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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同顏挽剛到顏府門口,就見得顏柳齋和顧氏在門口已經候著了,見到兩人就要下拜。
紀念忙抬手扶住二人:“一家人,不用這些。”
而後用手勾起在一旁腦補“元妃省親”的顏挽:“外面日頭這麼毒,走了,進去了。”
等幾人坐下來,顧氏才端詳著顏挽,雖然還是不怎麼靈光,但看起來面色很是喜慶,應該過得不錯。
那邊顏柳齋同紀念說了幾句時局,緊接著就聊到了專業領域。
神馬滴灌水利大壩,而後是看雲識天氣和各種星辰重力運動,最後是發展農業結構和新興品種稻田的重要性。
顏柳齋這方面專業知識那是灰常牛叉,可是他的同僚基本對銀子的關心程度大於學術,所以他很鬱悶。
還好紀念是皇子,平常五花八門學得多,又對國計民生感興趣,所以兩人才越說越投機。
說到人口對農耕的作用,紀念突然問道:“對了,府上就挽挽一個女孩嗎?”
“回殿下,這丫頭還有一個哥哥,天佑二十七年的進士,現在翰林院擔任庶吉士。”
聽到大哥哥顏嘉禎,顏挽身上一陣寒氣襲來,拿著茶盞的雙手一哆嗦。
她哥跟她爹都是奇葩,但素哥哥更為奇葩。
她爹學術性強了些,基本可以比作中科院的院士,而她哥簡直就是一愛因斯坦附體。
她爹研究水利天象,而她哥喜歡研究純學術。
比如有一天,顏嘉禎曾經放狠話,說自己可以背出太宗編纂的《百庫全書》,而且倒著背都沒問題!
顏挽翻白眼,吹吧你,有本事背一個來聽聽啊。
顏嘉禎正著背了兩個時辰,而後開始倒著背。他不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倒著背,而是一句一句倒著背下來,而且一句不差!
顏挽都要立正敬禮了。
每次家裡開宴,當一家人坐在一塊兒的時候,顏家父子會比較鄙視顏家母女。顏柳齋就說咱們家男人的都好聰明哦,就是女人差強人意。
顏嘉禎一臉嚴肅地說,這從種類醫學(也就是遺傳學)的角度來講,是不利於國泰民安的。
顧氏和顏挽一個左撇嘴,一個右撇嘴,那邊坐著倆傻子,咱們不攙和。
紀念思忖了下,繼而來了興趣:“是那年的榜眼吧,端得是好文采。”
既然顏挽還有兄弟,那到了京裡她也算有個照應,自己把顏嘉禎給立起來也算是給顏挽的助力。
紀念發現,他現在好像越來越喜歡給她打算了……
等在顏家吃過了飯,就已經是下午了,紀念本來想著同顏挽在她繡房裡面小憩一下的(有點香豔啊),但素丁寶風風火火地來報,殿下,永誠侯夫婦來了!
臥槽!
紀念嚇得一點睡意也沒有了,京官離守是大事,何況是侯爺兼著太常寺卿的大員,他那個看起來半點不二的表哥怎麼就出來了?
看紀念臉色不好,顏挽有些惴惴的,他用大手握住她的,趁著沒人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傻妮子,沒事啊,有客人來了。”
“什麼客人啊?殿下很不喜歡他嘛?我去跟他說你不在府裡,叫他走好不好?”
紀念:……,要是讓顏挽去替他擋人,那他這個親王也不必混了。
“不會不喜歡,他是我的表哥,也就是我母后的侄子。“
而後,一路上紀念就給她介紹這個永誠侯蕭讓。
蕭讓他爹是蕭皇后的二哥,當然,蕭皇后還有個大哥,現封爵穆國公,而二哥死得比較早,蕭讓就直接襲爵了。
不過在紀念看來,大舅舅穆國公封爵位也就真是看著身份,論功勞和建樹還差得遠呢。不是他說自家人晦氣,大舅舅做事經常容易浮躁,對權力和高位的慾望性很高,終歸不是長福之人。幸好有母后壓著,也沒出什麼事。
至於表哥蕭讓,絕逼是個靠譜青年,可是這時候出京來找他……紀念陷入了沉思,會不會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呢?
紀念猜得不錯,蕭讓一見了他先是問了安,而後就點明瞭要意。
“皇上想讓殿下盯著懷英侯李家。”
紀念前幾日多少有點猜到了,只是不確定,此刻便問道:“有何憑證?”
“你當我是怎麼出來的?皇后娘娘巴巴地讓人出來傳話,說務必要告知你,我才跟皇上告了假出來的。”
“母后?”紀念眉頭一緊,“她怎麼敢把父皇的意思給你遞出來?你也敢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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