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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就有煞掉的風景,德芙睜圓了眼睛瞪著旁邊一對兒,好像隨即就會有火從眼睛裡面噴出來。
“姑娘!”德芙用一種掃黃大隊總隊長的語氣對顏挽道,“衝上去,抓活的!”
顏挽並沒有被德芙的戰鬥熱情所激勵,而是有些囧囧地道:“可……我上去說什麼啊?”
“娘娘。”慧悠在一旁給顏挽打氣道,“這種事情就是應該扼殺在萌芽之中,否則很容易禍起蕭牆波譎雲詭,娘娘您就放心大膽地去吧。”
顏挽:……,慧悠你讀私塾時候的國文是武術師傅教的吧。
就在顏挽死活不當出頭鳥之時,德芙已經氣得跺腳了。這一跺腳不要緊,不知怎的就把一塊兒石頭給踢飛了,很趕巧的是……那石頭正好被踢在了小廝的腿上,那小廝當場就蹲下了。
顏挽默,這得多小的機率啊。完了……殿下已經看過來了。
少女無奈地挪步到那兩人跟前,提起爪子弱弱地“Hi~”了一聲。
紀念眯了眯眼睛:“你怎麼會在這裡?”
果然男人被抓到偷腥之後心情都不怎麼好,可是……天地良心!她顏挽敢對著如來佛祖元始天尊鬥戰勝佛發誓,這個真的是趕巧兒了。
“那個……我……呃,不,妾身就是去後面換衣服。妾身其實已經知錯了,如果知道殿下您在這裡……嗯,找樂子。就算繞遠路跑斷腿我也不會走這條路的,殿下您沒看見我,這一切都是幻覺,既然您沒說的我就先走了哈!”
顏挽乾巴巴說完之後就要離開,卻發現紀念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字來形容了。
嗚嗚嗚嗚……說錯什麼了嗎?
紀念一步步逼上來,顏挽下意識地退了幾步,可惜身後有一棵歪脖子樹。
“所以呢?”
“所以……我就不妨礙您了,我去後面換衣服。我繞道,您放心。”
“顏、挽!你再給我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有漏掉說什麼?”
“我不會告訴王妃的,真的,請您相信我!”
顏挽用一種類似於進行入黨宣誓的眼神看著紀念,那等信誓旦旦而又滿懷赤城,根本就不會是在作偽。
“顏挽。”
“有。”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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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挽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著惹惱了紀念,他整個晚上發狠折騰了她一宿。
不是她不想活了,而是殿下他不想讓自己活了啊。
在床上窩到晌午的顏挽終於徹底甦醒過來,她又過電影般地將白天的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委實想不出自己有哪方面做錯了。便安慰自己必然是事情趕巧了,殿下一定是別的地方不順心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但素顏挽很快就發覺了事情的不對勁,從那日過後紀念連著十天沒有進她的屋子,或者說兩人這十天里根本沒見面,她總有一種殿下在躲著她的趕腳。
如果說殿下跑別人屋子裡睡去了,或是那天那個小美人兒進府了,那她還能安慰自己是殿下喜歡上了別人。
可素殿下您能否不要每日睡書房嘛,這樣人家只能把原因歸咎在自己身上啦。
顏挽徹底鬱悶了,這失寵的嬪妃就跟過氣明星似的,想再紅一把是很難的呀。而後她就奔向了剋扣份例……食不果腹……徹底炮灰的康莊大道。
不是大冬天,不能學嬛嬛那套梅林飛蝴蝶那一套。可是要跳個湖啊往自己身上淋水以求生病的……她還真下不去手。
顏挽已經不記得當日情狀如何,只是覺得自己已經森森地失寵了,而且失得很徹底。
這日趙國公夫人也就是殿下他丈母孃來訪,顏挽自然是必須過去見見的。
本來大家說話說得好好的,可當紀念剛剛一走進謹言堂正廳,顏挽就嘩啦嘩啦流起淚來。
趙國公夫人還給嚇了一跳,看起來心挺寬的個孩子,怎麼好端端地就哭成這樣了呢?
紀念本來心中對著顏挽還是有氣的,可是看到她哭得這般難受心立馬就軟了。
殿下有些歉意地對國公夫人作了一揖:“顏妃年紀小,對不住的地方還請岳母見諒,我先帶她下去洗洗臉。”
趙國公夫人也不欲為難,嘴角含笑道:“去吧。”
本來顏挽是在抽泣的,可一出了謹言堂立馬就放聲大哭起來。
她整個人吊在紀念身上,手指死死地抓住紀念的胸口:“殿下……殿下……”
紀念見得顏挽實在不成體統,便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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