳書說有人受傷,你不知道我們心裡有多急。路過太醫院正好碰見張太醫從裡面來,就把他捎帶了回來。”
“唉,我沒有事的,虛驚一場而已。”就算為了他們,為了遠在大海上航行的雲世一,還有戰場上浴血奮戰的雲世偉,和她的孩子,她也要好好活著。
“我不管,珠兒,我今天受驚了,你今晚得陪我的說。”
“好像還沒輪到你吧?”
“那就一起來,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我不介意的。”敏之摟住妻子不放,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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