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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說錯了,他已不是地靈,而是器靈。”
莫雨桐定睛一看,這才發現一個巴掌大的小男孩正光著屁股趴在花戀流年的花枝上,扁著小嘴十分不樂意地瞪著連耀,黑溜溜的大眼眨了眨似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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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小粗長來一發=333=
頂鍋蓋改個前文的小設定。
【塵鏡讓莫雨桐去拿的寶物是能抵禦野軌的笛子。】
給大家看一下花戀流年的圖,虎摸可憐的手機黨~
☆、48·無欺騙,不失望。
夏溪風從床上爬了起來;有些迷茫地看著外面昏沉沉的天色。
那隻白狐幼崽從他胸前圓丟丟地滾到了一邊;抖了抖雪白的尖耳,一雙黑漆漆的眼睛似睜非睜地眯成了一條縫;抖著四條小短腿似是想站起來;隨即身子一晃便倒在床鋪上,這一下讓小傢伙徹底地清醒了過來,甩了甩腦袋;亮著黑葡萄一樣的眼睛,衝著莫雨桐嗷了一聲。
夏溪風的眼神柔軟起來;他伸出佈滿細小傷口的手撫摸了下小白狐的皮毛;小白狐軟著身子;乖順地任由著夏溪風撫摸著自己,一雙細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
柔軟的狐毛搔在掌心,有些舒服也有些發癢,夏溪風感受著掌心暖和的溫度說道:“真好,你還在我身邊。”
渾身的燥熱已經盡數褪去,夏溪風讓清氣在經脈中又遊走了一圈,發現昨夜因急於求成而凝滯的血脈再次暢通起來,甚至連一些因修習功法不當而落下的沉珂也被掃去了不少。
夏溪風恍惚間想起了昨夜莫雨桐回來之後又匆匆離開的事情,是他救了經脈錯亂的自己。
他又幫了自己啊,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怕是就要死在這個破舊的小屋當中,死在距離家鄉千山萬水的這處陌生的土地。
小少年抿了唇,眼神閃閃爍爍,後又嘆息一聲,臉頰有些發紅,他望著鋪在桌面上的燭淚,喃喃道:“我一定要和他說聲謝謝,一定要。可是,現在又要怎麼辦呢?”
他赤著腳坐在床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抱住膝蓋,將頭埋在雙膝之間,眼神是在人前從未暴露過的軟弱和迷茫。
“小白狐,三清教不願意收我,連耀真人的面我見都見不到;現在雖然進了如微閣的山門卻被梵清真人拒之門外,他也不願意收我做徒弟,我究竟該到哪裡去學習純陽一脈的開山之術呢?”
“那人只告訴我這世間能幫我劈開冰牆的唯有這二位真人,現在他們都不願意收我做弟子,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我還要不要繼續留在如微閣……還是再去尋找別的方法?”
小白狐歪著腦袋看著夏溪風,又嗷了一聲。
“我不能把事情告訴梵清真人……修真者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絞殺我們,就像當年將我們逼到了極北之境一樣,就像咒印師對我們下的惡毒詛咒。我們被困在那裡,他們求之不得……”
小少年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些微的恨意,隨即又軟了下來,繼續哀聲說著心中的苦悶。
“父親他們都在冰牆後等著我,整個族群上上下下五百餘人的性命都系在我一人身上。”
“如果有人願意告訴我該怎麼辦,該怎麼將他們救出來,我什麼都願意去做。哪怕要了我夏溪風的性命,我也願意。”
“可是……沒有人,沒有人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該怎麼將他們救出來。”
“小白狐……”
白狐幼崽歪著腦袋看著夏溪風,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裡滿是不解,它聽不懂小主人在說什麼,只是感覺他快要哭出來了,於是它猶豫了一下,像是它死掉的母親曾經對它做過的那樣,輕輕地溫柔地舔著小主人的手。
它很喜歡小主人,從小主人將自己從那片可怕的林子裡救出來的時候開始。
小主人會很溫柔地撫摸著自己,只是這樣,對它來說就很幸福了。
“嗷。”
夏溪風扁了扁嘴,將湧上來的眼淚憋了回去,他將小狐狸抱起,將臉貼在它的臉頰上蹭了蹭,輕聲道:“總會有辦法的……會有的……”
“你醒了。”
“誰?”
低沉的男音驟然出現在屋內,夏溪風一驚,隨即看向聲源,那處被隱藏在黑暗之中的角落裡隱隱綽綽地有個人影,夏溪風難以辨清其形容,只得緊繃著渾身的肌肉,將手悄悄探到枕頭底下,摸上藏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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