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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悠似是不理睬她的話語,腳步悠然靠近。
“不知你是看上本小姐哪一點呢?”吳意一臉笑意,抓在手中的匕首晃了晃,湊近那張精緻如玉的顏容,“是這張麵皮嗎?”暗沉的黑色匕首似乎只是一塊廢鐵,卻帶著迫人的寒意,倒映在那雙澄澈的眸中,散發著強烈的危險。
景悠頓住腳步,“你是在拿你自己威脅我嗎?”聲音裡蘊著怒意。
吳意又是一笑,她怎麼可能拿自己來威脅別人呢?她只是在權衡,撂倒他的勝算是多少。
握住匕首的手悠閒隨意地翻轉著,吳意順帶耍了幾個複雜的花樣。景悠心下一陣驚悸,他知道那把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匕首,定然是難得一見的利器。
“很好,你成功了。”
景悠憋住心中的怒氣,面色冷凝地離開房間。
吳意舒了一口氣,她知道景悠有武功,而且肯定武功不俗,剛才立在門口的那個侍女顯然也有著深厚的內力,即便自己僥倖打贏景悠,卻也不一定逃得了這個地方。
很快,那翠衣侍女便入了房間,服侍好吳意起身洗漱。
“你叫什麼名字?”
吳意懶懶地靠在椅背上,感受著身後女子靈巧的手指間或穿過髮絲。
“回小姐的話,奴婢名如煙。”
就在如煙以為吳意還會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吳意卻不再說話。似乎對這個地方的興趣僅限於翠衣侍女的名字。
約是傍晚時分,景悠又來了房間。吳意正坐在桌前大快朵頤。她不得不承認,這些菜餚的味道絲毫不比皇宮宴會上那些差。
景悠見她不理會自己也不生氣,唇邊浮起一抹笑意,自顧的坐下。
“菜的味道如何?”
“還不錯。”吳意抽空回答一聲,繼續朝著桌上的菜進攻。
“你喜歡就好。”景悠又是一笑。
“哦,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呢。”吳意收回筷子,嘴鼓得大大的,使勁嚼著滿口的菜餚,“你看上本小姐哪裡了?能看上本小姐的男人一般都不是常人。”要忍受說變就變,刁蠻惡毒的習性,那男人簡直就是聖母瑪利亞附身。
景悠一怔,心裡卻甚是歡喜,至少面前的吳意比之前那樣冷漠的模樣要好很多。
“你還記得初次遊湖,想要見若柳一面時的場景嗎?當時若柳說要拒絕,我卻想著,如你這般名聲狼藉粗俗愚昧的女子,平日不過是仗著相爺之女的身份橫行霸道,居然還想上畫舫。心裡就生出想要取笑你一番的心思。”
“你還真是直言直語呀。”吳意撇撇嘴,“說話就不能含蓄點嗎?正主可是就坐在你面前呢。”
景悠笑了笑,繼續道:“於是,我便讓若柳將那一幅描摹的畫送去給你鑑賞。誰知你竟一眼看出它的真偽,這讓我很驚訝,也有了興致想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和傳聞不一樣。”
吳意聽著前前後後的緣故,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景悠小美人,本小姐告訴你,那幅畫我純粹是蒙的。我不認為,你會把真跡隨便拿出來給人看。”
☆、第四十章 王爺是斷袖?
景悠一怔,沒有料到事情的真相竟而是她誤打誤撞連蒙帶猜。繼而又是一笑,“那些已經不重要了,我還是看見了別人所看不到的你,不是嗎?”
吳意放下筷子,嫣然一笑,“你是指這張臉嗎?”掩嘴優雅地打了個呵欠,“果然不愧是人之本性,食色性也。”說罷,也不理會他,徑自靠在椅上閉目養神。
景悠剛想開口,門口卻出現一道身影。
“主子,外面有人闖進來了。”
如煙低低出聲,呼吸依然有些急促。
景悠將目光投向面前曼妙窈窕的身影,卻見那張如玉般白淨的面容上沒有絲毫波瀾,深深地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如煙被吩咐留在房間,美名其曰保護。
吳意有些好笑,一眼便看見那翠衣女子眼中的警惕,甚至還有冷意。很明顯,這個侍女並不喜歡她這個小姐。
“如煙,你家主子今年多大了?”
翠衣身影怔了怔,似乎不太明白吳意如此發問的緣由,卻還是低聲回答道:“回稟小姐,主子約有二十二。”
“哦。”
吳意懶懶地應答一聲,手指開始摳嵌在梳妝鏡上的明珠。
“你家主子家裡有幾口人?”
如煙又是一怔,“回稟小姐,奴婢不清楚。”
“那你家裡有幾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