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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曼兒應下,轉過背就向正經婆婆方氏要求管家。反過來還勸她,“眼下兩位表哥都困在那裡,要說姨父不著急那他為何親自趕來?姨母就別再催了,讓姨父靜下來好好想一想。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想姨父怎麼也不至於只顧大表哥,不顧二表哥的。若是當真那樣,那咱們娘仨再去哭求,總比現在去了招人嫌的好。”
這話若錢靈犀來勸,方氏肯定還當她包藏禍心,可自己的親外甥女來說,她就聽到心裡去了。
許曼兒又趁機說了不少溫心媛的壞話,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要方氏替她撐腰,日後好掌起家計來。
這事關係到將來接班人的問題,方氏本來就偏心這個外甥女,當下跟她說起這些來,那就不愁沒話講了。
她們有事情忙活,錢靈犀也就能安生了。
當然,鄧瑾的耳根子也就清靜了。回頭一打聽,知道是大兒媳婦在背後搞的鬼,鄧瑾不僅不怪,反而覺得這樣處事很好。
於是,他也就能安心的去鼓搗那個什麼七星灶了。
錢靈犀雖是道聽途說,可鄧瑾是什麼人?最擅長化腐朽為神奇。錢靈犀說得不錯,眼下確實要使出拖字決,給鄧恆研究冶煉爭取時間。
說不定,還能有什麼轉機呢?老謀深算的鄧瑾想得很清楚,就算不能一次形成質的飛躍,起碼在原有技術上提高下也算說得過去吧?到時,在皇上跟前好歹也能有個交待,這天大的事情不就能大事化小了麼?
第598章 跡象
鄧家忙著的同時,錢家也傳出動靜。
錢敏君布衣荊釵,帶著兒子和從家裡接出來的兩個妾室以及那個小庶女,一起住進了家中偏僻的後院,自食其力,過得很是清苦。同時,她還散了些抄完的《女訓》給左鄰右舍,並主動提出將家財上交了。
當錢揚威帶著錢文仲的決定去找洛笙年時,洛笙年也沒什麼二話可說的。要說他也算是個聰明人,立即想到岳父的用意。眼下都已經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難道還能指望保住那點家財?索性洛笙年還寫了份情真意切的悔過書一併交了上去,祈求寬大處理。
錢靈犀一聽這些招數,就知道是乾爹教的,不過她覺得教得極好,應該能起到點效果。
果然,弘德帝在拿到洛笙年的悔過書後,臉上的表情是好笑多過於生氣的。就象是家長看著闖禍的孩子交上來的道歉信,雖然對他的所作所為能否原諒還得另說,但總比那死不道歉的要讓人心裡舒服得多。
“果然還是錢家會教人。”把韓瑛抄來的書信往旁邊一擱,弘德帝問這位元帥,“眼下耿大人查九原商貿之事可有什麼進展了?”
韓瑛不敢表功,把前期的一部分工作總結交了上來。
耿南塘跟弘德帝想一塊兒去了,要從根源上弄清楚九原的經濟問題,就得從軍隊這個種糧大戶查起。
而這一點,無論是現任的韓瑛還是前任的王老元帥都做得很不錯,軍隊裡基本上嚴格按照既定的方針執行了下來。
種田的人和收錢的人基本都能一一對應,可能無法完全杜絕貪腐現象,但基本控制得很好,頂多佔點小便宜而已,並不存在重大蛀蟲。
弘德帝看後很滿意,“你這幾年做得不錯。”
韓瑛不敢居功,“這是託皇上和太上皇的福。一開始這政策就制定得嚴謹周密,臣等只須照章辦事就完了。”馬屁拍完,他也小小的表示了下自己的忠誠正直之心,“更何況,邊關苦寒不易,將士們戍邊也只有指望皇上的隆恩才得以些許回報,這樣的錢,無論如何臣是不敢起半點念頭的。”
這話說得弘德帝入耳。可看了看情況,他忽地指著一項開支疑惑問道,“這每年糧食收割之時,僱工運糧的費用怎麼恁地高昂?是軍中馬匹不夠嗎?”
這個問題很專業,韓瑛立即正色道,“陛下明見,情況確實如此。因經商通貿,九原對馬匹的需求量極大,價格也一直居高不下。我南明在九原的邊境線是三國之間最長的,本就需要更多的馬匹。可因開支巨大,這問題多年來都未曾解決過。而今。隨著九原進一步發展,臣以為勢必要建立起更多的騎兵隊伍才能更好的維持穩定。可若是如此,國庫耗費巨大,臣也始終不敢貿然開口。但近來臣見民間有些精明的商賈已經開始選育良種,培育自己馬場了,便生出一個想法,只不知妥不妥當。不敢妄奏天聽。”
弘德帝很有興趣,“你大膽的說。”
韓瑛放膽進言道,“我南明素來馬匹孱弱。別說比不上大楚,更加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