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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錦衣最原始的野性,一個男人對於挑釁者的征服慾望,自胸腔爆發。面對眼前有著如花容貌,而又在他心中早已有著不可替代移除地位的女子,他的理性開始脫韁。
獨孤錦衣的眼睛裡已經是原始的野性之火,下腹的緊繃讓他知道自己的衝動和慾望在叫囂,而夏鏡花的話則讓他明白,自己今日已經沒了退路。
獨孤錦及突然翻個身,反壓在夏鏡花越身上,而夏鏡花也不拒絕,反而嘴唇略張眼睛微眯,有種挑釁的嫵媚。
這次是夏鏡花主動吻上了獨孤錦衣,探在他衣衫中的手一路滑動,將獨孤錦衣最後的理智抽離勾走。
獨孤錦衣攬住夏鏡花的腰,將她就勢反抱住站起身,腳尖勾撞到旁邊的火爐,爐中立刻爆出一串的火星在旁邊飛起,但卻絲毫沒有讓他在意。
轉身,獨孤錦衣抱著夏鏡花穿過珠,拂落紗簾,將夏鏡花平放到榻上,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再離開;唯有衣衫被自帳中拋丟出來,碰到珠簾之上,讓珠簾搖晃著碰撞發出輕鳴響聲,衣衫輕落到,屋內柱上的軟帳也落下……
屋外又下起了雪,一片一片,皎白如羽毛自黑沉的天際垂下,落地無聲。室內一片惷光呢漪,伴著嬌喘和粗重的呼吸,讓室內的燭火都變得曖昧糾纏起來。
夏鏡花滿頭的青絲烏髮散落到床榻之上,如緞綢般蔓延開來,獨孤錦衣的身子緩緩俯壓下來,夏鏡花雙腿輕勾纏上他的腰,以一個撩 人的邀請姿勢攀附上面前的男子,並微微用力將他朝自己勾壓下來,用自己如凝脂般的肌膚,玲瓏的軀體將他最後的理智,最後的僥倖全部抹殺,喚起他最原始的慾望,再無迴旋離開的可能。
兩具玉 體的糾纏,是一件妙曼而又微妙的事情,屋外大雪紛飛,煙花絢麗,屋內春意無限。被獨孤錦衣進入的瞬間,夏鏡花的身體有輕微的抽搐,他以為她是難受的要退出,但夏鏡花卻吻了他,五指緊住了他的肩阻止,只在他耳邊喘息著輕語笑道:“在你們這個時代,有了肌膚之親,以後你就要對我負責了,除非我不要你,否則你拋不下我,你只許對我一個女人好。”
“今生你也休想再離開我。”獨孤錦衣在粗重的喘息聲中給出了一句回答,除了迷情,更帶著一種決定一般的堅韌。
丑時到了,整個嶺城的百姓歡呼著迎來新的一年,煙花自大雪紛飛的夜空中升起,飛炸開來,在天際留下絢麗的影和光,將剎那的美麗留在天空,然後化成煙霧散去,消失不見。那可真是一種絕決的美麗,拼卻一切朝著最高的點飛昇,然後以粉身碎骨,換取最美的剎那。
但是,此時的屋內之人,並無心留意這些,帳中自有糾纏之樂,一片春意。
三更天,夏鏡花自睡境中醒來,迷迷糊糊地動了動腦袋,感覺到身邊有人,就睜開了眼睛,看到身側熟睡的人。夏鏡花打量獨孤錦衣近在眼前的俊美五官,清冷眉宇間有微微蹙起,她抬起手來自他的眉心輕輕拭過,將那愁態舒展開。
“燕王說你從前受過很多苦,總要一個人嚥下去,放心吧,以後你就有我陪著了。”
屋外大雪紛飛,夏鏡花躺在這個男子身邊,她感覺很溫暖,安心。於是就不自覺地在唇邊掛起一些微笑,側了側身子,倚著他的胸膛繼續熟睡。
管他明天有什麼事,管他太子還有什麼後招,管他晉都京城裡的人接下來要拿他們怎麼辦,不想,不問,不管,此時此刻她只想擁著身邊的人熟睡一夜,安心做個好夢,那麼就這樣做吧。
建安十三年的第後一天,夏鏡花成為了獨孤錦衣的妻,並不是錦王妃,因為沒有盛大的婚禮,沒有那聲勢浩大的鋪張,她覺得,那只是一次儀式,只要晚些時候將來補上一次婚禮,再讓全天下人知道也不晚。但是,當時的她沒有多去想過,這場婚禮將要晚來多久,而她也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場婚禮儀式將要晚來那麼久,久到……甚至幾乎耗費了她一生的光陰,久到讓她幾乎對自己的信仰險些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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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都城,皇宮,東宮。
華燈璀璨,燈宮明亮,大晉皇宮沐浴在春節的歡樂氣氛中,燈女太監都換上了新衣,各宮掌事都將宮中下放的新年喜錢放到了手中,一切看起來和諧而美好。
東宮正殿之中,一身華服的太子立在金色的大殿之中,手中執一紙雪白宣紙,看著上面的文字,面目一點點扭曲起來,一揮手狠狠將手中的宣紙丟開,寬大的袖袍也將桌上的一隻把玩玉器揮落到地摔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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