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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了下去。這樣一來,她也落水,責任總會輕一些。
“來人啊!馮才人也落水了!”宮人好一番手忙腳亂。
馮妙蓮跳水的時候慌慌忙忙,也沒看清楚就往岸邊最深的地方跳了下去,一入水口鼻全進水就開始掙扎。她一個大家閨秀哪裡會通水性,越是掙扎沉下去的速度就越快,死亡的感覺也越清晰。
正在此時,突然有人攬住了她,馮妙蓮模模糊糊只看到一個青色的影子,隨即難受地閉上眼睛。
高照容被馮妙蓮意外推下湖泊,就在水裡遊蕩著,她反正懂水性,就是讓馮妙蓮背一背黑鍋又怎麼樣?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馮妙蓮這張狗嘴裡吐出來的話。
之所以游過來救起馮妙蓮,是因為高照容想起了一件事。馮妙蓮到底有什麼問題,才沒懷孕?
馮太后讓人給馮妙蓮看,什麼問題都沒有,在還是姑娘家的時候就養的很好。高照容是真的很好奇,歷史上馮妙蓮受寵不是一丁點,拓拔宏也是有子嗣的人,總不能是拓拔宏的事情。
剛搭上馮妙蓮的脈搏用精神力一潛入,高照容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馮妙蓮的子宮是個畸形小小的一團還沒有宮頸前壁長。古代也沒有B超、腹腔鏡光把脈怎麼可能把的出來,這是先天藥物沒有辦法更改的,就算在二十一世界子宮畸形也沒有根本辦法。
高照容搭著馮妙蓮游上岸,就假裝體力不濟暈了過去。馮妙蓮嗆了水,意識十分不清楚,一旁的宮人連忙將她扶起,用膝蓋頂著胸骨處讓馮妙蓮的頭自然下垂,手合攏中空從下往上叩擊背部。
好不容易把嗆進去的水拍出來,馮妙蓮又是一番大怒,一個巴掌過去。“狗奴才,誰讓你碰我的!”
一旁的宮人敢怒不敢言,吱吱唔唔不敢言語,誰讓他是馮妙蓮宮裡的呢。
高照容被抬回雲華宮,馮妙蓮自個顫顫巍巍被宮人扶了回去換衣服。
拓拔宏接到高照容被馮妙蓮推下水的訊息,好一陣惱火,當下就砸了御桌上的硯臺。
冷笑道:“馮妙蓮以為她是誰?傳旨下去罰馮妙蓮一年俸祿,禁閉三個月。她以前不是喜歡抄寫佛經?就讓她抄寫一百本,到時候呈上來給朕檢視。”
一時間高照容落水的訊息傳遍了後宮,馮太后不動聲色,任由拓拔宏責罰馮妙蓮,全然沒有一點過問的打算。雲華宮客似流雲,都在等著拓拔宏來看望高照容的時候趁機露露面,說不定還能勾·引到帝王。
可偏偏拓拔宏沉的住氣,直到夜半三更才擺架雲華宮,讓一干妃子失望。
月夜疏朗,零星一點亮光灑在大地上。
拓拔宏到時,並沒有驚動雲華宮的宮人,凡是見到要傳報的宮人都讓其噤聲。
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內殿,見到臥床的高照容還有些氣惱。剛要出聲,卻看見高照容穿著寢·衣翻過身上,手裡還抱著一盤削好皮的蘋果用竹籤插著往嘴裡送。
拓拔宏頓時什麼氣都沒有了,只剩下好笑。
忍了許久才放柔下語氣道。“你去招惹馮妙蓮幹什麼?馮家的女人個個都是瘋子!”
高照容呆住嘴裡還咬著一半的蘋果揉,都怪她吃的太過認真,連拓拔宏來了都不知道,讓他看見她這副模樣這可怎麼是好?
“逗逗而已,以前她罵過臣妾,臣妾就想著討回來,誰想到她那麼容易被激怒突然推了臣妾一把。”高照容反應過來之後,用手擦了擦嘴巴,眨巴眨巴眼睛望著拓拔宏求饒。
拓拔宏看高照容那副樣子,不由皺眉從袖口拿出一方繡著青竹的帕子遞給高照容。“用帕子再擦擦手。”
高照容接過來一看,覺得有些眼熟,用它先擦了擦嘴角再擦了擦手指才想起來這不是她給拓拔宏繡的嗎?不由笑道:“這帕子髒了,改天臣妾再給皇上繡一個。”
拓拔宏沒有接著高照容的話,而是說:“朕已經罰了馮妙蓮,奪了她一年的俸祿禁閉三個月,禁閉期間抄寫一百本佛經,反正她以前不是喜歡抄佛經。”
“一百本佛經,三個月她寫的完嗎?”高照容失笑,馮妙蓮以前抄寫佛經是為了向馮太后買好,得個好名聲。打從出了周鵬那事,馮妙蓮的名號都臭大街了,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抄寫經書,更何況還是一百本。
一年俸祿都被罰了,也就是說,馮妙蓮從現在開始要自己吃自己的老本。馮家和馮太后這段時日可不管太過親近馮妙蓮,也不會去接濟她,也就是說這筆錢是從馮妙蓮的私房錢裡面出。
“不吃不喝,單單睡覺怎麼寫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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