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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條件,難怪霍子嬈甘心進宮來來給他賣命了。”商霖語氣感慨。
易揚聽完這番見解之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揚眉一笑,一把就又把她拽到自己懷中。錦被下的身體都未著寸縷,他的手順著撫過她的肩胛骨、雪背,還有那個誘人的腰窩。
商霖枕在他的胳膊上,被他摸得又開始臉紅,“別鬧……”
“三千面首?”他語氣危險,“聽起來,你好像很嚮往。”
商霖見狀眼珠子骨碌碌一轉,沒有補救反而笑嘻嘻道:“一般一般,不是特別嚮往。”
易揚瞅她一瞬,忽然在她唇上咬了一下,長嘆口氣,“早知道你這麼沒良心,我五年前就不救你了。”
他忽然提到這個話題,商霖神情微變。羽睫輕顫,眼睛裡有一圈漣漪盪開,卻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他掌心托住她的臉頰,與她額頭相觸,“那時候,我應該好好看看你的樣子的。”頓了頓,“如果我留在醫院裡等你醒來,也許我們就能早點認識了。”
他這麼說著,心裡卻明白這是不可能的。那時候自己還在上軍校,一門心思想要做出個樣子來擺脫父親的陰影,實在沒功夫去考慮感情的事情。
就算是如今,他和商霖如果不是被打包扔到這個陌生的時空,恐怕他也不會愛上她。
商霖明顯也明白這點,“你眼光這麼高,五年前又正年少氣盛,才看不上我呢。我要是那時候跑去追你,一定會被傷害得更慘。”
易揚無言。
商霖雙臂圈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胸口,微微一笑,“你不要覺得遺憾,如今這樣已經很好了。真的。”
能在茫茫人海里與你再次相逢,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他們到底沒有徹底錯過,沒有辜負這一段緣分。
未來的時間很長,足夠他們一點、一點去彌補這些年的缺失。
。
商霖在第二天才忽然反應過來,她和易揚居然在霍子嬈掛掉的當天實現了生命的大河蟹,驚出了一身冷汗。
臥槽!她要是沒走遠看到了,一定會氣炸吧!
還有她自己,特麼的白天才送了人上路,晚上回來就啪啪啪,口味似乎略重啊!
易揚偶然得知她的想法,沒好氣地放下茶盞,甩過來一句,“想太多。”
商霖表情沉痛,“夠怪你美色誤人,我才會一失足成千古恨!”
易揚:“……”
。
床單滾完之後,也該抽空來處理正事了。
蘇忌這幾天一直在乾元宮偏殿住著,每日飲茶看書,連劍都不曾練過,倒是十分安靜。
某天清晨,他正坐在石桌旁看上面的棋盤,易揚忽然現身而出。
“魏皇。”他起身,就這麼喚了一聲,不曾行禮。
“這裡公孫住著可習慣?”易揚神情自若,“若有哪裡招呼不周,你大可以跟朕直言。”
“魏皇多慮了。很周到,草民沒什麼不滿意的。”
確實周到。易揚不曾虧待過他,除了安排了三名頂尖的高手嚴加看管以外,飲食衣著都十分精緻,竟比他在自己私宅的用度還要講究。
“朕聽皇后講過,說她住在公孫私宅時你對她很客氣。來而不往非禮也,朕是她的夫君,自然得替她還了這份情。”
當初商霖住在蘇忌的府上是被脅迫,他對她再客氣也透著一股欺辱;如今蘇忌被易揚囚禁,他的客氣也像是回敬給他的諷刺。
他倒是斤斤計較,時刻想著為她出氣。
蘇忌低頭,唇畔有一絲笑意,“賀蘭皇后有魏皇這般傾心對待,是她的福氣。”
他這口氣有點怪,像是和商霖的關係十分親近。他本沒資格這般評價帝后的關係的。
易揚笑笑,“阮姑娘有你這個師父諸般迴護,也是個有福氣的。”
提到阮玉,蘇忌神情立變,抬頭看著易揚。
“別緊張,你的寶貝徒弟好好的,一根手指頭都沒少。”易揚笑笑,“朕派了人好好照顧她,雖然比不上公孫你的待遇,但留條命足夠了。”
他話中隱隱的森冷讓蘇忌的表情更僵硬了幾分,“您的條件想好了嗎?”
數日前,他曾和易揚談過,當時他雖然沒有給肯定的答覆,
但話中的意思確實是他為他辦一件事,他可以考慮留阮玉一條性命。
“差不多了。”易揚神態輕鬆,“明天你就可以離開靳陽,朕絕不會阻攔。”
蘇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