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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身上發生了什麼。錢靈犀是一片好心,同情程夫人,怕她年紀大了,精神上才剛有點起色,怕她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所以攔著不讓相見。可再多的好心。再多的耐性都是有被耗盡的時候。就象現在,錢靈犀本身就心煩得不得了,哪裡受得了程夫人又來這麼鬧騰?
當下也沒好氣起來,對小夏吩咐,“她要想見,就讓她去見,見出個好歹來,也怪不得旁人。省得天天這麼哭哭啼啼的,給人聽見還以為我多虐待她們母女似的。”
小夏見她心情不好,當下也不敢多勸。想著程雪嵐那兒還有軟軟看著,應該無事。就把程夫人給領過去了。
程夫人當下千恩萬謝的起身去了,程雪嵐此時已經給挪回自己的房裡,又撥了兩個小丫頭來伺候。反正盧嬤嬤已經死了,這幫子妾室通房就由閔公公一併掌管,也沒人敢說什麼閒話。
程夫人進屋就見女兒好端端的躺在床上,衣裳被褥全是乾乾淨淨的,證明錢靈犀並沒有揹著人苛待自己女兒。先就安了大半的心。可等走近了,瞧見程雪嵐竟沒有睡著,而是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帳頂,狀甚痴呆,她又吃了一驚。
趕忙上前幾步在床邊坐下,喚起程雪嵐的乳名,“雪兒,雪兒你是怎麼了?”
程雪嵐眼珠子動也不動,既不看她,也不應話。程夫人急了,“好女兒,你快跟娘說說話呀,你這是病糊塗了,還是怎麼了?”
她探手摸向程雪嵐的額頭,卻見她體溫正常,既沒有發燒,也沒有發冷,那鄧恆說她得了傷寒,是怎麼一回事?
眼見程雪嵐還是不說話,程夫人急了,略掀開些女兒的被子,想看看她身上是否有傷痕,可她才這麼一動,卻見程雪嵐如驚弓之鳥一般,霍地一下坐了起來,警惕的看著母親,“你想幹什麼?”
看女兒行動這麼利索,程夫人越發覺得她不象是得了傷寒,對這麼說的鄧恆和錢靈犀更加起了疑心,“女兒,你快跟我說說,你這到底是怎麼了?你不象是有病的樣子啊,為什麼大少爺和大少奶奶要說你得了傷寒?”
聽到大少奶奶這四個字,程雪嵐呆滯的眼珠子才似終於恢復了一絲活力,“你說大少奶奶?大少奶奶回來了?”
“是啊。”程夫人莫名點頭。
卻見女兒一反常態的急急追問,“她回來了?她難道沒有出事?”
旁邊忽地有人在嗤笑,“大少奶奶吉人自有天相,幾個小蟊賊如何動得了她?大少奶奶連一根頭髮絲也沒有動過,好得不能再好了。”
軟軟雖然沒有跟著去,但程雪嵐被送回來時,那樣的滿身傷痕是她一個嫁過人的婦人絕對看得明白的。又聽小夏私下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軟軟氣得恨不能立即把程雪嵐逐出家門去。
只是程雪嵐經此打擊,回來後意志消沉,連半個字都沒有開口說過,那軟軟身為下人,也找不到說話的餘地。可眼下聽程雪嵐才開口,就一副巴不得錢靈犀出事的樣子,她聽了如何不氣?
當下不由譏諷道,“倒是有些人蛇蠍心腸,害人不成反害己,這才是老天有眼,給的報應呢!”
程夫人聽著這話不對,卻見程雪嵐寒著一張臉道,“住嘴!主子說話有你這做奴婢的插嘴的道理嗎?還不快出去掌嘴!”
軟軟連連冷笑,“姨娘想打我,也得說清楚緣由才好。沒個說因為奴婢講了幾句公道話,就想胡亂動手打人的。我雖只是個奴婢,卻也是在清清白白的好人家長大的。一沒有去給人做小還想著陷害人家主母,二沒有害人不成反害得自己被人糟蹋。哼!姨娘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程夫人聽得臉都白了,死死抓著女兒的手,“雪兒,雪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見程雪嵐怨毒的盯著軟軟,那目光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忽地就見她笑了起來,笑得無比嬌媚,無比妖嬈,嬌滴滴的跟程夫人道,“娘,您別聽那丫頭胡說八道。她是得了她們主子吩咐,故意說這些話氣咱們的。事實是――”
她忽地掩嘴,嬌羞萬分卻又幹脆利落的扯開自己的貼身小衣,露出尚未完全消散淤痕,柔柔的對母親說,“大少爺跟我圓房了。所以大少奶奶才生了氣,大少爺怕和她爭吵,只好故意冷落我幾天。”
“真……真的?”程夫人瞠目結舌的看著女兒那身上的印記,將信將疑,半憂半喜。
這事要是真的,當然也說得過去,對於她們母女來說,還是一件天大的好訊息。可軟軟之前為什麼又要說那樣的話?
軟軟氣得漲紅了臉,沒想到程雪嵐居然不顧廉恥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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