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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只穿了一條褲子,他臉上閃過一絲狠戾。“難道要等他說出去,告訴太皇太后,接下來我們兩個人一起完蛋?”
“我……我知道了。”馮妙蓮聽李安秀這麼一說,雖然急的跳腳,但也不得不承認李安秀說的沒錯。馮太后知道,不要說李安秀連她都吃不了兜著走。
斜眼望著倒在地上臉色發青的太監,最終下定決心,別人死總比她死好!
馮妙蓮和李安秀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待到兩個人又處理完了凌亂的床鋪和上面留下的痕跡,冷靜下來,馮妙蓮突然想怎麼會搞錯?
她為什麼會和李安秀滾到了一起,而不是拓拔宏?那拓拔宏又去了哪裡?
而一牆之隔,拓拔宏昨夜呆的地方。
他頭痛欲裂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的沒有換,身旁也沒有人侍候著。
整個房間空空蕩蕩,充滿寂靜。拓拔宏從床上爬起來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很明顯他昨天喝了幾杯馮太后那裡的酒後,整個人就昏昏沉沉,剛開始還有些意識,到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
黑著臉,拓拔宏坐在床頭,他被馮太后給算計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馮太后,為什麼會專門把他丟到一個沒有人的房間睡覺,但仔細想想也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說不準不是馮太后放過他而是馮太后沒有算計成功。
盯著一臉難看的臉,拓拔宏頭也不回走出永清宮。直到上早朝時,拓拔宏的臉色還是陰沉的可怕,對做錯事的官員更是罵的狗血淋頭,滿朝文武看著拓拔宏的臉色都十分怕殃及池魚。下了朝之後,拓拔宏就派人去查永清宮的動向。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窗,而且馮太后對於把馮妙蓮接過來的訊息也沒有再小心隱瞞,眨眼間這件事就被拓拔宏知道。
……
馮妙蓮呆在房間裡擔驚受怕,直到派人去檢視拓拔宏有沒有上早朝,回報回來的訊息是去了。馮妙蓮更加不安,這件事情能算計到她的還能有誰?
馮妙蓮開始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是不是拓拔宏識破她和馮太后的計劃,又派人整了她們。
閉上眼睛,馮妙蓮心中的害怕恐慌從來沒有這麼多過,就算害死馮姍的時候,她心裡也沒有這麼慌張,更多的還是想著馮姍死了馮太后沒有不幫著她的理由。
帶著這樣的忐忑不安,馮妙蓮去給馮太后彙報訊息。
剛剛起來的馮太后顯得精神很好,看到馮妙蓮還招了招手笑道:“過來,給哀家挑挑首飾,花花綠綠一大堆都不知道選什麼好。”
馮妙蓮勉強自己微笑,拍了拍臉,讓自己變得紅潤一些。走到馮太后的首飾盒旁邊,挑來挑去選了根鏤空蜂蜜銀簪插在馮太后的髮髻裡。馮太后年紀大喜歡素淨,這樣才承託的出她的氣質,馮妙蓮按照馮太后這一特點,每次幫馮太后選首飾都□不離十。
馮太后扶著髮髻照了照,誇讚道:“這樣的髮簪雖然不夠大氣,但到底也趕得上一個巧字。”
馮太后今日心情好,看什麼都是順眼的,就算馮妙蓮選得不合她心意,她都會說出一句好好。
“姑姑您看,其實吧這妝臺上的首飾哪樣都適合您,您隨便帶哪一樣都是光彩照人。”馮妙蓮笑著道,說著說著偷瞄了一眼馮太后。
這一眼被馮太后看到,馮太后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哀家?”
馮妙蓮撒嬌地挽著馮太后的手臂。“其實也沒有什麼,我今天早上一個生氣把您派過來叫皇上起床的太監給弄死了。”
“皇上沒看到吧?”馮太后立即問。
馮妙蓮怎麼敢承認昨夜和她睡在一起的人不是拓拔宏,立即笑道:“怎麼會呢姑姑,我是在皇上去上早朝之後……”後面的話馮妙蓮沒有說,留給馮太后自由想象的空間。
馮太后心裡猜到這是個奴才惹怒了馮妙蓮,只要拓拔宏沒有看到破壞馮妙蓮在他心中的印象就好,至於死了一個奴才,後宮裡死的人還少嗎?
“行了,這件事皇上沒看到就好。”馮太后笑笑揭過。
馮妙蓮總算放鬆了不少,接下來她也沒有和馮太后聊太多,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與此同時,馮妙蓮也擔心拓拔宏滿懷憤怒來戳穿她的謊言,把她和李秀安通·奸的事情捅出來。
就在這麼焦急等待中,馮妙蓮才想起來迷霞到哪裡去了?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讓人去把迷霞找回了,馮妙蓮索性氣的在自己房間內拍打李秀安出氣。
李秀安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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