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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的標準,要不了多久,就能進入幽冥珠進行洗精伐髓,用幽冥珠裡面的天材地寶,使這具身體達到修煉最佳體質。但是纏著繃帶的雙腿,卻不能馬上治好,畢竟父母如果見到自己的腳完好無損,肯定會懷疑的。只能等前世那個來H鎮的專家為她做手術了。
而在這期間,嚴洛也一邊放寬心情,把自己當做一個正常孩童地生活,享受著得來不易的家庭溫馨,一邊旁敲側擊探聽資訊,透過各種蛛絲馬跡瞭解了現在的狀況。
八十年代末,靠近沿海的D城算得上是國家最先富起來的地區了,靠近香港和澳門,處於珠三角最中心的位置,雖然不如省城G城的歷史悠久,也不如特區S市出名,但是在全國來說,經濟發展的速度絕對是排在前列的。雖說嚴洛現在生活的H鎮不過是D城下面的一個小鎮,還看不出20年後的繁華,但是在20年後,又有誰能想到這裡會是全國最富的百強鎮之首?不說每年都會有全球性的服裝交易會的舉行,也不說通商口岸每年的吞吐量,光是H鎮一個月的GDP就遠比NX一個省一年的還要多。
對於現在還是以歷史而聞名的H鎮來說,外來的人口並不如後世那麼蜂擁,只有寥寥幾個有膽識、有遠見的人來到這兒打拼。而嚴洛的父親嚴沛軒則是作為GZ軍區的一個年輕軍官,被分配到了H鎮的軍區醫院中,將自己的妻女也接了過來。
嚴沛軒作為一個從山溝裡出來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挖過鐵路,開過礦井,做過教書先生,因為對脫離困境的渴望和對成功的野心,想要出人頭地,所以在十八歲的時候參軍,並在一窮二白的情況下娶了當時與他條件懸殊,出生於書香世家的穆蘇,經過一番打拼和籌謀,短短5年就從一個小兵升到了上尉,並在業餘的時間學習知識,透過了高考,以自身的努力在軍醫大學順利畢業拿到了醫師執照。於兩年前經過調動來到了H鎮,待到穩定下來,就將自己的妻子女兒從老家HN接了過來。
而穆蘇出生於瓷都一個古老漸漸式微的瓷畫世家,是家裡最受寵的小女兒,從小便被嬌養長大。在她十七歲的時候因為一場文化浩劫,古老的世家幾乎遭到了毀滅性的洗劫。不過一般稱得上是世家的,最珍貴的並不是什麼身外之物,而是長年累月所積蓄的文化底蘊和氣度,只要還有一人在,這些世家便不會傾覆。穆蘇隨著父母家人一起從JX省遷移到了HN,在這兒遇到了嚴沛軒,不顧父母家人的反對,和哥哥姐姐的規勸,一向乖巧可人的穆蘇,硬起性子絕食了三天,才在父母含淚的心疼不捨下,嫁給了嚴沛軒,過起了有些艱苦的生活。
即使是在家裡被洗劫之後,穆蘇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困苦過。嚴沛軒在外工作學習的時候,穆蘇在沛軒的鄉下老家裡侍奉老人和叔嫂。鄉下條件很惡劣,說是窮山惡水一點都不為過,而穆蘇的婆婆又是一個刁蠻不講理的性子。也許是出於對富家子弟的仇視,或者是對於指示一個文化人的快/感,對穆蘇,嚴母是百變挑剔吹毛求疵。而嚴沛軒的弟弟妹妹又是不懂事的,也沒少給穆蘇添麻煩,經常不是弟弟因為賭博被人痛打,要穆蘇去賠笑說好話,就是那個妹妹又和鄰村人吵架,大打出手,又要穆蘇去賠禮道歉。只有嚴父對穆蘇像是女兒一樣的態度,讓穆蘇不至於過得太難受。雖然說穆蘇平時不但要準備一家人的飯食起居,連全家人的衣服都得在大冷天一件一件地搓洗,但在第二年,穆蘇還是順利生下了嚴洛。因為是長子的第一胎,所以嚴家格外重視,但看到生出的是女孩,而且還天生帶疾,態度變的更加惡劣,連嚴父看著穆蘇的眼光也開始不善起來。這樣的狀況使得穆蘇的日子更為難過。即使如此,穆蘇也從來沒有在來信中和嚴沛軒抱怨過,她對自己的選擇從來都不會後悔,也堅信著嚴沛軒。穆蘇支援嚴沛軒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她認為,作為一個妻子就是應該讓丈夫沒有後顧之憂的去開創自己的事業。
而嚴沛軒也沒有讓穆蘇失望,他在H鎮站穩腳跟之後便將穆蘇接了過來。因為醫院分給自己住的是集體宿舍,不太方便,在醫院附近的巷子裡租了個房子,一家三口就搬了進去。由於女兒的身體不好,穆蘇也表示先要將女兒的身子調理好,等到女兒再大些,自己再去找工作。嚴沛軒沒有反對,畢竟自己在這兒兩年,多少還是有些關係的,到時一定能將穆蘇安排在一個吃香的單位。至於小洛的腿疾,雖說以現在的醫資力量也能手術,但是成功率並不高,聽說過一陣子有個京城來的外科專家到自己所在的軍區醫院查視,也許能讓他為小洛做個檢查,或許能提高手術的成功率。不過在這兒之前還得從醫院開個證明說明女兒的病情嚴重,讓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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